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坐起來一下!”
她幹脆跪在床下了,但是還是不舒服,就希望他配合。
“我是傷員,你上來!”他又命令道。
葉落吃驚的瞪著他,眼睛又大又漂亮。
“你抓傷了我,你還想讓我配合你?”
郝總裁看她那雙大眼睛裏滿是震驚就更盛氣淩人了。
葉落懶的跟他計較,郝大總裁的臉都被她給抓花了呢,起身到床沿坐著,又沾了點藥水在棉棒上,身子微微往前傾去給他擦傷口。
“這樣不就可以了!”他突然長臂一揮把她結結實實的困在他身上,看她剛剛那麼扭著身子就覺得不舒服。
葉落嚇了一跳,臉一陣白一陣紅,看他一眼後立即繼續剛剛的動作,總想跟他保持距離,可是這男人……是愛吃她豆腐吧?
她胸口軟軟的,他故意壓著她背後對著的地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葉落其實覺得呼吸有點不好,但是又不想跟他多說,就隻是靜靜做自己的事情。
他那灼灼的眼看著她紅潤的臉蛋:“以後不許穿睡衣!”
“什麼?”葉落吃驚,腦子被搞懵了。
“真難看!”然後又冷颼颼的說了一句,看她遮著那麼嚴實就鬱悶。
可是現在是深秋……“像個村婦!”他又補充道。
“郝子楓你別太過分啊!”
她手裏還舉著棉棒,但是他說話是不是太不中聽了,說她像是村婦?既然嫌棄她幹嘛還要她在……她看了看他性感的胸膛,然後雙手撐在那裏想要離開。
他卻緊緊地禁錮著:“想幹什麼?你在他身上也這麼不安分嗎?”不理她的質疑,反而那麼問她。
葉落羞燥的掙紮著:“放開我,我跟小燁的感情你一輩子都不會明白!”
不是故意的跟他作對。
不是故意刺激他。
可是,話一說出口,就是最致命的刺痛。
“有種你再說一遍?”
下一刻,她被他壓在了身下。
如鷹的眸子擒住她清晰的瞳,大掌狠力的捏住她的腰,要治她於死地的樣子!
她也恨極了,恨極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恨極了此刻的情不由鍾。
“如果我們不能是正常的夫妻關係,如果你覺得隻有這麼羞辱我才能讓你覺得痛快,我沒有別的辦法,你隨意!”
她突然放棄掙紮,不再做困獸之鬥。
直到那一刻,她無動於衷到連唇都冷了。
他才吃驚,心涼,緩緩地離開她的唇,眼神冷涼的看著她的一臉決絕。
“你的心,是冰做的嗎?”
她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一句的時候心裏恨恨的一揪。
可是,到底誰的心是冰做的?他如此待她!
看著她唇間被他野蠻碰出的血,皺著眉也還是抬手給她擦去。
有些疼,她卻隻是那麼靜靜地任由他。
時間一下子好像靜止了,那麼大的臥室,卻靜悄悄的,周遭的空氣裏充滿著濃鬱的悲傷,是剛剛爭吵過的跡象。
外麵依舊燈火通明,霓虹燈閃爍著寂靜的不被這個大都市的喧囂所打擾。
正如她的心,就算洪水猛獸來了,也驚擾不了。
因為心不動了,則不痛了!
“告訴你,就算是冰雕的,既然你當了我郝子楓的女人,就得乖乖的把心留在我這裏!”
他是個霸道張狂的惡魔。
葉落掀開好看的眸子看他,看著他張狂霸道的模樣:“我從來沒想去別的地方,從嫁給你的那天!”
是你自己一直以為我的心不在這個家。
“是嗎?所以在外麵鬼混到半夜才回來?所以把你的親老公打傷是在為那個男人守身嗎?”
他捏著她的下巴繼續質疑道,每一個字都是對她的不相信,羞辱。
“你……簡直不可理喻!”
難道就準他晚歸?難道她回來稍微晚了點就錯了?
她如果真要守身,就不會在新婚的那晚任由他糟踐了。
還不是死心踏地的想跟他過日子,結果呢?
他總是不信任她,還逼迫她去他公司上班。
還時不時的羞辱,讓她無言以對。
“你……你抓破老公的臉還敢說老公不可理喻?你知不知道你是這天下唯一敢打我的女人?你知不知道……郝太太,我命令你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