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溫柔地答應道。
兩人又對視了一小會,韻兒轉過身朝我揮著手:“拜拜啦,智障醜醜浪,明天見!”
我也揮了揮手:“拜拜,醜醜韻。”我說完後,韻兒頭也不回地往前走著,很快我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朝她的背影喊道:“醜醜韻!以後不管怎麼樣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聽到我的話,韻兒的腳步曳然而止,頓了頓頭也不回地說道:“好啊!”
得到韻兒的回應,我心裏頓時樂開了花,哼著那首《丁香花》,轉身往來時的路上走去。
等我走到公交站,頓時再次傻了眼。這特麼...又沒公交車了......
猶豫了一小會,我拿出手機撥通了上次出租車大哥的電話。
“喂,你好!”果然是大哥那鏗鏘有力的聲音,還伴隨著車笛聲從電話裏傳來。
看來大哥是個敬業的人,現在估計還在街上奮戰,我連忙開口說道:“喂,是出租車的大哥嗎?”
“嗯?”大哥疑惑道:“你是哪位啊?”
我說道:“啊,我是你載了兩次的那個啊,就是上次去名揚大廈的那個,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顯然大哥記性非同尋常,立馬有些驚喜地說:“是你啊!哎喲哎喲,怎麼這麼久都沒給我打電話呀?”
“最近很忙啊,早段時間還出差去g市了。”說完我立馬切入正題說道:“大哥,你能來接一下我嗎?我在......”我把自己的位置告訴了他。
“好嘞!等我十分鍾,我正愁今晚沒什麼客人呢!”大哥聽上去很開心。
掛了電話,我在原地等待著大哥的到來。
天色開始漸漸黑了,隻剩下天邊殘留著絲絲的晚霞。我坐在公交站台的凳子上,回想著今天和韻兒的溫柔,韻兒嘴唇的甜味似乎還在我心間回蕩著,我心裏都不禁笑開了花。
正在我偷偷樂著的時候,幾個人影走到了我的麵前,我抬起頭一看,幾個精神的飛機頭呈現在眼前,其中一個正是上次我打的那個。隻見他一聲冷笑,下一秒,我的臉上就挨了重重一拳,疼痛感頓時從臉頰上傳來。
“很牛逼嘛??還敢打我??”身後跟著人,他囂張多了,惡狠狠地說道。
這一拳打得我一下就懵了,捂著臉愣住了,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瞪著我說:“風水輪流轉,今天輪到我打你了,被人打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他剛說完,身旁一個看上去像是領頭的飛機頭往他頭上敲了一下:“廢話那麼多幹什麼!要打直接打,老子還要去打桌球呢!”
“是!是!”他畏畏縮縮地說道:“兄弟們給我打!往痛裏打!”
話音剛落,一群人便立馬對我動起手來,一看就知道是老手了,簡直絲毫不拖泥帶水,直接把我從凳子上踹到地上,對我拳打腳踢起來,尤其是被我打過的飛機頭,下手特別重,一邊打還一邊罵道:“讓你他媽上次搞我!老子幾百塊錢都不見了!cao!“簡直就是用盡全力了,也不怕揍出個什麼好歹來。
起初我還是有些反抗的,意識到反抗得不到什麼好處,我便停止了反抗,咬著牙縮成一團。胖揍我一頓後,一群人便揚長而去。而我摸了摸臉上的腫起,坐在了地上,整個人還是呆著的。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悻悻地站起來,看向遠方,視線裏有些模糊,我突然開始很想、很想韻兒。我絲毫也沒有猶豫地拿出手機撥通了韻兒的電話,同時坐回凳子上,所幸這時沒人看到我的狼狽,最重要的是,韻兒看不到。
“喂~”韻兒溫柔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聽到這聲音,一時之間,我差點就忍不住掉下眼淚,連忙說道:“韻......韻兒啊!你......你幹嘛呢?”
“剛回到家啊!”韻兒疑惑道:“怎麼了?”
我肯定是不可能把自己被打的事情告訴她,有些顫抖著說:“沒事啊,就是......突然好想你。”韻兒聽後咯咯一笑:“是突然的嗎?”
我頓時感到有些不對勁,不過還是點著頭對電話裏說:“嗯,突然好想你。”
“我也想你。”韻兒話裏滿是溫柔,像是治愈傷口的良藥,我身上的疼痛似乎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在我感動之餘,韻兒突然又說道:“不過不是突然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