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聲的說,整個腳都像灌了鉛一樣,眼睛看著白筱柔,她的話不是隨口說的,如果不是有真憑實據,她也不敢說要奪回SUNNY。
·······
“哲總!你打算讓我們一直等下去嗎?”
聲音裏帶著嘲諷,尚鬱諾在這邊躺在沙發上,一邊吃著葡萄一邊聊電話。腳微交叉伸到桌子上,一幅流氓地痞的樣子,斜開的衣領露出誘人的鎖骨,和一個寒冷的十字架。很不爽的攬著一個妖豔的女孩兒。
“路上堵車,馬上到”
蘇哲是不想去的,他不想攙和尚家父子兩個的關係,最近尚華對尚鬱諾的行為很不滿,而鬱諾也表示要離開尚家,要自由的生活,現在和尚鬱諾走的太近,難免被尚老爺子以為是自己挑唆鬱諾的。
彎曲的手臂捏著下巴,一隻手控製著方向盤,清冽的目光帶著藍色的光,霓虹燈打在他的臉上,更加顯得深沉。
最近太多的事情讓他變的煩悶,是很熟悉的煩,可是卻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感覺。
對白筱柔的愛幾乎占據了整顆心,每天都在出錯,被罵,他隻能拚命地工作來埋藏那顆心,累到回家倒頭就睡,第二天起來快速的到公司上班,夜晚一次次的喝到別人代駕回去,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半年,對感情的事他從來沒提過,偶爾接到尚芸兒的電話也是匆匆了事,如例行會議一樣他知道這輩子自己是不會愛上別人的,對她的愛如那刺入心口的刀一樣,即使拔出來了,但是痕跡永遠都在。
車子停好,他在上麵稍微坐了會兒,吸了一支煙才下來,目光冷冽,冰封的臉龐,整齊的穿戴不止表現了他的身份,也表現了他的性格,閑人免擾。
“蘇少,請問你幾位”
“尚少在哪個·····”
他抬眼不經意間看到那個小小的角落裏有個熟悉的背影,是她嗎?他的心不自覺得狂跳,這時手機響起,他低頭按了拒接,再次抬頭那個身影不見了,隻是空蕩蕩的白色桌椅。
“她是誰?”
“蘇少你說的是?”
“我問你她是誰!”
蘇哲的手握成了拳頭,額頭的劉海在顫動,他的眼神裏帶著火焰,如燃燒了般,對她的愛複蘇了,從來都不敢埋得太深,害怕會找不到,而現在她回來了嗎?
侍者無奈的被抓著領子,也不敢掙脫,臉色都變了,頭上的細汗層層的冒出。沒想到第一次遇到傳說中的蘇少,就這麼榮幸的被他打。
“哲,怎麼回事兒”
出來上洗手間的鬱諾好看的媚眼挑著眉看著下麵的場麵,蘇哲居然有情緒,不會是看上那男的了?
蘇哲看到他,不說話,肩膀蹭著那個還在發抖的侍者朝上麵走去,眼神一如既往的寒冷,臉上表現的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酒杯交錯,笑聲起伏,音樂悠悠,進來服務的小姐勾著尚少脖子,一個被慫恿著吻向黎少精致的臉,安少安靜的坐在那裏喝酒,隻有蘇哲如雕像一般的坐著,眼神迷離,真的是她嗎?
淡淡的微笑站在噴泉前輕輕嗅著百合花,雪紡裙被風吹起,拖出一條美麗的弧線,修長的雙腿如白玉般展露,讓那百合也失了顏色,第二次見麵,沒想到這麼快,他嘴角玩味的笑,想起她初吻的味道。
含羞的女生漸漸地靠近他,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他才回過神來,本想發怒,但是看到白色的雪紡裙,羞澀的臉頰竟然也錯愕了一會兒,從錢包裏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