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女子就一直喝了兩個小時,那酒壺似乎一直喝不光一樣。
魏源也忍不住喝了一些酒,他這個平時滴酒不沾的人,還是沒抑製住好奇心,想看看裏麵到底有多少酒,可是不論怎麼喝,就是喝不幹。
這應該算是一個機關吧。
魏源以前看過某個視頻,一個四方桌上,有一個永遠喝不過的酒壺。
因為桌子底下有一個大酒桶,隻要酒壺放回原位就會通過機關,不斷往裏麵蓄酒。
視頻裏還隻是一個八仙桌,這都五米多長的桌子,藏這麼一個小機關再容易不過。
魏源自以為理解了原理,一頓漫長的飯吃完,也終於能開始說話了。
酒是個好東西,一開始大家還羞於言談,喝過酒後,就都是哥們了,喝醉以後,更是誰都不服,就扶樹。
魏源現在是半醉半醒之間。
話不自覺地就多了起來。
“菜挺好吃,就是沒飯啊,那麼一小口飯,配幾百道菜,光看個眼飽。”魏源真是喝多了,絮絮叨叨地,突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犬瓜佳人”
白衣女子淡淡答道。
魏源噗嗤一下的笑了出聲,說道:“這叫什麼名字?還不如叫白衣佳人呢。”
魏源指地是她一身白衣。
哪知,對麵的女子明眸一亮,對魏源一個額頭伏地大拜。
說道:“謝謝恩人賜名。”
這倒是讓魏源一愣,喝多了隨口那麼一說,怎麼就成恩人了,說出來自己都不信。
犬瓜被更名為白衣以後,似乎心情大好,蓮步輕移,來到魏源的身邊親自服了一口酒,湊到魏源的嘴邊,口對口,送了一個“皮杯”。
魏源被這一杯,弄個大紅臉。
迷迷糊糊就喝了,餘溫猶在,可想來不由得震驚莫名。
“這個女人好媚!”
心裏不由得肯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斷,不由得提防心大起,之前的和酒,瞬間就醒了一大半。
一般的男人絕不會這樣,可魏源因為長時間的獨自畫作,個性極為敏感,自我感控強。
距離實在太近,兩人不由得四目相對。
魏源眼中的驚慌與防備,不由得顯露了一點出來。
白衣也是極為聰慧的女人,聞弦知雅意,立即與魏源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並且,輕輕起身,在前麵帶路,請魏源祭房一去。
華國多名祭壇,而霓虹國,則以祭房為主,四麵牆上貼上符文,需要時才開啟一扇小門,進入祭拜,出來後又重新封禁。
祭物本身被高高上貢,下麵擺放香燭。
月亮高高懸掛,不知不覺間已近半夜,一片暗雲走來,恰巧在兩人走路的時間,將月光遮的嚴嚴實實,昏暗下,視線不遠,無法看到遠方的景物。
魏源亦步亦趨地跟到了祭房。
一開始心裏還有點期待看到什麼特別的祭物,畢竟霓虹的神話裏,有不少奇特的祭物,有一種鎧甲,極具霓虹國特色,魏源一直想看看實物。
這一次,進屋以後,魏源竟然一直沒看見有東西!
直到白衣佳人,將一隻鋼筆從架子上拿了下來,鄭重其事地遞給魏源,才後知後覺順手接過。
“這是?”
白衣佳人有點恐懼地開口道:“神筆,請魏源君一定帶走。”
“這個不好吧。”魏源感覺對方的女子可能腦袋不太好使,他還從來沒聽到過祭拜一隻筆的,而且還是鋼筆,哪怕你祭拜了毛筆,還能說了一二三四五,鋼筆的曆史才多長,有必要祭拜麼?
潛意識地就不像跟這樣的精神病人多說。
“不要!”白衣女子似乎極為不安地說道,“我們德行不夠,是不能輕易使用這樣的神物的。”
隨後,白衣佳人臉色又突然變得羞紅,含羞帶臊地說道:“源君對我們恩同再造,猶如生父一般。此物隻有源君才配擁有。”
“啊?”
魏源完全聽不懂對麵的女人在說著什麼。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就是一個畫漫畫的,以前跟你可沒什麼交情。”
“不會,我們就是源君的最忠實的讀者,你的每一次大作,我們都有認真學習和實踐的,教我們做人的道理。”白衣很認真地說道。
看著她認真的表情,魏源不由得心中暗笑:“拜托,我可是畫18+的,你怎麼學習和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