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再說廢話,信不信我牽條狗來,先把你拿了?”
小剛一撇嘴,對金毛的滿篇廢話很是不滿。這事不是禿子頂上的虱子——明擺的事嗎?還用得著他在這兒裝小諸葛?
誰都清楚,隻有擺平了那個女老師,才有翻案的可能。但問題是……狗剩慘笑了一聲:“金毛,你可能還不知道。力叔都出麵了,甚至還準備金額任他們開的條件,可他……連那個女老師的麵都沒見到,就被她的家人攔在了外麵。人家根本就不打算私下解決,堅持要將我哥送上法院。”
“槽!”
春風酒家中,響起了一片罵聲:“買了個表的,這娘|們真狠心,照我說,峰哥當時就不該留情,反正也是奸了,還不如奸了再殺,殺了再……”
“滾粗!”
晉子不由得踢了那個口無遮攔的兄弟一腳,“你特麼胡說什麼呢?”
“不對,你剛才說……剩哥,你剛才說力叔出麵,根本就沒見到那女老師的麵?”
“嗯。是的,我打電話時,六叔親自跟我說的。”
“那這樣……剩哥,情況可能有些不對。大家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去一中時,就是綁了嚴凱那次,峰哥也差點被送進去。那時我就大量的收集了關於一中那幾個人的情報,我記得很清楚,那個女老師……她叫丁嵐,並不是本縣人,她是大學畢業後,經過嚴凱那個當教育局長的老娘幫忙,才在半年前進入一中的。也就是說,她當老師的時間,和我們升入高中的時間幾乎是一樣的。”
“你說這些有屁用,就算是才進一中一天,也改變不了人家是老師的身份呀?”
晉子晃了晃頭,很是不解。
“嗬,晉哥,我想峰哥這次的案子能否峰回路轉,就在此一舉了。”
“噢?小權,你快說!”
狗剩他們也來了精神,紛紛將頭湊得更近,生怕錯過一個字。寶少更是舉起了手:“等下,等會再說。鳳兒,快,去把門著上,把那停業的牌子掛上。”
“嗯,好的!”
小春鳳乖巧的答應,以往對於關門停業最為反感的珍姨也什麼都沒有說,反而是主動去女兒放下卷簾門。
“好了,說吧!”
門關上了,窗簾也拉上了,屋子裏突然得漆黑。小春鳳打開了白色的管燈,大家不禁相視莞爾,這尼瑪跟地下|黨開會似的哈。
隻是,眼下誰也沒有逗鬧的心思,很快,所有的目光又都集中在了小權的身子。
“剩哥,各位兄弟,我也隻是根據已知的情報初步分析,說的不對……”
“你特麼再墨跡,我可踹你了!”
這次,嫌煩的,卻是最喜歡賣關子的金毛。小權咧了咧嘴,倒也沒有反駁他,而是在桌麵上擺上了四個碗。
“這個,是峰哥;這個,是丁嵐;就代表著嚴凱和那幾個在醫院中的孫子;而最這個,則代表著警方。現在我們大家一致的意見,是直接去嚴凱逼出口供或間接的找丁嵐,開出條件勸說他改變口供。”
用一根筷子分別在兩個碗上敲了下,小權這一套,也算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少說廢話,別特麼跟金毛學,繼續!”
小剛大口的咽下了半瓶礦泉水,將瓶子“啪”的一聲,甩到了牆角。
寶少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下,趕緊溜了一眼珍姨,發現她並無什麼不滿,目光依然和大家一樣,緊盯著小權在桌麵上擺出來的四個碗。
“好的,剛哥!”
對於,小剛,兄弟們都還是比較尊重的。能打,不多話,和兄弟相當時,也沒有任何的架子。用狗剩的話說:小剛就是一頭老黃牛,吃的是草,擠的是奶,還專幹髒活、累活,他就是那頭沒事就低頭找活幹的孺子牛。
好吧,這當然隻是笑談。可小權接下來的話,卻上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據我所知,這個丁嵐的家人,都還在外地。在我們這個縣城中,除了嚴凱那一家子,她可以說是舉目無親。試問,她哪來的親人幫著攔住力叔,還喊出任何條件都不談的呢?”
“對呀!沒錯!小權,真有你的!”
有愚鈍者,還在尋思“這丁嵐的家人在不在縣城,和峰哥的案子有什麼關係?”
可如狗剩、寶少這樣iq、eq都極高的家夥,早就頓足而笑:“那就是說,力叔見到的,所謂的丁嵐的家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家人,很有可能是……嚴凱,是那個家夥弄去專門為擋架的?”
“嗯!應該就是這樣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