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饒命,小主饒命,奴婢也是一時迷了心竅才做出了謀害小主的事情,奴婢已經知道錯了,還請小主能夠饒了奴婢一條賤命,奴婢必然做牛做馬來報答小主。”
事情既然都已經敗露了,她自然是忙不迭的請罪,隻希望子衿饒了她一條賤命,隻是子衿又豈是那種好忽悠的主,對於彩玉的求情,子衿半個字都不會放在心上。
“胡說,就憑你怎麼可能有那個膽子謀害小主,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你,如果你能夠如實說出來,小主興許還能饒了你,如果你一直嘴硬,就別怪小主下狠心了,畢竟是謹蘭宮中的人,小主平時對宮人怎麼樣,你不是不知道,你隻要能夠老老實實的將幕後之人說出來,小主寬厚,定然是不會為難你的。”
青黛威逼利誘,一邊語氣嚴肅脅迫彩玉說實話,一邊又以子衿平時寬厚待人說事,想要讓彩玉心頭沒有壓力,讓彩玉相信,她隻要說了實話,子衿是肯定會放過她的。
自一開始彩玉進來的那一刻起,她就一口咬定了是自己因為心頭不滿子衿將她打發到了小廚房中去,所以才心生怨恨,知道了子衿最近正在服藥,所以才想出了這樣陰毒的招數,想要報複子衿。
隻是這件事就連半夏都覺得不可能是彩玉為了給自己出口氣才這麼做的,子衿與青黛又怎麼可能相信這種說辭呢?
彩玉不肯說實話,終究還是為了替幕後之人掩飾罷了,子衿不知道幕後之人到底給了她多少好處,子衿隻知道,她要是執意不肯說實話,那麼即便是有人給她好處,也怕是沒命享受了。
“半夏,去將準備好的辣椒水拿上來,再將小潘子叫過來。”
青黛一看彩玉還是不肯說,直接吩咐把之前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看來彩玉不見點血今天是不會說實話了。
子衿早已經料到了會有這樣一出,下毒這種事情,一旦被發現了,肯定是小命不保,如此高風險的事情彩玉還敢做,必定是因為幕後之人給足了條件,而這種情況下,彩玉肯定是不會輕易將身後之人供出來,多撐一會,興許還有命享受,隻是彩玉低估了子衿的耐心與能力,她原本以為一直寬厚的子衿肯定對她不會使用刑法,沒有想到一開口就是辣椒水,彩玉有些慌了。
對於這個刑法,彩玉久在深宮之人自然聽過了,將犯事之人的口裏邊灌滿辣椒水,全部逼犯人喝下去,這可是大理寺才會有的刑法,直到犯人忍受不住了之後才給一口白水喝,否則腸子肚子全是火辣辣的疼,簡直就是一種酷刑。
彩玉心裏邊全是恐懼,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跪在地上越發的看著縮肩駝背,隻是她依舊咬緊了牙關,不透露半個字。
“小主,小潘子來了,辣椒水也拿過來了。”
半夏手中端了一盆紅彤彤的辣椒水,後邊還跟著一個小太監,隻見小太監手中並沒有閑著,拿了一把竹簽子過來,看向彩玉的眼中越發多了嗜血的味道。
“小主難道要在宮裏用私刑?若是皇後與貴妃知道了,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彩玉被一把竹簽子嚇到了,她聽說過這些見不得光的私刑,十分殘忍,這竹簽子是專門用來對付那些不聽話的犯人的,用竹簽子插進手指甲裏邊,但是又不會讓指甲掉落下來,指甲裏邊全部都是淤血,十指連心,這種疼痛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承受的。
“你覺得皇後與貴妃有這閑心管你嗎?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青黛上前就給了彩玉一巴掌,瞬間,彩玉的臉上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帶著紅腫,一下漲了老高,看起來青黛這一巴掌可是用盡了全力的,她可不會允許彩玉還能在子衿麵前大放厥詞。
“彩玉,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能如實招供幕後主使,本宮答應你,可以饒你一死,這些個東西也絕不會用在你的身上,可若是你若是執意不認,那麼可就怪不得本宮了。”
子衿看著彩玉,心中想著若是她真的能夠說出幕後主使,那麼她的賤命,子衿會留著,若是彩玉牙根子夠硬,抵死不說,那麼子衿讓然準備的辣椒水竹簽子,可是在這裏伺候著她呢!
原本子衿也不是那般心狠手辣之人,想著給她一次機會,可是她要是不珍惜的話,子衿也不介意做個壞人,畢竟宮裏的手段又不隻是子衿一人會用,為了能在宮中站穩腳跟,有時候,狠毒是必要的,比如此時,有人要謀害她姓名的時候,一味的忍讓並不是長久之法,最能一勞永逸的就是斬草除根。
“這就是奴婢做的,奴婢已經承認了,不知道小主到底是什麼意思,奴婢背後真的無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