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對於解決鎮子底下的人為什麼突然得了怪病是一點幫助沒有,總不能讓普通人也跟他們一樣都搬到山上來住,然後都過著清心寡欲的生活吧,普通人出門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想著掙錢想著發大財,可不能像這群道士一樣整天閑得打坐。
三人累了一天,一無所獲。
三人沮喪地回到客房,白衣螢突然驚咦了一聲:“咦,不對!”
“又怎麼了,有什麼其他的發現嗎?”魏源連忙問道,這一天他們逛了很多的地方,除了這個道觀本身,連道觀前後的菜園和常去的山地都走遍了,魏源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要是白衣螢發現一些異常的話那就太好了。
“不對!”白衣螢搖頭晃腦的說道。
“有什麼不對你倒是說出來呀。”魏源說道。
“那老頭騙我們!”
“怎麼了?他什麼地方騙人了?”後思海也奇怪道。
白衣螢怒氣衝衝地說道:“那個白胡子混蛋,竟然敢騙我們,說什麼鬼夫妻,本狐仙一時之間還真信了他的邪!”
“怎麼了?鬼夫妻不是很合理嗎?不都說了是可能是他們是養小鬼嗎?”魏源問道。
“p的小鬼,你見過哪家小鬼用tt的啊?”白衣螢說道。
“啊!”魏源一下子恍悟道了,對呀,那髒東西回來就讓他留在馬桶裏麵了,之後就忘了,倒是白衣螢這麼一提醒,他才突然反應過來。
“對呀!這麼一想的話,使用這個的必然是人,而不是什麼鬼怪,那觀主確實在騙我們,或者他隱藏了什麼。”
隱藏的東西是否跟整個道觀的人不受疫病,有關係呢?
魏源想到一個可能性,假如這個觀主是滿嘴謊言的人,那他一開始裝作特別熱心,悲天憫人的形象也是裝的了,有沒有可能是他散布的疫病,通過這個方法讓香火錢增加,聯想到鎮子裏到處傳這個道觀特別靈驗,不少人都驅車前來,求神拜佛給他們送錢,這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調查要換個方向了!”魏源脫口而出道。
“嘿嘿~我也是這麼想的。”白衣螢摩拳擦掌道。
結果,第二天太陽還沒升起,三人就被一陣吵鬧的警車鈴聲震醒了。
烏拉·烏拉·烏拉……
兩輛警車,下來9名警察,還有法醫拿著專業的攝像機拍照。
“死人了!”
一名鎮上的35歲婦女不知何時來到了道觀,死在了道觀裏。
同時死掉的還有一個眉清目秀,年僅18歲的小道士。
“嘿~剛要查,就有人死了?還是一男一女,這也太巧了吧?”白衣螢不爽道。
魏源看了看被拉著警戒線的現場,兩人死在一起,女子的脖頸處泛著一個個小紅點,像是一朵朵奇怪的花,類似於皮膚病裏的玫瑰糠疹,但是要密集地多,一片一片的連起來。
“那個女人是得病的人。”魏源說道。
“恩,我也看見了,而且病得不輕,大概有幾個月了,大限快到了。”後思海說道。
她是懂醫理的,來之前就調查過這種病,之所以是疫病,就是因為會死人,而惡性疫病更是從發病到死亡時間不過數月,這個病是從小腿先出現的,一路蔓延到臉上,這個女人明顯已經是晚期了,已經到脖頸,差一點就到臉上了。
魏源看這個架勢,警察們會查看好一陣,不由得拉著兩人遠離一眾圍觀的道士,找了一個角落說起悄悄話。
“你們覺得這兩個人就是那天晚上在柴房的人嗎?”魏源問道。
“不能吧,按照那個女人的病情,早就知道自己病發了,那個小道士沒道理還願意做那種事啊。”後思海有些訕訕地說道。
“怎麼不能!男人啊!要是火氣上了腦子,做什麼都不奇怪!”白衣螢突然調轉話頭說道:“不過,這件事情,明顯是那個白胡子老頭不對勁,我們剛和他說了柴房有男女的聲音,轉頭就死了一男一女。”
白衣螢小手一拍:“這是覺得我們傻,好忽悠呢!先用夫妻鬼堵住我們,怕我們萬一不信,就弄死兩個。”
魏源搖頭道:“不能吧,兩條人命啊!說殺就殺了?”
後思海也說道:“而且動手太快了,我們剛說,他馬上就殺人,這不像話吧。”
白衣螢不屑道:“比這動手更快的我都見過,要不是怕我們的官方身份,沒準昨天遇害的就是我們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