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
生路?
他有要她死嗎?
他突然冷笑,淺薄的唇勾起一個彎彎的弧度:“別太過分了,我的耐性已經要被你磨光了!”
他冷冷的提醒,算是好心吧。
“看來今晚我不該留!”
她後悔了,與其跟他爭執還不如淋雨回家。
“你走不了了!”他又冷笑,笑她的無知跟自作聰明。
她自以為留下來過一夜就可以走,隻是在客房睡一覺第二天就跟他又分割開了,但是他的宅子豈是女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郝子楓,你不要逼人太甚!”她葉落隻有在他這裏才會受這樣的窩囊氣,她發現自己的耐力真的沒有他好,他隻是站在這裏說幾句諷刺的話,她就要被他逼瘋了。
“我逼你?我就是逼你了你又能怎樣?”
他突然長臂一揮,下一刻,她纖細的小腰就被他禁錮住,身體與身體的碰撞,她疼的下意識雙手到他胸前推他,臉往一旁偏著。
“我逼你?到底是誰逼誰?從頭到尾你真有把我當個丈夫來對待嗎?整整十天一個信息都不給我,是誰逼誰?”
他突然大吼,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捏住她柔弱的下巴朝著她吼。
“我那樣也是因為你先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她再也受不了他的自以為是,跟他發了火。
“我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你以為報紙上的事是我做的?”鳳眸緊眯著,抓著她腰的大掌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道。
“難道不是?”她嚇了一跳,心裏又忍不住激動。
她當然也不希望是他。
“是與不是你心裏早就已經下了定論不是嗎?”他的眸子裏冰冷透底。
她的心都涼透了,她就知道是那樣,他不狡辯,不承認也不反駁。
“放開我,我要回家!”她用力的推著他,再也受不了跟他這樣呆下去,悶得喘不過氣來。
“回家?這就是你的家,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你葉落是我郝子楓的女人,這下我看你還要往哪兒跑!”他得逞的欺壓她。
“你……!”
“我就是這樣,為了達到我想要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他緊捏著她的手腕,下一瞬間她就被他丟在了軟綿綿的大床上。
“結婚那晚我就告訴過你了,你嫁給了我,你就沒有了選擇的權利,隻有我不要你,你沒有資格說不。”他淺薄的唇在她的耳邊低低的提醒,然後唇瓣含住她的耳際:“寶貝,告訴我,這幾天你有沒有想我?”
“你想我了嗎?”他執拗的一邊含弄著她的唇瓣一邊追問。
她氣的不願意理他,卻又怎麼都推不開他。
隻是不願意在落淚,不願意在他麵前軟弱,那幾個字,她的心裏卻泛起一股熱流,她要瘋了,沒人知道她心裏有多煎熬。
或許除了他。
“我問你想我沒有?落落,告訴我,你有沒有想我?”
他像個大男孩那樣,纏著她不厭其煩的一遍遍追問。
“沒有!”
半晌,她固執地不肯讓他滿意。
“沒有?那你想誰?”
“說不說?寶貝……”
這一夜,她隻感覺渾身酸痛,清晨,差點爬不起來死在床上。
他卻精神十足的樣子,早早的就起床了。
“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公司?”
他精神抖擻的穿好衣服到床邊坐下看著她懶散的樣子,其實她慵懶的模樣更嬌羞,他更喜歡。
即使她現在頭發蓬鬆,睡眼朦朧。
她無力地點點頭:要!
她快累死了,難不成還要去打車?
這地方鬼都不來,要打車還要在打電話。
“那快點起床了,不然我可不等你了!”
她白他一眼,這時候還不忘了嚇唬她,不是昨晚在她身上泄憤的時候了,用不著她了。
他卻笑,到櫥子裏找出一套新衣服丟在床上:“快點吧,我讓公司餐廳準備了早飯!”
她瞄了眼那套新衣服,確定自己沒有沒有見過的:“哪兒來的?”
“前幾天走到商場門口剛好看到她掛在模特身上,覺得肯定適合你,快穿上給我看看吧!”
他捧著她的臉在她臉上惡狠狠地親了一口才放開她。
她的心裏一陣熱流湧過,卻連句謝謝都不願意跟他說:“你先出去,我換好就下去!”
難不成要當著他的麵前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