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送走所有人,紫蘇忍不住抱著枕頭使勁捶床!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好想有一個上帝視角知道到底那初吻是丟了還是沒丟,偏偏陳潭就是不明確說,模棱兩可的耍她玩兒啊!
不行!越想越氣,她當時怎麼就沒注意距離呢!啊!都怪床的問題!要是不......
輕輕“吱呀”一聲,門外的陳潭飛快的進門,又把門關上,嘖嘖有聲的看著紫蘇發飆拿枕頭砸床的一幕。
她還正在氣頭上,根本就沒注意門口那邊的動靜,直到那得意洋洋的嘖嘖感歎聲,驚醒她正在暴走的情緒小宇宙,轉頭又看到去而複返的陳潭那心情真是......
好想砍死他......殺了他啊!
紫蘇也是無奈了,又打不過他,他也什麼都不說,她都想求饒了,您老走就走了,回來又是幹嘛啊?看她這一介小平民自我發泄,看起來很好玩麼?
有言道是:敵不動,我不動。
紫蘇窘迫的僵坐在床上,囧囧有神的看著陳潭紳士又優雅的把一瓶藥放在她手裏,朝著她不明意味的笑了笑,她能認為那是善意的笑麼?
陳潭步伐很是輕快的離開,毫無留戀的樣子,沒有回頭看,出去把門關上也是低垂著眼簾狀,顯得多麼正人君子一樣。
切~她在背後默默的各種嫌棄這種令人發指的卑鄙無恥的小人!
然後很是,應該說某種注定的失眠了,終於待在古代也熬夜了一回,而且幸運的什麼事都沒幹,什麼有價值的事也沒想,隻想了小人——她今年是不是命犯太歲了。
紫蘇在第二天困得要死的起來,香附已經回來了,很是溫柔的幫自己梳頭發,溫柔得紫蘇直犯困,最後卻是因為睡得太晚,餓了,才保持了清醒。
本來她根本不用保持什麼清醒,完全可以睡懶覺——可是棠菱悅還會來的啊!誰讓她自己喜歡攬責任把菱悅拉過來當她的保鏢了......
連香附都無奈的說:“小姐,您自己幹的事情,可要承擔責任啊!”
活像是紫蘇不小心睡了棠菱悅的樣子,這讓她,何等的無言以對啊!
香附把紫蘇梳洗幹淨準備送出門的時候,棠菱悅那隻早起的鳥兒居然已經來了,而且還帶了個人。
“子蘇,我過來當你的護衛了!順帶扯上一個彈琴的樂子。”棠菱悅很是隨意的說著,見到門開了,也就自己進屋找了地方坐,有眼色的夥計自然很是勤快的擺好彈琴的地方,焚香。
淳於風禾默不作聲,也不知是默認了自己隻是過來彈琴的樂子,還是懶得計較。
“你和他很熟啊?”堂堂水城雁山派副掌門淳於風禾變成一個樂子,紫蘇覺得很糾結,示意棠菱悅過來,小聲的在棠菱悅旁邊問著,“你怎麼會把他帶過來?”
“聽他彈琴啊!”棠菱悅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和他從小就認識了,算是青梅竹馬吧,很久沒見過他了,也不知道他的琴藝怎麼樣了,今天想著也讓你沾沾光,聽聽曲子,也給你解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