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再快點!”
汗水濕透了女孩的衣襟,撩起的衣袖下深深淺淺的傷痕在白皙的雪肌上顯得那麼震撼,那麼刺目。
雨水澆打著或新或舊的傷口,泛起絲絲刺痛。歲月的洗禮獨獨剩下了無情的印記。
“小漁,快點!這些魚貨淩晨五點就要運出去了,天亮之前必須裝完!”
“嗯。大叔,你休息一會,我來吧。”幹練的動作之下,柔弱好聽的聲音簡簡單單的做出了回應。
……
一夜勞碌,小漁摸出口袋裏的一張百元大鈔,苦澀的笑了笑,自言自語:“今天,希望他沒有喝酒。”
淩晨三點,當小漁到家的時候,一推門,汗臭混合著嘔人的酒臭撲了過來,老舊的藤椅,扶手上纏繞的藤條已經脫落,露出黑褐色的木芯。
自己的父親此刻正趴在藤椅上,眼神迷蒙,旁邊橫七豎八的滾動著數個已經空空的酒瓶發出難聽的聲響。小漁見狀不妙,躡手躡腳的想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千萬不要醒,千萬不要醒。”小漁在心裏默念著。
可此時,自己的房間裏卻走出來一個男子。見到這個人,小漁的驚恐迫使她的腦中空如白紙。席卷而來的怒氣透過血液將脖頸漲紅。
男子瘸著腿走近小漁:“小小……小漁……!”
小漁猛烈一甩手,大喊了一聲:“啊——!走開,不要過來!”
這一聲驚呼,讓小漁的父親驚厥而醒。醉意也一點點的消失殆盡。
小漁將目光轉向父親,眼神中寫滿了憤恨,苦澀的開口:“平日裏你喝點酒動不動就打罵我也就算了,今天!今天這是什麼意思,他怎麼會在我們家?你明知道……”
小漁的父親被小漁的怒目瞪得有些發慌,小步走了過去:“那個,你看你一天到晚忙進忙出掙的錢還不夠我買酒喝的,你也知道二蛋一直挺喜歡你的,又是村長的兒,你要是成了他的人,往後就不用那麼辛苦了,這可是你修來的福氣!我也是為了你好!”
小漁聽到這一番話,瞬間崩潰了,咆哮道:“你!做!夢!”
啪,語音剛落,就吃了一個重重的反手巴掌,跌倒在地上。
被小漁稱作父親的男人惡狠狠的說了句:“老子把你養這麼大,吃我的,穿我的。你總該報答報答我的養育之恩,肯不肯可由不得你!在我們那個年代,兒女的婚姻都是聽父母的,還容你這麼撒野,總之,沒得商量!”
小漁的父親撂下話便奪門而去,且在出去的時候將門反鎖,拿著二蛋給了一疊人民幣樂嗬嗬的準備鑽入賭場。
地上的她,安靜的掉淚,淚霧中的眸子是一雙沒有半縷希望的眸子。
小漁趴著地麵嗚咽:“你們到底在哪裏?也許該放棄了,所有編出的無數個自欺欺人的借口,根本就不存在,生不如死的苟活著,都是我的一再軟弱造成的。這種日子,到了該結束它的時候。”
二蛋一步步靠近小漁,結結巴巴的說:“小漁怎麼……怎麼哭了?……小漁不哭,咱……咱會對你……你好的,今天你就……你就從了我吧!”
話一說完,二蛋突然一把將小漁壓在了地上,狂野的撕向小漁的衣服。
臉上的表情迅速變得邪惡與猙獰:“小漁!小漁,我……我要你!”
“滾!走開,別碰我!滾啊!”
撕扯間,小漁劣質雪紡材料的衣服撕的一聲,被扯開。小漁白皙的左邊香肩外露,肩膀上一塊粉紅色胎記形如桃花,這使二蛋的熱火在全身流竄的愈演愈烈。
小漁死命掙紮,用力咬向二蛋左手的手臂。二蛋痛叫連連,猛的一鬆手,深深的牙印已經溢出血絲。小漁的口中也彌漫了一股血腥味。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