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
“你什麼意思?”
“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說話啊!?””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我麼什麼意思。”我弱弱的說道。
“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你明白了沒有?”
“我不,不明白,你什麼意思?”阿麗說道。
“我沒什麼意思,隻要你找有一個路人跟你結婚就成。
“什麼意思?”我詫異的看著阿麗問道。
“很簡單,隻要你找一個和你願意結婚的人,哪怕是假的也行。”阿麗振振有詞的說道。
“我………………………………”我瞬間無語。
我怎麼了?我竟然……我無語……好吧!
……………
“美女,你好?”
“幹嘛?”
“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就是幫我應個急。”
“應急?”
“對!應個急和我結婚!”
“……你有病吧?腦袋被門擠了?傻逼!流氓!臭不要臉!”
“呃!我……幫幫忙啊大姐!十萬火急,火燒眉毛啊……”
“我大你妹的姐,老娘是你阿姨!”
“我……”心中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現在這妹子怎麼這樣?有話好好說嘛……”
我老臉一紅,苦逼的像個孫子。無奈的看著眼前身材噴血的美女,一臉嫌棄的沒入人流之中,就像我有瘟疫似的。
哥長得也不差啊!人畜無害的我,我……這年頭找個人結婚怎麼這麼難!
唉!不說了,心累啊!正當我沮喪的搜尋著街頭一個個噴血的小短裙的時候,口袋裏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我不當大哥好多年,我不愛冰冷的床沿……”
我剛點了接通鍵,耳邊便響起阿麗,嘻嘻哈哈的諷刺聲:“哈哈哈……死蘇無名,臭無名,怎麼樣?是不是又被美女k了一頓,哈哈,本姑娘可說話算數,隻要有人同意和你結婚,本姑娘便免費和你同居三日,三日哦?要是你輸了的話,可別忘了賭約哦?……”
“我……尼瑪……”
“咯咯咯,阿麗,你太壞了,竟然用這招整不可一世的蘇燦,咯咯……”聽筒裏傳來阿麗聲音,又是一個絕色大美女。
“……”
沒錯,我和阿麗了一賭,隻要有陌生女生答應幫我應個急,和我結婚,我便可以和阿麗同居三日,三日啊!一想到那纖細的小蠻腰,翹翹的小屁屁和那一對晃晃悠悠的大兄弟,二弟就激動的不行,如果我輸的話,便要頭頂女生內內在眾目睽睽之下在衡山高二夫操場狂奔五圈。
五圈並不多,對於體育健將的我來說,十足的小k思,但這頭頂女生小內內的恥辱祝將是我一生都無法揮去的噩夢。英明神武的我沒想到栽倒在阿麗的手中,玉樹臨風的我沒想到被街頭美女,冠以禽獸,流氓,臭不要臉……
我容易麼我?憑真心求幫忙,我有什麼錯?
不行!我心底一股極強的征服欲爆棚,不就一個小丫頭片子嗎?大爺能輸給你,洗白白等著吧,哼哼!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想到這,我粗暴的掛斷電話,開始搜尋下一個目標。
俗話說的好,反正已經失敗九十九次了,不如再失敗一次湊個整數。
夏天到了,姑娘們的衣服風格越來越豪放越來越清涼,真叫那萬花叢中一抹紅,胸前一對大兄弟,差點晃瞎我的鈦合金狗眼,什麼藍裙子,花裙子的,超超短,水手服遮掩而下的玉體,就像一件件精美的玉器似的,總讓人心裏癢癢的恨不得上去摸一把,愜意的誇讚一句,“菇涼,你的皮膚真好!”
也不知道是天太熱還是怎麼的,鼻中總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幾次拚命的往外湧,還好我定力好,極力的壓了回去。
正當我搜尋著再一次“應急”的目標時,一道倩影如風一般,從我眼前飄過,驚得我的小心髒撲撲的狂跳。
“好正點的妹子!”我大讚一聲,卻又發現了一絲不同,“咦!好奇怪的妹子,該不會是……”
妹子身穿一套惹眼的白色短裙小吊帶,麵色漲紅,雙腿緊閉,微微曲攏,大腚翹起,可能是裙子太窄的原因,硬生生的勒出一道溝壑,“吃布啊!”曲線渾圓,香眉緊蹙,麵色慌張左顧右盼似乎在搜尋著什麼。
“我擦!壞了!瞧妹子這神色估計是被搶了!聽說最近這段時間總有一些不法之徒,喜歡搶奪妹子們的驢牌包包。”想到這,我滿滿的正義感爆棚,一時將“應急”的事忘之腦後,妹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甘願赴湯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