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正文卷 第七十五章 許信的陰險(1 / 2)

噗噗兩聲,硬物破體的沉悶聲響傳來,老者胸前被被冰刀刺入,他麵色痛苦,依舊負隅頑抗,竭力運起一身靈氣瘋狂的包裹住冰刀,想將它們逼出體外。

這一來,因為老者全力應付早已深入前胸的冰刀,身體四處卻無靈氣護體,滿身現空門,苗畫花神色冰冷,雙手暴擊在老者胸口,冰刀隨著這一猛擊,在老者體內崩然炸開,化作滾滾寒氣肆無忌憚的破壞著他的心脈。

老者欲目瑕疵,心脈已毀,回天乏術,隻得怨恨無比盯著苗畫花,身體虛弱不堪,頻臨死亡,卻依舊狠道:”我…乃五江城…城主府…管事,你竟敢殺我!”

苗畫花伸手將雲羅袖召回,神色依舊冰冷,雙袖一甩將老者的脖子纏繞,猛的拉近身前,摘下黑巾,露出一張國色天香的絕美臉龐,道:”我是吉原城城主府大小姐,你說,我殺你不得?”

老者神色頓時萎靡。

”我說過,這裏是吉原城!”說罷,苗畫花雙袖一拉,老者脖間傳來哢嚓聲,接著渾身癱軟,從半空墜落,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已然沒了氣息。

苗畫花將黑巾重新戴上,頭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中。

她剛走不久,一行人影便匆匆趕到。

緊接著,一道身影飛快的進入城主府,但卻遭到城主府的護衛頑強抵抗,不但人未入內,還被打傷。

城主府非請勿入,這是鐵律,許信身為五江城主,能進去倒也不奇怪,隻是他的手下,雖能將城主府圍住,但若要進府,沒有苗魁的點頭,硬闖隻是死路一條。

又或者,隻能殺進府去。

許信的管事竟被誅殺在苗魁府外的院牆之下,這已經是潑天大事,眼下許信身在府中,消息傳達不進去,頓時,城主府門口處,大批強者臉色陰霍的想要強行闖進去,一場騷亂正在醞釀,愈演愈烈。

然而,吉原城雖小,但城主府依舊不是閑雜人等能進的去的,心如磐石的護衛裏三層外三層用身體和手裏的長槍將大門牢牢堵死,任憑外頭之人如何叫罵,如何挑釁,依舊站的筆直,不讓分毫。

苗魁高大的身形出現在府門口,臉色深沉。

”府內侍衛聽著,有人膽敢闖入,不管是誰,殺無赦!”

”是!”侍衛們高聲應和,喊聲震天。

苗魁轉身,渾身氣勢恢宏對著門外黑壓壓的眾人緩緩釋放而去,冷冰冰的說道:”當這裏是什麼地方,什麼阿貓阿狗都想往裏闖,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苗兄何必動怒,手下不長眼,隻有我會教訓,就不勞苗兄費口舌了。”許信在身後闊步而來,見勢悠悠說道。

”你教訓?果然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你許信賴在我府裏不走也就算了,你的手下還請你約束好,這大門,不是他們能進的,我怕他們進的來,出不去!苗魁冷哼一聲。

苗魁的話可謂絲毫沒有給許信麵子,語氣與嗬斥一般,但許信城府極深,依舊無喜無悲,麵無表情的與他並肩一站,望著擁在門口處的諸人,一臉詢問之意。

一人奔出,應許信的臉色上前,卻被城主府的侍衛齊刷刷舉槍阻在原地,身形不得前進半步。

苗魁大怒,道:”你似乎沒聽到我剛剛的話?”揚起手朝那人當空拍去,一隻大手的虛影在空中凝聚。

那人感覺渾身均被無形的氣場所鎮住一般,動彈不得,這時候才想起,這裏是吉原城,而不是五江城,眼前之人,除了許信之外,還有吉原城的城主苗魁。

許信見狀連忙伸手,一隻大手虛影直奔苗魁的大手而去,雙手相碰

,一觸即散,他出言道:”苗兄何必發怒?不讓進便不讓進了,我出去也是一樣。”

許信身形閃動,緩緩落在那人麵前。

那人修為不弱,築基九重無論在哪裏都會被尊崇為強者,受人敬仰,在苗魁麵前,卻連隔空襲來的威壓都抵擋不住,瞥了一眼苗魁,仍舊心有餘悸,他振了振神色,湊近許信耳旁,細細低語起來。

許信眼神閃爍,一邊聆聽,一邊不斷的變換著神色。

末了,他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詐,當轉頭望向苗魁之時,卻換上了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言辭不善:”苗兄,我一向敬重於你,如今你當著我的麵卻幹些齷齪的事情,這是何意?”

苗魁一愣,滿臉不解之色:”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許信一招手,喊道:”抬上來!”

身後諸人立馬騰出一條道路,一具具屍體被抬了上來,整整齊齊擺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