一陣翻雲覆雨之後,我的怒火卻越來越大,因為我感覺到王秀玲的經驗非常的豐富。我靠,我們相處了三年,之前我連她的手都沒牽過,可是她實習才一年和這個小子認識的時間充其量也就一年,看來他們之間一定做過很多次了。
看著王秀玲紅撲撲的臉龐和意猶未盡的表情,一下子沒忍住一把將她拉起一耳光將她打翻在床下。王秀玲異常的懵逼一邊裹著被子一邊吼道:“你今天發什麼神經?吃錯藥了嗎?”
我壓低著嗓子問道:“你和伯母對麵的那小子到底是什麼關係?”我之所這樣問,就是想看看我在她心中到底是什麼樣的地位,我萬萬沒有想到她卻說隻是同學關係。
此時此刻,我已經心如死灰,我發誓我得不到的女人誰也別想得到,當即便將她壓倒在地狠狠掐著她的脖子,開始的時候她在不停地掙紮,樣子極為痛苦,臉部的青筋完全暴起。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子時快要過了,抬頭一看牆上的掛鍾已經0點57分,媽的,老子今天放你一馬,就在準備離去的時候,王秀玲猛地一推將我推倒,隻聽“咚”的一聲,後腦撞在了床沿上。
隨手一摸滿手是血,可奇怪的是我居然感覺不到疼痛,於是我嚐試著狠掐了一下子自己,還是沒有感覺,我有些懵逼了,剛才在和王秀玲翻雲覆雨的時候,所有的爽感都是自己的,可是現在這小子受傷我卻沒了感覺。
突然,我又突發奇想,既然這樣那就來點刺激的。此時,王秀玲裹著被子拚命地向門口跑去。
“你要去報警嗎?我不怕的,哈哈哈。”說著,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謔,我果然沒有感覺。王秀玲被我的舉動驚到了,站在門前傻愣著,此時我能感覺到這小子的嘴裏流出了鮮血,滿口的血腥味兒,哼,我才不管呢反正受傷的又不是我。
於是我一連打了幾十個耳刮子,一邊打一邊看著時間,等到0點58分的時候我直接猛衝向窗戶縱身一躍,隻聽“咚”的一聲摔倒在樓下的水泥地上,好在樓層不高,這小子應該死不了,也就是這一摔我的魂魄脫離了他的身體於是趕緊向醫院飄去。
在離開的時候我遠遠地望見王秀玲在窗戶邊嚇得驚叫起來。
還魂之後,我意猶未盡的回憶著剛才的一幕,解氣,真的解氣,可是我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爽感是自己的痛感卻不是,恩,等晚上黑白無常來安排任務的時候必須得好好問問。
中午的時候父母再一次問我打算出院以後是在成都發展還是回家鄉發展,對於這個問題最開始我就想著隻要能和王秀玲在一起,我全聽她的,但是現在我有些迷茫了,不知道以後該幹什麼,要說我一個專科文憑也幹不了什麼,於是勉強的回應道:“還不確定,到時候再說吧。”
這時父親建議不如自己創業在學校附近開個麵館,反正家裏還有些存款付得起半年的房租,看來我爸爸真是不知道這邊的房價啊,尤其是學校附近的門麵,最少都是三年合同而且首付最低都是半年起,十幾平米的門麵每月至少接近兩萬。
看著父親信心滿滿的樣子,我也不想掃他的興於是笑著說道:“到時候再說吧。”
晚上子時剛到黑白無常氣鼓鼓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我靠,怎麼了,誰惹你們生氣了?再說了誰還敢惹你們啊!
“秦楓,以後你得規矩點,別仗著自己有特殊本領就胡作非為。”
頓時心裏泛起了嘀咕,媽的,難道昨晚的事情被他們發現了?你妹的到底是誰告的密?先不管,打死也不承認於是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問道:“怎麼了?我沒做什麼啊?”
“做沒做你自己心裏清楚,我可警告你,陰曹地府勾魂使者管理委員會已經派出了監察小組進行不定期的監督,防止你們這些勾魂使者濫用權力。”看著黑白無常認真嚴肅的表情,我真的心虛了,當即便承認了昨晚的事。
“其實我們也不是特意約束你,也不是在針對你,隻是因為的確有的勾魂使者濫用權力騙取人類的錢財。你要利用自己的本領來抓鬼賺點外快那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絕不能跟那些神棍或者道士合夥來騙人,這有損陰曹地府的名聲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