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又轉頭看向地上昏迷不醒的幾個黑衣男子,還指了指流血不止的那個領頭男人:“他,還有他們,怎麼回事?必須給我解釋!”
“他們本來就該死。”他的話裏此刻聽不出任何一絲感情,偏頭看了看那個被他打出血的老大,淡淡道,“他劃傷了我的臉,所以也該死。”
“就因為劃傷了你的臉這點破事嗎?”她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頭,十分無奈的歎道:“別跟我說他們都死了。”
“他們氣息尚存。”他也不去看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那群人,反倒抬眸看著她問道,“你是怎麼會找到這裏來的?”
她白了他一眼,瞥過頭去,沒說話,隻是走到那些人麵前,逐一歎了歎鼻息,“還好,雖然被你重傷,還未至死。”
“你……”
“咳——”
看起來他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一陣突如咳嗽聲打斷了話。
兩人由聲源望去,隻見坐在石頭那邊的女子已經緩緩起身向他們走來,不悅的嘟嘟嘴,似乎很不高興他們忘了他們的存在。
但很快的,隨後警察風馳電掣的開著警車趕到,本來警察還想讓幾人到警察局一起做個筆錄,但後麵周瑾雲嫌麻煩直接把喬薇薇拉回車上,不顧身後警察和那個女孩的呐喊,直接命令喬薇薇開車離開。
——
“so,你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這麼簡單?!”
喬薇薇隻專心開車,也不去看他。
周瑾雲懶洋洋的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也不說話,隻是點點頭。
“那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沉默片刻,她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
他一臉莫名道:“我怎麼知道?”
“現在已經中午十二點了,你知道嗎周瑾雲?”她的話裏辨不出任何情緒:“本來如果你不亂跑的話,或許我們現在已經出現在我家的餐廳裏了。”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嘍?”很明顯,某人看起來絲毫沒有一點愧疚感,相反整個人還往她的方向湊近了些,故作一臉狐疑的口氣說道:“我怎麼感覺……從剛才回到車上,你整個人怪怪的。莫非是因為剛才那件事情不高興了?”
“不高興?你胡說什麼不高興!”她用誇張的笑容來掩飾自己的心虛:“別胡思亂想,我可是沒有因為剛才看到你和那個女孩的事而吃醋啊,我可沒你那麼無聊——小醋王。”
周瑾雲也不惱,隻對她風輕雲淡的笑了笑,然後很平靜的說了一句:“此地無銀三百兩。”
喬薇薇懶得和他說話,而他卻扭頭盯了好半晌,最後狐疑的得出結論:“你……該不會真的是因為剛才那一件事悶悶不樂吧?那你也太不……喂,喬薇薇,你幹嘛,想謀殺啊!”他揉了揉因為喬薇薇突然一個急刹車而撞上車窗玻璃的額頭,氣急敗壞道。
“if was you boyfrie you go……”
喬薇薇剛要開口說周瑾雲幾句,結果好巧不巧的蘇洵安的電話就掛了過來,兩人有說有笑的客套了幾句,但喬薇薇完全沒有看到一旁副駕座上周瑾雲那表情。
嗑嘮了幾句,兩人才逐漸把話題轉回喬薇薇的生日上,然後蘇洵安就一五一十的把今天早上的“禮物事件”說給她聽,結果喬薇薇一聽完這件事的結尾,當即找了借口掛了電話,整個人表情就立馬笑的咬牙切齒的對周瑾雲,問他道:“我問你哈,早上是不是有人給我送東西呢?”
“是我做的沒錯。”周瑾雲對自己做過的事也不否認,但通過剛才那一通電話也多少猜測了些什麼,當即一臉“不悅”的對她道:“我就是看他不爽,所以才沒把今天早上的事告訴你。怎麼樣,你咬我啊?”
“人家蘇洵安又沒怎你,要不要這麼莫名奇妙?”很顯然她即將快到了怒火中燒的地步,但為了問出那個禮物的“下落”,她還是一直壓住著自己的氣,強讓自己看起來和顏悅色些,笑著問她道:“所以說,王爺殿下,你到底把它放在哪兒了?”
“誒呀,”他卻不怒反笑,好像要故意氣她似的,陰陽怪氣道:“我好像不小心把它扔了!”
喬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