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意思?看這情況你們是要硬綁啊!要說真的動手,我可沒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裏,也別說是你們了,就算是訓練有素的武警,五個人也休想近我的身。
當然還沒到那個份兒上,盡量不要惹地頭蛇,要知道他們真的鬧起來,可不是五個人的事,所以麵對著兩個人橫在我身後,我並沒有貿然動手。
隻是轉過身看著大胡子,想必他是這幾個人裏的頭兒。
“老哥!我不知道您說的冷局長是什麼人,我隻想請您看看我,你覺得我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能是什麼局長嗎?”我麵帶笑意的說著。
大胡子似笑非笑的說:“嗬嗬,沒錯!我是沒見過冷局長的麵兒,但是在我們明城誰不知道,堂堂的特安局局長冷光明,今年才二十五歲,有誌不在年高!”
說著,大胡子往前湊了一步,用手指著我胸前的資曆排數著:“一二三四五……冷局長,我雖然不了解您這裏頭的說道,但是我也粗淺的了解一些,五排資曆排,是什麼級別還用我說嗎?”
“您應該比誰都清楚吧,還特意把肩章取掉了,唬誰呢!二十來歲的少將,別說我大天朝,就算世界上也不會有第二個了吧。”
臥槽!大胡子這話說的倒是在理,但是他就沒想到一個問題,老子就不能穿別人的衣服出來嗎?
可是這個幾率太小了,或許大胡子也不會往那個方麵想,所以誤會就這樣釀成了。
不過他這麼一說,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沒人會平白無故的認錯人,最起碼你要認錯,都有個原版作為參照啊!
這麼說,是真的有個叫冷光明的人,而且是真的二十來歲就貴為少將軍銜,而且還是什麼什麼特安局的局長,這個特安局是神馬機構?從來沒聽說過。
而且這幾個小混混和這個所謂的特安局有什麼淵源?這幾個家夥膽子太大了吧,明知道自己麵對的是個身份重要的國家官員,還敢這樣對待,想必是有準備。
我說:“可是我並不認識幾位啊,這樣就坐在一起喝酒,不太好吧!”
大胡子冷笑說:“人生何處不相逢,不認識又怎麼樣,舉起酒杯就熟悉了,走吧!”
我看了看,除了這個大胡子,還能強行的擠出一點微笑來,其他的四個人都是怒目而視,看來我要是再拒絕,很有可能當街就要動手了。
還不等我說同意,還是拒絕的時候,已經有兩個人一把扯住我的胳膊,把我硬塞進車裏,我去尼瑪的,這是請人的禮數嗎?
其他幾個人全都坐上了車,大胡子開著車,可是卻不是回小飯館而的,而是往另一個方向,穿街過巷。
“幾位老哥,你們不是說要喝酒嗎?你們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我問到。
可是我一句話剛說出口,擠在我旁邊的兩個家夥用力按住我說:“老實點兒!”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大胡子沒回頭的說:“剛剛那個小店,我們哥兒幾個聚聚罷了,要是帶著冷局長去那種地方,也太沒誠意了。你們幾個對冷局長客氣點,等回頭到了地方,我們再好好的款待冷局長!”
說這句話的時候,這個大胡子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微笑,後麵的幾個人嘴裏哼著,好像恨不得車一停下,就把我活活吃了一樣的。
明城市地處山區,出了外環沒多遠就是錯綜複雜的盤山公路,就是那種一邊是山,一邊是懸崖,而且路很窄,會車就要很慢的路。
不過大胡子開車技術不賴,基本不減速。我心裏隱約感覺一絲不妙,給我弄到深山老林裏,鬼知道一會兒會有什麼節目等著我。
可是如果在這裏試圖逃跑,太難了。或許我已經失去了逃跑的最佳時機,若是在市區裏,就算在車裏打鬥起來,大不了車子逼停或者造成輕微事故,借機逃跑。
可是在這種鬼地方,稍有不慎就是車毀人亡,讓我和這幾個汙糟貓死在一起,太虧了。但是眼看著車子越開越遠,我似乎一點辦法也沒有。
對了,我身上有個寶貝呢,怎麼把它給忘了。那是曾經在荒島上,無意中撿到的能發出紅光的鑰匙,我曾經還用那個東西殺死了卡特手下的一個大兵。
可是我下意識的一摸,心涼了。換了衣服,那東西根本就沒有在身上,這套軍裝是剛洗的,口袋裏空空如也。
也別說,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好像有個扣子。或許是軍裝上的某個扣子掉了,還沒來得及縫上,就先揣在口袋裏,那有個毛用啊!
正在我想著下一步怎麼辦的時候,車子轉下公路,沿著樹林間的土路往山上走。現在我知道他們為什麼當初買這車了,這種路普通的轎車根本就上不來。
一路上顛簸的厲害,兩邊的大漢也不自覺的往我身上撞,讓我十分反感,但是卻躲不開,後排坐了四個人已經很擠了,更何況,他們三個都是大塊頭。
“幾位老哥,你們帶我來的地方還真別致啊!這深山老林裏會有什麼大場子嗎?”我故意問到。
大胡子冷笑一聲:“哼!冷局長真會開玩笑,大場子要是在城裏,不早就被您一鍋端了嗎,我們也是拜你所賜,才把老窩搬到深山老林裏了!”
尼瑪的這是話裏有話啊!看來我今天是注定要替姓冷的家夥背黑鍋了,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也是冤枉。
看來隻能等著到了地方在見機行事了,不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你們也是不知道馬王爺我有四隻眼。
大概沿著土路開了半個多小時,我整個人都快散了,不光是顛,主要是被身旁兩個大漢給擠的,最後車子終於再一個小山坡上停了下來。
y省這邊由於地緣地貌,鄉下的村子都是在山裏,隻要有一點平地都會被建成房子,所以這裏的平地是很稀少的。
這裏像是個村子,可又不像。為什麼這麼說呢?那是因為這裏確實有房子,而且有人住,但是卻隻有那個兩三戶。
這樣的規模能叫村子嗎?荒山野嶺的,就這兩三戶居住,也不嫌慎得慌。車子繞過這兩座房子,來到後麵的一個茅草房前停了下來。
下了車子,除了大胡子,其他四個大漢前後左右圍著我,就怕我乘機逃了。
我心裏暗笑,老子要是現在想跑簡直易如反掌,可是老子該注意了,我倒想看看,你們這個破茅草屋裏藏著什麼機關,竟然趕明目張膽的綁架國家官員。
就看大胡子站在門口,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壓低聲音對裏麵說:“詹爺,我來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