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你確定要用他?不再考慮考慮了?”不是連城質疑唐宋,因為連城跟唐宋接觸過幾回,唐宋給他的這個感覺就像是一個花花公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可以做事的人,至於其他的也就隻知道他入了股在薄情那裏,具體的也不是很清楚。
私下裏也將唐宋當朋友,隻不過不是交心的那種,而是大家平時沒事的時候可以一起吃吃喝喝的那種,“你說我該怎麼回答連少的問題比較好?”這話是對薄蘇說的,薄情一臉高深莫測,清雅的眉目在此時顯得格外疏朗,更是飄逸出塵,若非薄蘇深知他的惡劣根性,怎麼看都像是謫仙下凡。
薄蘇看了看唐宋,又看了看薄情,此時心裏已經有了定論,“與多疑者共事則事必不成,與好利者共事則己必受累;無實學卻徒有虛名當知有禍變;凡專注一事終身則必有成就。天下古今庸人皆以惰字致敗;天下古今人才皆以傲字致敗;須趁三十以前立誌猛進;觀人四法:講信用,無官氣,有條理,少大話。”
薄情砸吧砸吧嘴,“還勉強吧,這個答案了,我就姑且同意你的這種說法,”跟在薄情身邊已經有兩多年的薄蘇自然知道薄情是不滿意這個答案的,因為薄情的字典當中不會出現勉強這樣的字眼。
連城意外的看了一眼麵不改色的薄蘇,剛剛他問薄情的問題,被眼前這個冷漠的少女回答了,不,應該是說她代替薄情回答,“人生就是賭局,不要在意別人是否知道你手裏的牌,下等賭局賭牌的好壞,上流賭局堵的是人心,”話音剛剛落下,薄蘇手中就出現一枚硬幣,遞到連城手中。
薄情也隻是挑了挑眉,擒著一抹笑意,薄蘇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她不開口則是平平淡淡,若是開口必定是一針見血,“好的,我懂薄少的意思了,”連城將硬幣放在掌心,臉色平淡,倒是叫人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情,隻有連城心裏知道他知道他這招算是失敗了,連城的想法是薄情的事情都交給唐宋去做,如果離間他們,也許之後吞並薄情的勢力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薄情才來M國不過六年,可也就六年的時間能夠在M國迅速崛起,薄情的成長速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但是這件事情就誠如薄蘇所說,這是一場賭局,沒有籌碼,因為賭的是人心,薄蘇最會看的也就是人心,雖然是初次見麵,但是在來之前就已經熟悉了今晚要談話內容的薄蘇,她怎麼能夠看不出來連城的野心呢?說到野心,薄蘇自己也有,隻不過還不到時候,薄蘇抬眼看了坐在她身邊的男人,這個男人恐怕也是有野心的吧,確實,薄情有野心而且野心的坦蕩,優雅,毫不掩飾,但也僅限於在薄蘇麵前。
其次就是唐宋,在薄蘇跟他對視的時候,就發現這個男人眼底有著不輸連城的狠戾,隻是被那層偽裝隱藏起來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