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狼答應了,我們一起下來,獨狼去跟房東打了個招呼,說要出門幾天,房東說他會給獨狼看好家的。
我們出來後,獨狼跟三眼說:“我來昆明都是住在他家裏,我經常出去辦事,一去就是幾天,一個月也住不了幾天。隻要我回來了,我就給他房租,一分也不少,他也習慣了,從來都不管我。”
三眼點頭說:“回家的錢夠嗎?我這裏有一千元,你幫我帶回去給嫂子買點紙錢燒給她吧。”
獨狼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我老婆年青時可漂亮了,當時,村長的兒子打她的主意,整天來纏著她。我已經跟她談戀愛了,她很害怕,怕我會被村長的兒子害。我答應過她,絕對不跟村長兒子打架。後來,我知道了村長兒子吸毒,村長為了兒子貪汙了許多錢,我跑到昆明來,在他們開什麼大會時去舉報了村長,一舉報一個準,村長和他兒子都被抓了。”
獨狼抹了一把眼淚,伸著手不知道往哪裏擦時,我忙從小包裏拿出一包紙巾來抽了一張遞給他,又把一包的給了他。
他對我笑笑,接著說:“其實,村長貪汙的事大家都知道,有許多人想舉報他都被他找人給害了,讓那些人去坐牢,讓人在牢裏狠揍他們。那些舉報過他的人被放出來後,看到他就躲,沒有不怕他的。我們家的人也不讓我去舉報,我打聽了許多,知道這種事不能按程序來,因為舉報了之後上麵會發下來讓村長自己處理。所以,我等他們開會時去舉報,當著那麼多當官的麵,我看他們就害我吧。”
三眼對獨狼豎起了大拇指:“獨狼,你要是肯幹點正經事,那麼,你也會是個人才的。”
獨狼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也知道,我以前讀書時學習是最好的,後來,我爸病了,他的木匠活就讓我去做,我也做得妥妥的。可是,我愛上了我老婆,村長和他兒子就跟我鬥上了。村長和他兒子被抓後不久,就有人來村裏找我打架,說我去他們村裏做了賊什麼的。賊名是能隨便安的嗎?我還要在這個村子裏做人的,爛我名聲,我要他命。於是,我們就打了起來,他們來了好幾個人打我都沒有打過,後來就有人拿出刀來要捅我,我搶過來就捅了他。”
三眼歎息著說:“你怎麼不報警呢?”
獨狼苦笑說:“報了,我們村的人去報警了。派出所就在我們打架的旁邊不到一百米,可是,我們村的人說,派出所裏隻有一個老頭,他們全體去參加個什麼活動了。我知道的,這是村長事先故意安排好,把jc全弄出去,隻留下一個看門的老頭,不讓他們管。我捅的那個人睡倒在地上了,所有的人都叫了起來,說是我殺了人。我媽和我媳婦都跪著求我趕快跑,我就跑了,當時小宛隻有九歲。”
我不理解的問:“你們都結婚了那麼久了?怎麼村長和他兒子還跟你過不去呀?”
獨狼點頭說:“村長兒子是到處睡女人的,村裏長得稍微看得下去的女人都被他睡過了。我和我老婆結婚後,他也一直惦記著我老婆。我一直防著這隻四腿直走畜生,他一直恨著我。我走的時候,小宛還在學校裏,沒有回來,沒有見到麵。現在都過去五年了,小宛一直恨著我。”
我真想跟著獨狼回去勸勸他女兒小宛,但是,我知道我隻能想想,如果我跟著去,還不知道小宛要誤會成什麼了。
車子開到西部客運站後,獨狼讓我們自己開回去,他一個人回去就行。
我們答應著,讓他一個人下去了。
我們開車走了,我們把車開出去一段路後,小剛停下了車,三眼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