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邊不像王府,注意點兒為好。”司徒禦風解釋道,隨之啟筷進餐。
淩悅訥訥地點頭,看著手中的筷子出神了,她剛想著司徒禦風怎會突然這麼對她,以為司徒禦風對她開始上心了,原來隻是他優雅高貴的常禮罷了。目光再瞟到那張手絹,其實隻是一張普通的白絲手絹罷了,上邊沒有絲毫縫繡的圖案。
進餐中,淩悅以為司徒禦風會將他優雅高貴的常禮持續發揮,想著司徒禦風為她夾菜,不過淩悅發現這根本就是扯淡,司徒禦風隻是自顧自地吃著自己的,完全沒有顧及到她。眼看著司徒禦風的那碗飯要空了,淩悅的這碗飯愣是沒動。
司徒禦風停筷,問淩悅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淩悅搖搖頭,略感尷尬地說她夾不到菜,說時視線落到司徒禦風麵前的菜。
司徒禦風頓時了然,他知道大家閨秀的女子是可能橫跨著桌子去夾菜的,這可不像那府裏的小女人,隻要碰上吃的什麼原則的統統都見鬼去了,別說是橫跨桌子了,估計是橫跨整座府邸她想著法子去吃。司徒禦風很霸氣,端起兩碟菜倏地一下調換了位置,很是照顧了淩悅,似乎完全沒意識到淩悅的潛台詞。
淩悅那是一個尷尬,她本是想讓司徒禦風給她夾菜,沒想到司徒禦風直接給菜調位置了。但她再作再矯情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所以老老實實地啟筷吃飯了。
司徒禦風吃飽後,說了聲慢用就起身離開了,走的那是一個瀟灑,徒留淩悅自個兒慢慢地吃。屆時已經是很晚了,客棧也差不多打烊了,一眼望過去隻剩淩悅這一個客人。
站在櫃台後的掌櫃都忍不住地搖搖頭,看來這姑娘難上位哦,看那公子根本就不甩她嘛。
司徒禦風走了,淩悅也沒有胃口再吃了,她起身也上了樓。
這會兒連小二也搖了搖頭,這姑娘看似光鮮但日子過得也挺辛苦的。
回到房間,淩悅就叫丹兒給自己卸妝,她現在隻想休息。丹兒一看就知道淩悅心情不好,而且也知道淩悅心情不好是因為司徒禦風。
淩悅被丹兒詢問下,也忍不住哭訴了起來,她問丹兒為什麼司徒禦風看不上她,不能在她身上放點心思。
丹兒雖是個小姑娘,但也知道****一說了,她當然知道司徒禦風極其寵愛著那名叫夏曦月的祈王妃。丹兒年紀小,心思也單純,沒有想那麼多,她隻能說司徒禦風太癡情了。淩悅知道,她一直知道司徒禦風是癡情的,可是她不是那個能讓司徒禦風癡情的女人。
要怎樣才能讓他注意到她,怎樣讓他把視線多停留在她的身上,怎樣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她不敢奢求唯一,難道成為之一也不行嗎?
淩悅叫丹兒退下,她坐在床邊,為情神傷不已。她把手伸進衣袖裏,掏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她將瓷瓶傾倒,瓷瓶中唯一的一顆紅色藥丸滾落在她的掌心中。
難道真的隻能用這樣的手段得到她想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