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純粹粹地去愛一個人,不帶任何目的,不為任何事情;
長長久久地牽手走下去,不要想去逃避,不能半途而廢;
如果沒有準備好,就不要輕易地許諾一輩子;
到頭來,你痛他會更痛。’
——致·婚姻
莊嚴神聖的教堂廣場前樂聲悠揚,小提琴聲環繞著每一個人,廣場裏人們個個衣著華麗,互相寒暄同時也引頸期盼這場婚禮的開始,更有許多便衣記者備著相機蓄勢待發,就是要搶個頭香發新聞稿。
新娘被父親牽著踏紅毯,穿過花圈拱門而來,卻遲遲不見新郎的身影,兩人刻意放慢了腳步,但直至走到牧師前,該出現的新郎並沒有現身把新娘子的手從嶽父手中接過。
新娘和父親,略微尷尬地站在台子上。
“爸,您先下去吧!爸爸在結婚台上站太久也怪。”新娘子古雲箏定了定神,趕緊把父親先請下台。
“對對對。”尷尬地滿頭是汗,古紹華得到特赦地趕緊下台。
當古雲箏把四周能看的景物都看了遍,不得不看向和她麵對麵的牧師時,新郎還是沒有出現。
後麵不絕於耳的議論聲也漸漸清晰,她緊緊抓住禮服,眼角餘光瞄到坐在第一排要起身的母親,下定決心開口:“牧師,典禮開始吧!”
這場婚姻雖然有你情我願的愛情基礎,但也是一場交易,為了公司為了家裏為了母親,她沒有任何反悔的餘地。
“可是……”牧師麵有難色。
“先從女方的開始,男方的帶過就好了。”
古雲箏的眼神透露出的堅毅,讓牧師愣了片刻後,卻也隨即開始儀式:“古雲箏小姐,請問你願意嫁給冷鬱騰先生為妻,無論貧窮富足、無論環境好壞、無論生病健康,都會是一位忠實的妻子。”
“是的,我願意。”邊說,她邊期待著偶像劇的美好最終會實現。
古雲箏的期望落空了。
牧師念完男方的誓詞,準備交換戒指時,新郎還是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地議論聲和此起彼落的快門聲。
古雲箏挺直身子,用著顫抖的雙手,自己替自己套上戒指,自己完成兩個人的婚禮。
才一轉身,大群嗜血的八卦媒體便群集而上,古雲箏驚恐地往後退,很快便撞上牧師台子,後方是斜坡的圍籬無處可逃。
她看見想要上前解圍的母親被人擠倒在地,父親被人圍住勉強聽著實則奚落的祝福。
就在古雲箏手足無措的時候,有個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還來不及轉頭,就被人給拉著跑。“先把高跟鞋給脫掉。”
她沒有注意到,就在紅毯的另一頭,飯店的特殊貴賓房內,一雙墨色的瞳孔,正意味深長的盯著她瞧。
“不要驚動他們,先派人跟著看情況,之後把她帶回本家,順便去查查那男的底細。”語畢,冷鬱騰靠回椅背,閉上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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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想幹什麼?快停下來,否則我拿高跟鞋丟你喔!”確定遠離現場後,古雲箏立馬甩開對方的手。
“你就這種態度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男子嘖了好幾聲。
古雲箏翻了翻白眼,但防備性地退後幾步,“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