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置,沈慕蘇的廚藝確實是好的,至少,在薄情看來比方便麵要好太多了,“你是誰?”沈慕蘇問的直接,薄情回答的也簡潔,“薄情。”
“不知道,”沈慕蘇搖搖頭,剛剛從隱族出來的她,確實不清楚薄情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你居然不知道本少?”薄情驚訝的張大嘴,“你怎麼可以不知道本少?”薄情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沈慕蘇很奇怪,她不知道薄情有什麼特別的嗎?
“這是京城最有後台的人,也將會是京城最最有錢的人,”薄福站到薄情身邊,充當解說員。
“那你認識我娘親嗎?”沈慕蘇反問,“我娘親也是很有錢,很出名的人。”
於是某人無語,“算了,不說這個了,”不一會兒,薄福從樓上下來,手裏捧著一本書,遞給薄情,“明日我帶你去見我的父親,”吃飽喝足的某人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開始他的計劃,而薄福狗腿的給他捶背按摩,並且飛快的開口,“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裏?家裏有哪些人?父母姓甚名誰?”
“你這是查戶口嗎?”沈慕蘇抬頭,涼涼的撇了一眼薄福,隨即才對薄情說,“我沒有名字,”就那麼一瞬間,薄情看著沈慕蘇,眼底是可見的清澈透明,而他,不喜歡這樣的眼睛,可是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兒會是他手中最好的一把刀,因為自從那晚他看到她那幹淨利落的身手的時候,就知道她會是最佳人選,“薄蘇,以後這就是你的名字,”他說“薄家養女薄蘇,以後這就是你的身份。”
“好,”沈慕蘇應了一聲,良久,她再次聽到他說,“蘇蘇,你可願成為我手中的一把刀,為我披荊斬棘?”
後來沈慕蘇那走失在路上隻剩的半條命,都給了薄情,就如他說的一般,她是他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而這把刀,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護主,這是讓沈慕蘇曾經以為很重要的事,像天一樣,緊張得睡不著;很久以後發現,其實並不那麼重要,甚至是微不足道,自從死過一次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拚命去做過任何事。
薄情說完之後將手裏的書仍過去給沈慕蘇,也不等沈慕蘇回答,就抬腿離去,沈慕蘇知道她別無選擇,唯一的選擇就是做他手中的一把刀,為他保駕護航。
“這就是代價嗎?”沈慕蘇低語呢喃,想起薄情說過的,“我救你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似是歎息,又似解脫,反正如今也被誓言牽絆住,如此也好,就借這個身份活著。
那是之後,他說,“以後你就叫薄蘇吧,薄蘇的薄,薄蘇的蘇,”沈慕蘇點頭應下,那年,沈慕蘇死,薄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