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祭梵笑笑,撐起身在她唇上啜了幾下,這才開始。冰冰涼涼的感覺快速襲來,安以然舒服的哼了聲兒,沈祭梵抬眼看她,安以然眼睛水蒙蒙的跟他對視,頓了下又覺得臊得慌,當即扭頭側向一邊,咬著唇,小聲催促:“你快點礙。”
沈祭梵低笑出聲,安以然下意識的僵了下,沈祭梵那就跟故意似的,就一層薄薄的藥膏能抹多久?不就是一兩下的事情……
“沈祭梵……”安以然哭聲漸起,當下抓住沈祭梵的手,腦中瞬間一記白光閃現,張著小口叫嚷嚷的嘶啞出聲。
沈祭梵死死盯著她此時絢麗奪目的表情看……沈祭梵吐氣聲漸漸大,渾身肌肉賁發,實在控製不了,拉了褲頭就往上壓,捧著她的臉吻著她緊閉的雙眼,低聲道:“然然,我輕輕的。”
這時候要是無動於衷,還是男人?
沈祭梵抱著渾身無力的安以然放床上放,蓋好被子後不忘叮囑幾句才出門。
好大會兒安以然才漸漸拉回遊離的魂,咬著手指,想起沈祭梵的臉,又抱著被子在床上翻滾,她那床吧,一翻,一準滾地上。安以然就做好了滾地上去的準備,被子都裹好了,“咚”地一聲砸在了地上,瞬間摔得她頭暈眼花,原來裹著被子滾下來也痛啊。躺了好大會兒,才推開被子就躺在地上,望著天花板,冥想。
迷迷糊糊睡到了中午,沒給魏崢打電話,自己換了衣服出去吃粉去了。坐車去了老遠的附中,坐在小餐館裏,看著人來人往穿著製服的學生,感覺自己上高中時候就跟是昨天似的,昨天還急急忙忙的在複習功課,今天就已經長大成熟了。
時間真是個很奇妙的東西,真正能跟時間抗衡的才能算永恒吧,什麼是永恒的?掛在天上的星星月亮麼?安以然忽然搖頭好笑,原來她是文藝青年。
安以然吃了粉付錢的時候竟然看到張書桐了,大概是他交的女朋友,從前麵走過去,安以然把錢直接放在了桌上,拿著包包追出去。然而走出去卻沒再看到人,左右找著,沒人。安以然抓著頭發,難道是看錯了?
安以然吐著氣,這天兒可真熱,在學生一條街隨便逛了逛就打車去了安家。
張書桐兩兄弟如今是安家在負責,等於是寄養在安家,這是法院判的。因為張老太年紀大了,而且張老太跟大兒子住在一起,老大兒子還有自己孩子呢,能願意給別人養兒子?一養還是兩個?要是張秘書還健在,這話當然不能說,可人都死了,他們就算把兩孩子養大又能怎麼樣?還能指望兩兒子給他們養老送終?
他們自己有兒子,不牢別人來惦記。張家幾兄弟幾姊妹,沒有一家收留張書桐兄弟,原因都是一樣的,這年頭養個孩子可不是給碗飯養活那麼簡單的,上學念書那些錢誰出?既然這是安家弄出來的事,那就由安家負責,找他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