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江淮等地發生了百年難遇的雪災,一群白癡官員在那裏自顧自的吼著任他們自生自滅。
我笑看著他們,心中卻是紛亂異常。
沒有一個是符合我心意的,央兒卻在此時出現。
竟然還提出了一係列的措施,在我們看來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這些措施在施行後,確實是功效很大。
即使是受到左相等人言語的攻擊,也是從容不迫,臨危不懼,這才是我喜歡的央兒。
第二天正在與重臣在禦書房商議具體細節,卻突然接到了暗衛的回報。
那個李雙雙竟然敢欺負我的央兒,真是罪該萬死。
在眾官員詫異的眼神中,迅速地起身來到了禦花園。
要不是念在他的父親是左相的份上,暫時還不能夠動她,她早就該死了,那個不知悔改,招搖過市的李雙雙!
見到央兒無助的躺在草坪上,煞白的小臉兒,雙手緊緊的揪自己的胸口,神情甚是痛苦。
縱身上前,腦中再次回想到當初中箭虛弱的央兒,頓時呼吸一蹙。
看向一邊灑了一地的藥丸,這些是......
皺緊眉峰,央兒一直以來就是吃這些麼,怎麼從沒有跟自己提過。
隨手拂起幾顆藥丸放到袖中,打定主意回去找手下分析一下成分。
進走幾步上前,將央兒牢牢的抱起,不讓任何人靠近。
感受到央兒僵硬的身體緩緩的放鬆下來,親自抱著他回到韜光殿。
在確認不再有事的時候,這才趴在一邊。
但是最為令我憤怒的是,央兒竟然沒有向我報備就私自出去,而且還遇到了這件事情。
要不是我及時收到回報,要不是我及時趕到,要不是及時救治。
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竟然是隻是為了想念母妃了,才出去。
“不許離開我,朕不允許。”聽到自己霸道的說道,央兒楞住了。
我被自己話震到了,不要拒絕,我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撲通的直跳,好似就要從心口跳將出來了。
但是好在,片刻後,他輕微的點了點頭,頓時,我的心頭好像有一塊兒大石頭落了地。
滿意地揉了揉他柔軟的頭發。
“記住,不要企圖離開我的身邊,要乖哦。”好像誓言般,真想將他一輩子都圈在自己的身邊,誰都不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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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上,所有的人均濃妝豔抹,唯有央兒和他的母妃是輕裝上陣。
一身魅惑的紫衣,唯美卻不失清爽。
“我很期待央兒的表演呢,”湊在他的耳邊緩慢地說道,成功地見到了央兒脖頸處迅速竄上的那抹緋紅。
嘴角勾起一個邪肆的笑容,就在央兒轉頭間,我微微上前。
看似是不經意間,但是唯有我自己知道,我是故意的。
央兒的唇軟軟的,唇齒間還帶有一點蘋果特有清香味道,忍不住的再次輕輕的扣上。
央兒愣在那裏沒有一點的反映,我當作沒有發生一般扭回頭淡淡的望著台上的節目。
但是眼角處的餘光卻在一直不離央兒的雙頰。
“央兒在想什麼?”淡然的問道。
什麼,竟然覺得那女人很美,真是火大。
“是麼?”聲音中滿含著不相信與冷意。
明顯見到他的慌亂,我的心情卻莫名的大好。
在舞台上的一曲,著實令我驚豔,沒想到央兒還有這樣高超的技藝。
但是貌似與我知道的琴聲略有些不同,聲音更加的豐富,音色上也清脆了許多。
後來一問之下才知道,竟是將琴弦增加了幾根,這個小家夥,還真是什麼都敢幹啊。
晚上,很是順理成章的去了央兒的母妃那裏,作為宴會的翹楚,這是慣例。
但是將央兒一個人留在諾大的寢殿裏,若是醒來後見不到我,那小野貓定會害怕的。
於是匆匆聊了幾句,便走回了韜光殿,不,可以稱之為是在跑了。
冷風好似刀子一般刮過我的臉頰,衣襟也被凜冽的寒風刮起,周身都被吹的冰涼。
就在快要進入殿後卻見月站在一旁,手中握著燈盞,好似在等著什麼。
立刻上前,卻聽月說,央兒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兒。
月是個很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所以我才會特地將他安排在央兒的身邊。
可是回到殿中卻不見人,憤怒的將暗衛吼出來,這才知道是向著後花園的方向去了。
趕忙趕到禦花園,卻見太子正將央兒壓到一旁的樹上,央兒似乎想要反抗。
不行,我迅速的隱入到黑暗中,換上衣服。
大掌一伸就將太子揪到了一邊,沒有顧他的傷勢,隻是緊緊的望著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