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芷白你能這麼想就太好了,就說呢,我們畢竟也是一家人不是?哦嗬嗬~”雖然不知道周芷白是因為這麼多人在做表麵功夫還是出於真心,為了回溫一下氣氛,還是淩曼麗發出誇張的笑聲第一個做回應。
“嘁,某人啊,也不要高興太早。”要麼說周芷靖看起來跟淩曼麗天生八字不合呢,有什麼對他們母子不滿的,她也不會像大姐一樣委婉的表示。
周芷白話落,周芷靖她立馬就看了一眼周錫雨母子的方向,意有所指,似笑非笑道:“有一種人啊,就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別真以為自己背地裏幹的那些蠢事壞事和不光彩的事我們會不知道。真當我們是智商低下的白癡嗎?勸你如果真的想改過自新呢,做好拿出一點誠意——少說話多用行動來證明,啊。”
“你……”
淩曼麗雖表麵強顏歡笑,可內心著實被周芷靖氣出了不小的內傷來。
“夠了!”
“大小姐,二小姐,剛才有人往大門塞了一封信。”
正在周芷白要製止周芷靖時,一個下人拿著信匆匆向他們跑來,這使得原本尷尬的氣氛更加死寂了些,所有人的表情皆是一個比一個還要複雜。且帶著些嚴肅和凝重。
特別是周錫雨,雖然表麵一副麵無表情的鎮定模樣,其實內心還是因為那信到底是什麼內容,是誰寄來的,是不是專門寄給他的,這樣的問題而帶著些擔憂的皺起了眉頭,目光死死盯在了信封上。
知子莫若母。
其實有些事情,淩曼麗也是知道一二的。
所以未免在事態演的更嚴重之前,不管這信是不是寄給阿雨的,自己也要搶先一步,誰也不可以看到這封信的真實內容。
“誒,阿姨,你幹嘛一副神經兮兮的樣子?我們都還沒看呢!你怎麼下手就這麼快的把信拿過去呢?剛才不是口口聲聲在那邊對我們說一堆的好話嗎?怎麼這會兒……該不會你們倆真的是做賊心虛吧,啊?”周芷靖挑了挑眉,一臉狐疑的模樣看著拿著信封的淩曼麗。
,故意將聲音提高了幾度。
“芷、芷靖,你在胡說什麼呐!”不過她明朝暗諷的說淩曼麗心虛這點還真錯不了,否則她這時候也不會笑的一臉悻悻,還像為自己這個舉動自圓其說的“胡說八道”了:“我是……我是擔心是和我們周家有些過節的人做出什麼不利的事。要萬一裏麵的是恐嚇勒索信呢?可不要趕緊打電話報警把這人查了抓起來嗎?”
好一個“我們周家”這四個字,淩曼麗運用的恰到好處。
然,周芷靖和周芷白都不買賬這個說法,但礙於這麼多人在的份兒上,明知道他們的德行,也不會多說什麼。
“雖然看起來商業界的一些人是對我們周家看不順眼,這是跑不掉的事實不錯,但我也相信,他們看起來各個都是做事光明磊落之人,要是反感我們因此做出什麼報複我們的事的話,也不會用這樣低俗的手段。所以,暫時可以排除你說的這個可能。”
“就是說啊,而且更可惡的是這寄信的人還是匿名用假名字的,不然可不是要報警,你說對吧阿瑾。”周芷靖湊過來查看信的內容時也不忘和周瑾雲說話,隻不過麵對淩曼麗母子的時候說話依舊是有些不太好聽的,“可是,我怎麼老感覺,這封信就是專門寄給你或者周錫雨的啊,如果你什麼時候學會了真誠,我想,你身邊的人不再會在你轉身後發生嘔吐,我說的沒錯吧?”
周瑾雲隻是象征性敷衍的對周芷靖點了點頭,其實在周家姐妹看不見的角度對他身後的周錫雨勾起一抹難以捉摸意味的笑容。
且看起來因為這句話,淩曼麗原本已經強顏歡笑到臉部逐漸不自然的,這會兒變得更加僵硬了。
隻可惜那個遞給她們信的下人跑去做自己的工作了沒來得及問,不過在無意之間,淩曼麗和周芷靖為了這封信而起的一點“小插曲”倒是讓他周錫雨徒然在內心大大的鬆了口氣。
信上的內容赫然寫著幾個字———道不同,不相為謀。卻也是因為一時的利益所趨勢,拿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我便不會再聽你任何拆遷。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