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欣說著也不由的歎了口氣,看著陳伯言的眼神有些小心。
她這是在勸他,和陳母斷絕聯係。
可她卻是不知道,陳母早就和陳伯言鬧了那麼一出,已經不管臉麵了。
“沒用。”陳伯言搖了搖頭。
“怎麼會?”穆子欣不解,她隻覺得陳母是因為沒什麼主見,遇見事情慌亂,所以才會這樣。
其實一想,她也覺得這個女人做事有點可憐。
當初她嫁給陳浩的時候,陳浩就已經有一定的資產了,她自己家也算是不錯,從小也沒遇見過什麼大事情,所以性子軟弱,別人說什麼她就聽什麼,好像一點自己的想法也沒有。
以前還好,現在沒有人替她做主了,她可不就得亂成這個樣子……
陳伯言聽見穆子欣的解釋,苦笑了兩聲。
他隻淡淡搖頭:“如果隻是當麵說清楚就可以的話,我寧願把話說得無情一點。可我已經說清楚了,還是於事無補……”
對於陳母,他已經是失望之極了,也不知她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理念,每次一見到他了之後,總會把話題拉到陳浩和陳伯聿的身上。
以前隻是想她就希望他把那兩個人救出來,現在明明已經定了案了,她卻還想著把他們從警局裏撈出來,說什麼可以保外就醫。
陳浩的身體雖然不算好,可現在看起來也還算硬朗,根本沒有達到保外就醫的要求,而且陳伯言也根本不想這麼做。
如果這麼輕鬆就出來的話,陳浩一定會報複,他現在畢竟還會聯係到一些人,他不知道他會做什麼但覺得一定不是好事。
可如果在監獄裏呆個兩年,讓他靜心了,他也不會想太多了。最主要是那時候,他認識的人估計也已經不想再聯係他了。
“現在就是也說不清楚,我覺得她可能已經有些混亂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呀?”出租車司機一直忍著沒說話,聽見這兩人交談的時候,總覺得有些好奇。
聽著似乎是公司破產一類的,不過,看見這兩個人的衣著打扮還是挺光鮮亮麗的,家裏破產又說租了高檔公寓,這讓他實在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也不太關注這些八卦新聞沒認出陳伯言,隻是好奇的問:“你們是不是也開著小公司,然後破產了?”
“家裏的一點事情跟這個差不多吧。”陳伯言笑著說了一句,不過他也沒有興趣將這些事情說得太明白。
司機也沒問,隻是嘿嘿笑了兩聲,然後嚴肅了起來。
“要我說你們還是長點心吧,我以前有個堂兄弟,就是在外麵賭博借了高利貸,你是不知道那些要債的,現在人家都升級了,也不敢打殺之類的,然後就在你們家外麵潑油漆,幾個凶神惡煞站門口,然後又找幾個老頭老太太往門口一躺。真要鬧起來,找個記者這麼一些寫,我看你們這要真的開什麼新公司的話,可真的懸了!”
出租車司機說著,又很是感慨的說:“這要是遇見賴賬的是個男的,人就在旁邊撒潑打滾的,收債的也確實沒辦法。但是遇見個女的,那可就……你說不知道,現在管的嚴真沒以前那麼猖狂,可是他們要做那些難堪的事情也做的真是多。之前網上不是有一個什麼,就是脫褲子逼著人家那啥的,他們真的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