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間,經瑜有點後悔自己怎麼莽撞的行動,但是以這個男子的能力,就算是全部的人一起他都不確定他們是否能打敗眼前的這個妖孽。這個妖孽實在是太強了,就算是他們全盛時的實力都隻有一半的機會,但是也許他還有沒有展現出來的實力,那麼就………
很快,經瑜就失去了意識,在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
那個妖孽看著自己的“傑作”,眼中沒有任何的溫度,轉身看著尚沒有完工的花廳,就這樣的站著,漫天的星光從花蕊中央投下,這是一個天然的舞台,星光將男子更加增添了幾分神秘感,男子緩緩地走下了滿天星光為她打造的舞台。一身的銀袍,在中央星光和周圍黑暗相比,就顯得十分黯淡和幾分悲慘,但是他這樣的人會悲慘嗎?那是弱者的代名詞,不是屬於他——魔尊。
花廳的結構是環狀的,就像是一個圓,沒有開始沒有盡頭。男子一手負在背後,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書脊,慢慢的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幾個還是幾十個圓,好似沒有盡頭。
男子終於停了下來,他……摘下麵具,就這樣呆呆地望著星光形成的光柱,在周圍的黑暗中隻有那道光柱格外明顯,也顯得周圍的一切格外黑暗……
男子就這樣癡癡地……望著那一道光柱,那微薄的光給整個世界都增添看一種朦朧的美感。
在這種朦朧的美中,仿佛在回憶中,
仿佛可以看到一個初春的細雨降臨到一個山穀中,兩邊都是與天齊高的絕壁,山崖上沒有任何的著力點可以進行攀岩,一棵棵枯死的老樹在山崖上倒掛,維持著生前為了適應環境而奇形怪狀的姿態。誰又能想到這樣的絕壁下是一個靈藥滿地的絕世藥穀。朦朧的細雨鋪天蓋地的撒在藥穀中,為藥穀中的人和物添一份美感,偏地的天地材寶,靈植,靈樹……在這片天地中生長,沒有拘束,青翠欲滴,靈氣逼人,每一種靈植.靈樹都有自己獨特的光芒代表著本源的屬性。他們不按種類,不按屬性的在生長,那五彩的光芒隨意的堆放.疊加。這山穀中,中央的靈緣樹顯得格外顯眼,是它孕育了這裏。
在山穀中,唯一證明有人存在的地方就隻有中央的靈緣樹下的秋千和吊床。秋千和吊床都是靈緣樹的外露的根須相互纏繞而成的。根須上長滿了各種各樣的花朵,香味交雜在一起,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清香,十分的舒適。在靈緣樹的附近,一道倩影在其中漫步,在細雨的遮蓋下,不能清晰的看到她的容貌,但是此情此景景美人更美。
緩緩地…….他摘下了臉上的麵具,雖然光線微弱,但是不礙著這張傾國之顏的展現,若說女人是禍水,那麼這個男人就是紅顏禍水為之傾倒的妖姬。但是他絕不會是空有其表的人,他縱是有眼中的百般柔情,但是掩蓋不住他身上的戾氣以及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氣息。他的麵容是絕佳的,隻是太冷酷了,也是太狠戾了些,這樣的人生性淩厲,手段更不會是柔弱,狠辣非常,一生中在人民的反抗與鎮壓中度過,往往終日惶惶不可度日,真正能懂得他的人太少了,太少了。而且伴君如伴虎,又怎麼知道喜怒不形於色,但是又極其善變的心思,
若他得不到,他寧願………毀滅
這是一種幾近病態的愛情與占有欲。又有誰能讓他改變。將這愛情小白從病態的愛中拯救出來。一但愛上了就難以再放開了。
也不知道到底站了多久,似是在自嘲地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