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相戀三年的男友真空消失了!
我知道這事兒說出來肯定沒人相信,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相信。
我幾近廢寢忘食,去我們曾經去過的地方,瘋了一般尋找他,失魂落魄的我甚至找街頭的算命先生卜卦,幾個先生都說我們兩人此生緣分已盡。
我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份上,打死我也不會相信這種說辭,忐忑不安到了極點,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去廟裏吃齋,燒香許願。
一個月下來,我整整瘦了十斤!
今天下午,我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瞎逛,希望可以撞見男友,路過蕪城西區派出所,我心裏燃起一點希望,以男友失聯為由報警。
警察叔叔很熱心,將我男友的身份信息輸入電腦……結果是查無此人!
我一顆火熱的心驟然涼下來!
魂不守舍的我一步步挪出了派出所,剛走到一個巷口,一輛玫粉色的奧迪在我身旁戛然而止,後車門打開,出來兩個男人,將我塞進後車座。
車裏,我被這兩個男人綁住了手腳,氣得肺都快炸了,朝前麵開車的美豔女孩低吼,“落煙,你瘋了?我是你姐姐,快讓他們放開我!”
落煙連頭也懶得回,啟動了車子,在小巷裏極速行駛,“落朵,你的好日子開始了,很快你就明白了……讓她閉嘴!”
馬上,我的嘴巴被膠帶紙粘住了,我嗚嗚呀呀說不出話,強忍著眼裏的淚意。
一個多小時後,我被帶進了嚴家老宅,在寬敞明亮的客廳裏看見了我爸落景茂和嚴烈。
嚴烈在蕪城的名頭遠沒有他兒子嚴寒城來得響亮,不過他算得上是一個慈祥的老頭兒,吩咐人解開我的手腳,撕掉膠帶紙。
“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落景茂對我的淒厲質問置若罔聞,將手裏一遝子資料朝嚴烈晃了晃,“嚴兄,我沒意見!”
說完,他招招手,我就被身後的那兩個男人推搡到茶幾那兒,不到一分鍾,我被迫簽字,按手印,甚至,我都沒看清資料的內容。
“一千萬很快轉到茂彥,落朵留下,你們可以走了。”
得了嚴烈這句話,落景茂,落煙和那兩個男人相隨離開。
嚴家給落家的小公司茂彥一千萬,我留下來,什麼意思?
我怔怔地望著嚴烈,然而他沒有多說什麼,給我倒了一杯茶水,“落朵,晚上,寒城會給你一個解釋。”
一個多小時後,我被嚴家幾個保鏢帶到了一座別墅,試了幾次,他們看守嚴密,我根本無法脫身。
保鏢送進來晚飯,聲稱是嚴寒城專門為我點的外賣,我根本就不敢吃,到廚房的冰箱裏拿了一個蘋果吃了。
盛夏時節的蕪城,在夜裏的溫度也高達二十五度,臥室內的空調已經調到了三十度,縮在棉被裏的我還摟著一個暖水寶,盡管如此,我整個人依舊冷得不行,如墜冰窖中。
二十三歲的我再傻,也隱隱感覺到自己掉進了一個無形的陷阱中,夜越來越深,我一顆懸著的心漸漸放鬆,嚴寒城今晚不來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最終被一陣魔魅迷離的笑聲驚醒,炫亮的燈光晃得我睜不開眼,我抬手遮住,與此同時,我的唇被封住了,溫熱傳渡間,真切的驟痛襲來,我失控地尖叫起來。
在我身上趴著一個魔魅好看,膚色冷白的年輕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寒霆偉業的總裁嚴寒城……我的唇真切地痛著,這個瘋子竟然咬了我一口。
記得真切,下午,嚴烈給了我一張嚴寒城的照片,照片裏,他穿著粉襯衫,白西褲,抱臂,懶洋洋地倚靠在紅色的法拉利敞篷跑車車頭那兒,一張俊顏似笑非笑,眼神幽深魔魅,攝魂奪魄……我看了一眼就覺得瘮得慌,聲稱嚴寒城太出名了,自己經常在公眾場合遇見他。
此刻,嚴寒城輕易地禁錮著我,居高臨下地凝眉望著,依舊是那種眼神,不過多了極致涼薄,
“落朵,你叫得這麼歡暢,我也親了你一口,還好!我不太討厭你鮮血的味道,前戲已經足夠,不喜歡這樣,那就這樣!”
說著,他隨便一撥拉,我就趴下了。
唇上傳來清晰的痛意,令我多了清明,我死死地按住了他的手,近乎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