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步走了過去,看著一身黑色西裝的楚奚,語氣不太好。
“淺淺呢?”
她直接就把疑問問了出口,而楚奚聽到她這一番詢問,非但沒有回答,甚至還轉過了身,似乎是打算要離開。
陌宛想也沒想就攥住了他,不讓他跑。
“我問你淺淺呢?今天是伯母的葬禮,她身為女兒,不可能不出席的!她的性格我還是很清楚的!你告訴我原因啊!她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還是她到底怎麼樣了?”
她現在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楚奚的眉宇間溢出了抹厭煩,他甩開她的手,麵目清冷。
“與你無關。”
“怎麼就與我無關了?”
她的聲音已經故意壓得很低了,就是不想在這樣的葬禮上大鬧。
“楚奚,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了?淺淺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她?你還是個人麼你?我告訴你,你最好快些把淺淺放出來!不然,我就報警!”
“報警?”
他聽見這兩個字,隻覺得好笑。
“那你盡管去報警啊!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打算怎麼跟警察說!我把淺淺藏起來?你有證據嗎?如果你沒有證據,就一邊呆去!”
他說完,就大步地走開,不再理會她。
陌宛是氣到不行。
冉馨月的葬禮,但凡是正常一點的人都能知道,身為兒女是不可能不出席的。
唯一能解釋就是,容淺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才導致她根本就無法出席自己母親的葬禮。
而最好的理由,就是楚奚把她給藏了起來。
當然,對容淺的沒有出席,疑惑的,不僅僅是陌宛一人。
楚奚走到一邊讓人把收尾的工作做好,才剛說完,就見到楚師源他們朝著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發現旁邊的楚繁眼眶通紅,似乎是有些難過。
楚師源走到他的麵前停了下來,親家母的葬禮,他是不可能不出席的,但是,他卻沒能在葬禮上看見另一抹理應在這裏的身影。
容寇北身子抱恙,所以無法出席,這一點他還是理解的。
但是,容淺為什麼會不在?
在半個月以前,楚奚就對外宣稱容淺病了,可是,不管是多大的病,半個月的時間,也早該病好了。
可是,容淺卻始終沒有出現。
甚至他好幾次到禦庭,都沒能見到容淺。
而今天,再怎麼說,都是她母親的葬禮,這樣重要的日子,然,容淺仍然是沒有出現。
這不禁讓他有些疑惑了起來。
他看著自己的兒子,眉頭一皺。
“淺淺在哪?你又要跟我說,她的病還沒好嗎?”
楚奚似是早就料到了會遭到他的質問,臉上是處之泰然。
“是的,她的病還沒好。”
聞言,楚師源的語氣不禁一沉。
“那你告訴我,淺淺她到底是生什麼病,我去找醫生給她看看去!已經半個月了,如果真是病了,絕對不能拖著,這樣對她的身體不好!”
他的話,表麵上看似是在關心容淺的健康,但話中深藏的危險,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