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怎樣的父親是上天注定,沒法選的”,葉京源聳肩道:“你和高瑞謙談的怎麼樣了”。

“一切順利,不過他還真夠獅子大開口的,做了那麼多傷害我和青槐的事,也不知道心虛”,淩茂灃冷笑,“等事成之後,我一毛都不會給他”。

“無恥的人呢,永遠都不知道‘不要臉’三個字怎麼寫”,葉京源笑了笑,“咱們對淩氏了解的太少,用得著他的地方還多呢”。

“我也是這麼想的,對了,最近有什麼大型的拍賣會,我想去一趟”,淩茂灃深思道。

“幹嘛”?葉京源訝異,“你不是對那種地方一向都不怎麼感興趣嗎”?

“我有目的”,淩茂灃淡淡一笑,“你一個人來的,施帆呢,又去找傅紫瑛呢”。

“女人好比毒品,越吸越上癮”,葉京源無奈的道:“我勸過他,傅紫瑛這個人不簡單,咱們還是少說吧,這種事隻有他自己嚐到過教訓他才明白,我們說多了,說不定還會鬧得他心裏不爽”。

“他遲早要栽在這個女人手上”,淩茂灃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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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上,傅青槐坐在太陽傘下,目光柔軟望著不遠處七八個孩子聚集在一起溜冰的小孩子。

十一剛開始學,才上第一堂課,需的由教練扶著,不過比起來剛開始的時候要好多了,現在已經能簡單的移動了。

“現在的孩子幾歲就學溜冰了,想當初我們那會兒哪有這樣的好福氣”,坐在旁邊一名二五六的年輕女人也是孩子的家長,閑著無聊,便與她搭起了話。

“是啊”,傅青槐點頭,現在的孩子幾乎可以說都是嬌生慣養著長大的。

“你孩子是…”?女人問道。

“那個穿藍色背心的”,傅青槐指著說道,在為人母親的眼裏,孩子恐怕是最得心的話題。

“噢”,女人看了眼,“你孩子應該比較像他爸爸點吧”。

“是啊”,十一確實是像淩茂灃點,像他好,好看一點。

“那你老公肯定很帥,他是做什麼工作的”,女人興致勃勃的問,作為一個已婚婦女,大部分的愛好就是說孩子、說丈夫。

傅青槐愣了會兒,好半響才從喉嚨裏擠出一個聲音,“就是在一家公司裏上班而已…”。

“媽咪,老師說下課了”,遠處的十一忽然拖著一雙還沒穿好的涼鞋跑了過來,“媽咪,幫我穿鞋”。

小腳朝他一伸,傅青槐無奈的把他抱到自己膝蓋上,低頭幫他穿上鞋子,小家夥玩的滿身汗水,嬌嫩的皮膚曬得滾燙滾燙的,不過兩個小時,就曬黑了一截。

順手幫他把腕上的護腕也摘了,小家夥抖動了下胳膊,“媽咪,摔得我好疼,不過用輪子走路的感覺真好,我明天還要來”。

“明天要去幼兒園,以後每周雙休日過來”,傅青槐檢查下他的小腿胳膊,見沒受什麼傷才鬆了口氣,“想吃什麼嗎”?

“我要吃華夫甜筒”,十一樂滋滋的道。

“走吧,給你去買甜筒”,傅青槐和幾個家長打了聲招呼,先牽著兒子走了。

“媽咪,快到晚上了,爹地是不是也要下班了,我們打電話讓他過來好不好”,十一搖著她手說道。

“你爹地可能有事,他要是沒事的話肯定早打電話來問你了”,傅青槐笑著說。

“你都沒打,怎麼知道他有事,反正打個電話也沒什麼關係啊,媽咪,你打嗎,問問爹地”,十一撒嬌說。

她拿他沒轍,隻好找出手機給淩茂灃打電話。

“青…”,能接到她的電話,淩茂灃十分欣喜。

“我剛帶十一溜完冰,是十一說想問你下班了沒有”,可跟她沒關係啊,傅青槐別扭的道:“十一,你要不要跟你爹地說話啊”。

“你幹嘛急著把電話給十一,你知道今天能接到你的電話我有多開心嗎”,淩茂灃低沉的聲線裏絲毫沒有掩飾他的喜悅。

傅青槐抬頭望天。

“雖然我很想來陪你,但是晚上我有應酬”,淩茂灃柔聲而又無奈的道,“可能要到很晚了,晚上你帶十一去我那裏睡好嗎,我怕晚上回去會打攪到你們睡覺”。

也不知是真應酬還是去聲色場所,傅青槐暗自想,上次在酒店桑拿時,那種香豔的場合她是見識過的,“你昨晚答應十一跟我住的,你要是怕打攪我們,那你今晚就回你自己那睡,我會照顧好十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