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話我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不是吧天哥,不就是看一眼嘛,又沒有接觸到,有這麼誇張嗎?”
“你可知道,這但凡是存留在世間的陰魂厲鬼不是心有怨氣就是有執念未消?”
我點了點頭,這個我還是知道的,不去輪回投胎的鬼魂哪個沒有未了的心願,他又繼續說道。
“所以不管是哪一種鬼魂都是陰邪之物,聚集哀,怨,恨,嗔等負麵情緒於一體,就比如你吸煙,而站在你旁邊的人即便不吸,那身上一樣會有煙味,這是一個道理,所以你感覺普通人見到了鬼能有個好?”
“你是說這就跟流行感冒一樣,打個噴嚏能傳染是不是?”
黃夜天翻了個白眼。
“你姑且就這麼理解吧,其實也沒多大的事,但是你如果不想讓他們走路摔跤,喝水嗆到,連坐個公交都被偷錢包的話,最好還是畫一道解厄符燒成符水給他們喝。”
解厄符算是比較容易上手的低級符籙,我畫起來倒是沒有什麼難度,於是便點點頭。
“小飛,你快看看青青怎麼還沒有醒過來呢?”
聽到付清山聲音,我走過去蹲下身子,摸了一下付青青的手臂,雖然還是有點涼,但是比沒有了之前的徹骨寒意,隻不過是現在她身體裏還殘留著不少的陰氣,畢竟被一個這麼厲害的鬼物上身這麼長時間,沒有被陰氣入體說出來我都不信,如果不是那鬼物想占用付青青的身體還陽,估計現在她都死的不能再死了。我又翻開了付青青的眼皮看了看,雖然依舊無神,但是三魂七魄已歸位,隻不過是被折騰的有點虛弱,而她印堂處的黑氣已經消散,沒有什麼大礙了,看來今天晚上沒有白忙活,人是救回來了。
“不用擔心付叔,她已經沒事了,隻不過是昏迷了,我們把她抬到臥室讓她好好休息一晚上吧。”
我扭頭對付清山說,他這才鬆了一口氣,我把綁在付青青身上的紅繩解開裝進兜裏,這東西以後還用的著。我們四個大老爺們七手八腳的把付青青抬到了她的臥室,等把她安置好,我們就出了門。
“小飛,小涵,今天晚上多虧了你們兩個,不然我這,我這……”
付清山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我連忙安慰。
“付叔,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你說這麼多可就見外了。”
“對啊,付叔,咱們以後都是一家人了,這麼客氣幹啥。”
王一涵在旁邊附和,這小子還惦記著一家人呢,不知道付清山如果知道了王一涵心裏的“一家人”是什麼意思以後,會不會拿著棍子把他趕出去。
“對對,矯情的話叔就不說了,以後咱們就是親叔侄,有什麼事吱一聲,我這個當叔的絕無二話。”
付清山一臉真誠,旁邊的李連山不幹了。
“哎,老付你這都成親叔了,倒是把我給晾在一邊了,人可是我帶來的,你挖牆腳也不帶當著我的麵來啊,太不給我留麵子了。”
李連山的話把我們逗的哈哈一笑,這一晚上的緊張氣氛也一掃而空,王一涵在旁邊小聲嘟囔著。
“別當親叔侄啊,不然我以後豈不是要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手了。”
“小涵你說什麼?”
付清山一臉疑惑的問道,我連忙轉移話題。
“沒事沒事,付叔,他這是在跟他身上的護身報馬說話呢,現在天也不早了,咱們早點睡覺吧。”
我們三個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洗漱完躺到鬆軟的大床上,舒服的我都想叫出來,這累了一晚上總算能休息了。王一涵還在旁邊跟我計劃著等付青青醒了以後應該怎麼給她留下一個好印象,是當一個熱情的暖男好還是扮演一個冷酷的男神好。我翻了一個白眼,就你這樣的還男神,不是我看不起你,的確是把你扔人堆裏,不來個麵對麵都找不出來你。就這樣在王一涵蚊子一般的嗡嗡中我和周公喝茶打屁吹牛逼去了。
第二天吃完早飯,我把昨天畫符的家夥式又拿了出來,畫了兩張解厄符,燒成符水讓李連山和付清山一人幹了一杯。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又看了看付青青,她還在沉睡,並沒有醒過來,一番安慰打消了夫妻倆人的擔心以後,我從包裏掏出七張破陰符,叮囑他們如果小姑娘不想喝符水,將黃符點燃由上而下在她周身圍繞一圈也可以,每天一張,並且要多給付青青做一些雞湯,燕窩,魚翅啥的補補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