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傾之,你這個賤人!你有什麼資格留在他身邊!他身邊的人應該是我!!”鞭子又一下打在瑟縮在地上的人瘦弱的後背上。
電閃雷鳴之間,一名紅衣女子艱難的在泥濘地上匍匐前行,後背上已經開出鮮紅的血花,不過還是緊緊握住了手中已經被摔碎的白玉平安扣,“沒事的,再堅持一會兒,他就要來接我了,沒事的,沒事的……”
可是追在她身後的人卻根本沒有停下手上的鞭打,“我告訴你,他永遠都不會來了!他根本就不是你以為的那個人,你愛的那個人早就死了!”
易傾之漆黑的瞳孔一下變得血紅,用鮮血粼粼的手臂支撐著已經受盡折磨的身子,啞著聲音吼道:“不可能,他說了會來接我,就一定會來的,他是不會騙我的!”
鞭打著易傾之的女人好笑地冷哼一聲,又一鞭狠狠打在易傾之的手臂上,易傾之痛呼一聲,隨即倒在地上,泥土濺在她原本白皙的小臉上。
女人用手捏住易傾之的下巴,“易傾之,你愛的那個人已經死了,邪帝根本就不是你的愛人,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騙你的,隻是為了獲得你的力量,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突然,兩人身後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易傾之回頭看見戴著鬼怪麵具的男人,在雨夜中顯得更為嚇人,可是那麵具後的絕美麵容,也隻有自己知道,易傾之宛然一笑,“我說過的,他會來接我。”
“是啊,可是接你的人,到底是不是你所愛的那人呢?”
戴著鬼怪麵具的男人看著易傾之身上所受的傷,立馬從馬下下來,不知道是不是過於著急,竟然被女人偷襲,男人的麵具隨即被摘下。
易傾之血紅的瞳孔,在看見男人的絕美容貌之後,兀地放大,之後竟然是留下了兩行血淚。
“不要!!”易傾之絕望地嘶吼著。
杜洛洛一下從睡夢中醒來,竟是被冷汗浸透了衣服,這夢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做過了,之前自己還在那個時空的時候,每個月都要從這‘噩夢’中驚醒,隻不過之後幾年就好了,可是在自己到了這個時空之後,卻是經常就要重溫一兩次這奇怪的噩夢。
而且,這夢裏的主人,赫然是和自己的長相是一模一樣。
杜洛洛看著外麵還深的月色,又回到了被窩裏,在東想西想之中,就又進入了夢鄉。
“公主,公主,起床了。”
“馬上,再睡三分鍾。”
“三分鍾是什麼意思啊,公主,快起來了,要不王知道了您又該受罰了。”
一聽到‘王’,杜洛洛的睡意算是消了個大半。
杜洛洛單手托腮,看著侍女們在自己麵前忙上忙下。
“公主,我來替您換衣。”
“誒,算了吧,你們出去,我把衣服換好了,再叫你們進來。”
杜洛洛雖然在這個地方已經呆了差不多兩年了,不過還是不習慣別人來幫自己換衣服。杜洛洛手裏拿著銅鏡,明明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不過自己其實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杜洛洛是穿越來的,在假期結束的前一天晚上,自己正在家裏瘋狂趕假期作業,正在這時,就聽見一個聲音對自己說:“杜洛洛,想不想去另外一個時空?”
杜洛洛看著自己還差三十多頁的練習冊,想都沒想就說:“隻要可以不做作業,去哪兒都行,這千殺的練習冊。”
杜洛洛話音剛落,自己就穿到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