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這瀟灑的一來一回,以一己之力壓的整個孫家抬不起頭來,把我們所有的人都鎮住了,我也要重新在心裏定位師傅這個山村老頭的重量。一旁鼻青臉腫的王一涵眼冒精光的看著我說道。
“小飛這就是你師傅?用兩個字來形容,太他娘的牛逼了!哎,他老人家還缺不缺徒弟了?你看看我怎麼樣?”
我笑著看了他一眼說道。
“這沒問題,你先讓你體內的天哥跑個腿兒,問問你家掌堂教主同意不?”
王一涵幹笑了一下說道。
“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瞧你咋還認真了呢,真沒意思。”
說完他就不再理我了,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自己說話沒個把門的,自家護身報馬可還在他身上呢,也不怕老仙們聽到了生氣。
李連山開車,我們回到市裏直接就進了醫院,這次我們幾個人被孫家打的可都不輕,檢查了一遍,好在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內髒,估計修養兩天就好了。
據李連山講述,那天他在執行一個任務,手機沒有帶,等下午回去以後就看到幾十個未接來電,除了有一個是我的,剩下的全是黃隊打來的,他就知道出了大事,給黃隊回了一個電話才了解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知道即便是自己帶著武警部隊過去也奈何不了孫家,因為孫家是一個老牌的盜墓世家,勢力太過於龐大,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警局局長就能對付的了的。於是他不敢耽擱直接給我師傅打了一個電話,自己也急忙坐飛機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了,就在孫家的山下遇到了坐在鬼轎上的師傅,於是兩個人就一同進了孫家,之後的事情就是我們所見到的了。
而現在我所擔心的是那一隻從石棺裏跑出來的跳屍,和那一塊詭異的玉佩,心裏總有一種隱隱的不安,師傅臨走之前告訴我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所以我要負責處理妥當,也就是說那一具跳屍和玉佩裏的那隻鬼我要負責消滅了它們,這兩個都是不好惹的主兒,想想我就感覺頭疼。
我們四個人在醫院整整呆了三天,期間小丫頭給我打電話過來,又是少不了一番質問,這過一段時間要一次失蹤確實有點說不過去,於是我就跟她全盤托出了,但是沒有說我被暴揍到半死的事情,而是騙她說這裏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可能還得需要兩三天的時間。
最後小丫頭神神秘秘的跟我說,咱們學校出事了你知道嗎?我疑惑不解的問她出了什麼事,小丫頭娓娓道出了學校裏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在我們學校有一個湖泊,每年都要死幾個人,今年湖麵的冰層才剛剛解凍,就有一個外出上網的學生,在晚上回來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掉進湖裏淹死了,第二天早晨才被發現,是個正常人都知道這個湖裏不幹淨,我們學校的校長也因為這件事傷透了腦筋,每一次死人學校都要動用各種關係將事情壓下去,耗費的財力物力就不用多說了。當然在放假期間校長也找過不少的先生來學校看過,但找來的先生不是搖頭說處理不了,就是在湖旁邊做上一場法事,但是每年還是會死人。
我揉了揉發疼的額頭,跟小丫頭又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我剛掛了電話,付清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接通以後一邊嗯嗯啊啊的應著,一邊不時的看我和王一涵,弄的我們倆心裏直發毛,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等他掛了電話,他一臉變異的笑意對我們說道。
“是你們校長給我打的電話。”
“是讓我們兩個回去上課嗎?”
王一涵疑惑不解的問道,付清山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是你們學校湖裏死人的事兒,這件事情你們知道嗎?”
王一涵搖了搖頭,我歎了一口氣,看來我們校長又坐不住了,於是我把剛才小丫頭告訴我的事情給王一涵講述了一遍,王一涵聽了之後,一臉蛋疼的說道。
“咱們學校不是百年老校,應該是百年鬼校吧,怪事咋這麼多呢。”
我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付清山笑了一下說道。
“你們校長找我是聽說我認識兩位高人,想讓我幫忙給他引薦一下,今天晚上他在酒仙樓設宴款待,去不去你們兩個人決定吧。”
自己學校的事怎麼能不管,反正經過這兩三天的休息我們身上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去就去吧,不過自己學校的校長找人看事兒,結果找到了自己學生的頭上,說起來是不是有那麼一點尷尬?
當天晚上我們就出了院,付海洋對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不感興趣,就沒有跟我們一起去,付海洋駕車帶著我們來到了酒仙樓,我們校長早早的就在門口等候了。我們下了車以後,付清山和他打了一聲招呼,校長見到我們之後愣了一下,然後熱情的過來跟我們握手,我和王一涵急忙迎了上去,開玩笑,這可是我們學校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校長。我可不認為他能認識我們,剛才看到我們愣了一下,估計也是感覺我們太年輕的緣故,這種事我都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