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奇怪你怎麼突然停下來不彈了,怎麼,有什麼煩惱麼,想得這麼入神。”秦正浩問。
“沒什麼。”秦芮笑的有些勉強。
秦正浩自然看出來了,便追問:“你想什麼我會不知道?又是慕以寒那小子的事情吧,怎麼?昨天的約會不開心?發生了什麼事了?”
“爸,你知道那個雲木初,跟以寒是什麼關係嗎?”秦芮問。
“哦,你是說以寒那個朋友?”秦正浩頓了頓:“我的確讓人幫我查過她,可是查不出她跟慕以寒到底是怎麼認識的,之前經曆過什麼,消息像是被封鎖了一樣,無從查起。”
“哦?”秦芮覺得有些奇怪:“是不是因為時間太久了?”
“可能吧。”秦正浩笑了笑:“你放心好了,我女兒可比那個雲木初好多了,相信以寒最後會跟你在一起的。
秦芮聽後,隻是淺淺的笑了,沒有說話。
秦正浩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書房,看了一眼辦公桌上的資料,眉頭緊鎖。
雲木初,這個女孩看似簡單,可牽扯到的人就不簡單了。
除了慕以寒,她居然還跟紀家有關係,紀邪還把一直跟著自己的保鏢放到她身邊,一直資助她生活以及學習,這麼關照她,究竟是為什麼?
秦正浩想不通,看來這個雲木初,他一時半會兒還動不了,要是不小心被紀家那邊先察覺了,他這些年來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先忍忍吧,反正現在這個雲木初還隻是慕以寒的朋友而已,暫時構不成什麼威脅。
已經冷清了很久很久的紀家,今天終於稍微熱鬧了起來。
因為當家的難得回一趟國,連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少主也回到本家了,加上聞訊而來的親朋好友,還有紀家下麵累積了那麼多年的兄弟們都來拜訪了,一時之間好不熱鬧。
而紀邪並沒有覺得高興,要不是那家夥還掌握著他的生殺大權,他早就去幫木頭慶祝生日了,哪裏還用呆在這裏,陪一堆叔伯扯淡喝酒。
紀家多年前是從那種見不得光的組織發展起來的,後來漸漸龐大,為了長遠發展,漸漸開始洗白,到紀邪父親那一代,雖然稱呼依舊延續著當年的稱呼,但所經營的事情已經是能拿得出台麵的了,同時辦事風格也沒變,在商場裏叱吒風雲,也讓人聞風喪膽。
唯一的對手,估計就隻剩下慕家了。
“平川啊,真是好久沒見到你了。”這時,又一個叔伯走過來朝紀邪的父親打了聲招呼。
紀邪的老爸叫紀平川,常年呆在國外,一年回不了幾次國,有時候甚至不回國,紀邪從小就自己一個人在本家長大,隻能在冰冷的電腦屏幕裏,才能見上父親一麵。
“小邪都這麼大了,有女朋友了嗎?”
“大概偷偷有了吧,現在的年輕人喜歡故作神秘。”紀平川笑了笑。
接待了所有客人後,紀邪癱倒在客廳的沙發上,讓他出去跟人打一架都沒這麼累。
“你有點心不在焉啊,想你那位藏起來的女朋友了麼?”紀平川走了過來,坐在紀邪的對麵,說。
“怎麼,突然想扮演一下稱職好父親,關心一下兒子的感情生活麼?”紀邪一臉不屑。
“我隻是無聊,才跟你說說話。”紀平川說著,點了根煙:“父親兒子什麼的,算了吧,我想你也不大喜歡這種關係。”
“的確。”紀邪冷冷的笑了:“聽說你最近又跟模特搭上了。”
“嗯,打發時間。”紀平川說著,吐出一口煙霧。
紀邪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鬼魅:“我一直很好奇,我當初是為什麼出生的,也是因為你無聊?”
“既然你已經知道答案了,何必多此一舉問我。”紀平川淡淡的瞥了一眼紀邪,回答說,然後站起身,臨走前,他回頭問了一句:“怎麼沒看見離夕,她去哪了。”
紀邪回答:“我派她外出執行任務了,怎麼?看著我的眼線沒了,不自在?”
“離夕那孩子並不是我安排的眼線,我以為你會挺聰明的,沒想到,嗬。”紀平川說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