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禍害整個鎮子,釋放牽機毒這種無解毒藥的凶手,已經在神筆的儀式之下無所遁形了。
“張秀秀!”
這個普通的名稱,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光知道人名的話隻能通過檔案室去調查,估計也沒什麼線索,但是當時魏源還問了一下,這個人所在的位置。
這個所在的位置有比較好玩了,所在的位置顯示的正是山頂的道觀!
不可思議,原來大凶和大惡之間,雖然隔得如此近,道觀的觀主拚命研究救治的方法,而惡人也正在道觀之中,再聯想道觀的觀主,明明在自己研究解藥但是卻絲毫不說的樣子,似乎他跟那個惡人有什麼關係呀!
各種方麵的事情都是暫時沒答案,但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道觀,三人再次出發來到道觀處。離開的兩天裏道觀沒新的事情發生,異常的平靜,可隨著三人的再次到來,道觀裏麵,多了幾雙盯著他們看的眼睛。
三人離開的幾天裏,道觀裏突然多出一些不好的聲音,總有道士偷偷瞅三人,在背後嘀嘀咕咕的。
白衣螢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異樣的眼光,隨便抓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好欺負的小道士,問他原因,小道士抗不住凶神惡煞的白衣螢,說話如倒豆子般利索:“現在道觀裏麵都謠傳,你們三個其中的一人,就是前幾天的殺人凶手!你們在,道觀的時候發生了兩起命案,這可是多少年都沒有的事情,你們一離開道觀又風平浪靜了。”
“怪不得今天看我們又回來了,道觀的道士的眼神都怪怪的,有點害怕也是正常的。”魏源總結道。
“胡說八道!”姑奶奶怎麼會是做壞事的人?白衣螢氣得大罵,但是卻找不到散布謠言的人。
“哈哈哈!”魏源大笑,很少能看到白衣螢吃癟,他覺得還挺開心呢。
白衣螢焦躁了說一定要找到散布謠言的人弄死他。
“把姑奶奶說的這麼壞,明明我什麼壞事都沒幹,來這裏吃糠咽菜,受了莫大的委屈,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來救人類,做一點好事竟然還被這麼汙蔑!不爽啊不爽!”白衣螢說完就真的氣得去到處找人了。
魏源估計太不會有什麼結果就由她去了,自己決定晚上的時候再探查一下,再去一趟那個柴房看看還能不能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
三人一連查了幾天,本來對三人特別和氣的道觀,忽然間多了不少流言蜚語。
而且越傳越邪乎,道士們對三人的態度也由一開始的歡迎,到漠視,再到不待見,就差要拿棒子趕人了。三人身處在廟中,卻跟這些道士犯衝,被無限的惡視。
終於觀主來到三人的房間跟三人觸膝長談了一番,中心思想隻有一個,三位貴客請移居別的地方,我們這個廟小,容不了這些貴客。你們走了殺人案件就會消失的。
不管魏源怎麼解釋,觀主似乎是打定心意非要念三人走,把三人氣得夠嗆,待觀主出走後。
白衣螢特別惱怒的說道:“明明這個道觀裏麵藏了一個女人卻裝出特別幹淨的樣子,不要讓我找到那個女人在哪裏!要是讓我知道那個女人在哪裏,我一定把她揪出來當眾扇一下這些道士們的惡心嘴臉。”
魏源說道:“問題是我明知道這個道觀裏有女人,但是卻找不到,是不是她不在這個道觀內部,而是在這個道觀外麵,比如說山頭某個山洞裏麵居住著。”
“那漫山遍野的一個一個的需要找到什麼年月去?”白衣螢不由得惱怒著。
魏源想了下,也沒有什麼太好的方法,正當三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接到龔夢晨的電話,找到張秀秀了!
“什麼?”
“哦,我的意思是我找到張秀秀的檔案了,檔案被人動過手腳,但是已經還原出來了。過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張秀秀的生父!”龔夢晨在電話裏說道。
“她的生父?她的父親是誰?”魏源問道。
待龔夢晨說出那個名字以後,三人都大吃一驚,千算萬算沒算到是這個人。
夜裏,三人商談著如何將壞人抓住,又如何得到其他道士的信任。想著明天用什麼方法,讓那個人現身出來,順帶把他的女兒也找出來。
卻沒想到,屋子裏麵突然冒出了許多黑色的濃煙。
“白衣螢,你不是不是拉褲子了怎麼這麼臭?”魏源聞到味道說道。
“呸!你個傻子,這是放火!”隨著白衣螢的話音掉落,四周牆壁猛然穿起丈許高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