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正文卷 第092章 大結局(1 / 3)

身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一步步踩在我的心頭上,我心裏淩亂如麻,最強烈的感覺就是好想哭。

手上一空,白菜被嚴寒城奪去了;腕上一緊,我的手被嚴寒城的大手包裹住了,溫暖傳渡……我眷戀的要命。

他拉著我,很快走到了他車子那兒,打開後車門,將我塞進去,我還沒坐好呢,車簾就降下來,我跌進了嚴寒城的懷裏,這張精致迷人的俊顏一分分壓下來。

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揮拳捶他,“不可以,不可以了,你不可以再碰我了,再也回不去從前了,放我下車!”

嚴寒城慵懶低笑著,指尖摩挲著我臉上的淚水,還放到唇邊嚐了嚐,“好甜……朵朵,你眼睛怎麼就腫了?還不是你猜測我有別的女人了,就傷心的哭腫了,傻兔子,怎麼還是這麼傻!”

我顧不上擦眼淚,一眼不眨地盯著嚴寒城,“寒城,你故意逗我的?”

嚴寒城手指鑽入我腦後的頭發,指尖輕柔地摩挲著,唇角好看地勾著清笑,消磨著我的耐性,最終慵懶嗯著,吻下來,恣意熱烈。

我受不了這種突如其來的親熱,用力地推嚴寒城,但他根本停不下來。

終是我被吻得喘不過氣來,毫無招架之力,心裏多了一念,算了,不挺著了,告訴他真相好了。

“寒城……”

我喚了一聲,嚴寒城輕嗯著,大手卻鑽入我的衛衣裏,我的身子也僅僅是假惺惺地扭了幾下而已,他痞笑著。

“你特麼折磨老子的本事倒是一流的,老子這個有老婆的人自己擼成了短平快,你怎麼賠?真想在這兒上哭了你!”

我想解釋清楚,但剛喚了他一聲,“寒城……”

他的薄唇就封住了我的唇麵,輕咬了一下,語氣多了疏離,“蔡慧是吧?我那次抱著丫丫,在那個大棚那兒,對,是出了大棚後,你特麼真夠狠心的,連頭也不回一下,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

不等我說什麼,嚴寒城掀起來我的衛衣,很快吻下來,準確地說,他是小口小口的咬著,末了還隔著衛衣揉我的腦袋,繼續討伐。

“就是那時,我吩咐園地負責人善待你,後來聽說你不要五險一金,可我還是沒有想到是你,笨兔子,這下被我逮到了,服氣麼?”

緊接著還是又吻又咬,我惱的拽下來衛衣,“嚴寒城,你是狗嗎?有種一口咬死我算了!”

嚴寒城探進衛衣裏,整理了幾下我的小衣物,極致輕柔地吻了吻我的唇麵,聲線低沉了幾分,“朵朵,我哪舍得咬死你啊,我想死你了!”

我再也惱不起來,“寒城,對不起,我錯了……康康是我收養的,我該回去做飯了,蔡阿姨還等著我送飯呢!”

嚴寒城手上加力,抱緊了我,埋首在我的頸項間,嗅著,吻著,“朵朵,蔡阿姨已經吃過外賣了,你多陪我一會兒。”

我就想不通了,“可是,阿姨明明對我說她不吃外賣嘛!”

嚴寒城咬了咬我的耳垂,“是我親自送過去的,我說自己是你的丈夫,終於找到你了,想和你好好聊聊,通情達理的蔡阿姨就收下外賣了。”

這時,蔡阿姨打過來電話,“小安,小嚴說他沒有對你施家暴嘛,我看著挺好的一個孩子嘛,你們好好過吧,你也別擔心康康了,小嚴安排了兩個護理輪班照顧康康,還派人送我回家了!”

敢情我是被蔡阿姨出賣了!

我敷衍了幾句,掛了電話,嚴寒城將我抱起來,讓我跨坐到他的長腿上,箍著我的腰,“朵朵,你老公需要你親親才能確定他不是在夢裏。”

嗬,今天是我的生日,怕是我人生中最後一個生日了,那就當節日來過吧,過完了這個節日,我就把康康丟給嚴寒城,自己擇機而逃,獨自等待死亡那一天。

我手臂攀上嚴寒城的肩頭時,他閉了眼,我心裏頓時一澀,吻上了他的唇麵,認真地吻著他,不過最終還是被他占據了主動……

半個小時後,我被嚴寒城帶到了莘市富臨大酒店的最高層,他說這家酒店是寒霆偉業名下的物業,這最高層是他的私人區域。

他牽著我的手,進了豪華套房,問我想吃什麼,我愣了一下說隨便……我能在生日這天撞見自己心愛的丈夫,能與他在一起吃飯,無論吃什麼,我都很高興。

結果嚴寒城點的都是我愛吃的飯菜,吃飯期間,他時不時給我夾菜,挑目注視著我,唇角噙笑,直到我瞪他一眼,友情提醒他飯是吃飽的,不是看飽的,他才微微垂眸,優雅吃起。

飯後,他抱著我進了浴室,抱著我洗澡,我以為他會實質性的做點什麼,可是他僅僅是極致溫柔地親了我的臉,脖頸,僅此而已。

他嫌棄我那套百十來塊的小衣物太廉價,說對皮膚不好,不讓我穿,還說我穿著衛衣和牛仔褲與當下季節不匹配,最終我穿了他的白襯衫,袖子挽起來一大截,他笑著點頭說好看。

畢竟我們是夫妻,所以我任憑嚴寒城抱著我進了奢華雅致的臥室。

將我放到大床上,嚴寒城放下了厚重的落地窗簾,打開光線柔和的壁燈,然後在我身旁躺下,將我摟入懷裏,輕笑,“朵朵,為什麼不告而別?還不想說真相?”

心裏咯噔一下,但我故作輕鬆地仰臉輕笑,“寒城,如果我不想說,你會不會生氣?”

男人眸色一深,“嚴太太,你老公逮到了毫發未損的你,隻會高興,不會生氣,好了,是我的錯,怪我沒有照顧好你,你不說,我說吧!”

我不曉得嚴寒城知道多少,隻好佯裝乖巧地往他的懷裏縮了縮……隻有自己知道,真的眷戀死了這個溫暖的懷抱。

那天,嚴寒城回到朵園後沒有看見我,就意識到不對勁兒了,而且斐遠也給他打電話了,說我手機關機了,肯定出狀況了。

嚴寒城開車去落家,薛穎家,都沒有找到我,他還去了一趟火車站,也沒有查出來我的購票記錄。

最後在長途汽車站的監控裏發現我上了鄰城莘市的大巴。

而且他在我坐過的那輛大巴停車位那兒,撿到了我的手機卡,一直不舍得注銷,就插在自己的手機上,後來,他一想念我就給這個號發短信。

嚴寒城連夜駕車趕往莘市,期間,他在高速服務區加油,休息了片刻,聯係了給我做體檢的那家醫院的院長,詢問我的體檢結果。

院長吩咐人查了電腦存檔,說我所查的項目結果都挺好的。

嚴寒城讓院長調出來醫院的監控,看見我從後門離開,坐了計程車。

他又查到了計程車司機,撥過去電話,問起了我的情況。

司機據實而說,我中途進了一家花店,也就是我和千雲川曾經經營的那家花店,買了一支玫瑰離開。

說到這裏,嚴寒城停下了,沉眸凝視著我,我心裏得逞極了,他還是沒有發現我是個肺癌晚期病人。

我笑著嘟起了唇,嚴寒城輕吻了一下後,我解釋,“寒城,以前總是你送我花,那天我想著再也見不到你了,就想送你這個花樣美男一支玫瑰,沒毛病吧?”

嚴寒城喉嚨裏滾出了低笑,“朵朵,那支玫瑰我放在定製的玻璃瓶裏了,一直放在朵園的保險櫃裏,也沒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