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在我祖上有一個關於雙生花的傳說,雙生花並不開花,隻有當鮮血浸染過的雙生花才能開花,而且據說這雙生花具有凝聚靈魂的作用,”沈慕蘇聞言心裏一震,薄情要這個雙生花來做什麼?
“薛總,這雙生花的事情就多謝了,”書丞接過雙生花,細細的端詳著,書丞隻知道薄情前些天見了一個老人,回來之後就怪怪的,整個人,嗯,怎麼說呢!有點瘋了,眼神中總會突然露出一種欣喜,可是這話書丞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書丞相,這雙生花的傳說也你不要太當真了,畢竟隻是祖上流傳下來的說法,不過,我倒是真的沒有見過這盆花開花的樣子。”
“那剩下的事情,希望書丞相能夠盡早將我兒治好。”
“這是自然,”書丞也不拖遝,“那我就靜候書丞相的佳音了,”男人起身,要離開,沈慕蘇看著男人離開,偌大的包廂裏麵隻剩下書丞的人,書丞靜靜的坐了一會兒,“刀子,我們也回去複命。”
京城
別墅,一眼望見的是極盡奢華的大廳,繁複的燈飾卻發出冷冽的亮光,四麵高高的牆壁在柔軟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陰影。
二樓,
穿過寬敞卻冷清的長長走廊,兩麵的名畫裏名人的眼睛像是能攫住人的心靈。
內室的設計自是不用說,可那名貴的裝飾卻遮也遮不住房裏的壓迫和冷清。
“少爺,書丞回來了,”張媽站在房間門口。
“讓他到書房見我,”男人留下一句話,放下手中揣摩著的照片,眼中迸發出一種強烈的意願。
書房,
男人站在窗戶邊,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事情辦得如何?”薄情負手而立。
“主子,薛家的雙生花已經拿到,據他所說,雙生花終年不開花,唯有用鮮血浸染,並且,雙生花還有一種傳說,能夠治愈靈魂,”書丞低下頭,上半身微微彎曲,此時的他盡是尊敬。
“放入冰室,好好存放。”書丞沒有看到薄情臉上的隱忍跟激動,“世上之事,無奇不有,也許那個人還有可能回來,”老人的話一遍一遍的在他耳邊回響。
他願意相信這個可能,相信他的蘇蘇還有生還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