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景衡眯起眸子看向她,一張常年不見表情的臉此時帶著幾分耐,“思雨,我想知道你出國後的事。”
聞言唐思雨卻是一笑,抬起她那巴掌大的臉看向他,“看來姐夫挺關心我這個小姨子的,出國留學,像所有留學生一樣,談了幾場上了床就分手的戀愛,日子過的還挺有意思的,最重要的是我很開心。”
紀景衡聽著臉色黑了起來,跟著聲音也怒了起來:“你是不是成心刺我,你才舒服?”
“你要聽我就說給你,我說了你又說我刺激你,你還真是個挑刺的主。”唐雨思揚起臉上的笑看著他,又說:“希望你回去不要多嘴。”
紀景衡冷著眸子看著她,曾經何時她用過這種語氣對自己過,看到她還有點怕,他卻是冷冷一笑,“唐家一直在找你,你不回去看看你的父母?”
“夠了!你給我閉嘴!他們不是我父母,我姓蔣!”唐思雨怒著臉,雙眸中帶著一絲恨,“就是因為我沒爹沒媽,你們一個個都來欺負我?唐家是,唐雨琴是,你也是,果然沒爹媽的孩子就是可憐。”
“你知道了?”紀景衡詫異地看著她。
“從我懂事起就知道了,很稀奇嗎?”唐雨思諷刺地回答,當年他和唐雨琴結婚前,唐雨琴和她媽媽沒少提醒自己。
“紀景衡,我不管你是抱著什麼樣的心理,請你不要再在我麵前出現,還有我不是唐家的人,請你記清楚!”
紀景衡冷著臉將她給拉住,抵在圍欄上,“我記住你是蔣家的人,但其他的你說的不算!”
“怎麼,你要給我兒子當後爹?”唐雨思揚著臉諷刺的看著他,“你不配!”
唐雨思冷著臉走回到大廳裏看到兒子正跟他們玩的開心,收拾了下情緒才走過去。
——
弗雷家族一夜之間徹底破產,安布羅庫入獄,傑拉爾等人因走死jun火等犯罪被被捕,這一切來得非常之快,快得讓人根本不敢相信,這麼個大家族就這樣輕易地倒了。
路德維斯在看到報紙氣得將報紙扔在一旁邊,這個紀廷煊果然不能招惹,如果昨晚要是動手的話,估計弗雷家族的下場就是自己的下場。
“看來還是你說的對。”
刑夢塵吃著早飯,餘光看到報紙上的幾個大字,菲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取消與山本合作,那幾個億就當是買點教訓。”
“這不行,不合作也要把那錢拿回來!”路德給斯拒絕地說,有點後悔當初自己真不該那麼去現誠心。
“花幾個億看戲很劃算。”刑夢塵將叉子放下,優雅地擦完唇離開餐桌。
路德維斯仔細想想覺得剛才的話說的很大對,當即讓人去中斷一切合作卻得知已經停止了。
紀廷煊在接到範思雅的約見直接拒絕,隨後卻接到朱子文的電話,紀廷煊是還是去了。
見麵的地方是紀廷煊選的,是在一處養馬場。
在朱子文來前,紀廷煊已經在馬背上跑完三圈,在他來後下馬走到旁邊的椅子上休息。
朱子文看了眼被牽走的馬,跟後走到椅子旁邊坐了下來,“汗血寶馬,不錯!”
紀廷煊喝著水,深邃的眸子在看了他一眼,問:“找我什麼事?”
聞言朱子文跟著笑了起來,隨手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好幾口才說,“來談談我們之間的合作。”
“什麼合作?”紀廷煊喝著水,雙眼看著遠處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你不是一直都想除去安格斯,你我合作一起除去他!”
紀廷煊聽後深邃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著他問:“我有什麼好?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除去安格斯不是你一直想要的?而我則是想取而代之,怎麼樣?”朱子文笑笑地問。
“是你還是範思雅想取而代之?為這麼個女人值嗎?”
朱子文見瞞不住他,索性直接承認,“為了她,我什麼都可以做,為什麼不值?我願意她就值。”
“看來你還真是瞎了心。”紀廷煊冷冷地來了句。
“你不是為了一個女把弗雷家族給滅了?不要說我,其實你比我瞎得要嚴重得多。”他冷笑地說,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不得找他合作。
紀廷煊聽後隻是朝淡淡地一笑,“說說你的計劃。”
“安格斯現在人在xixi裏老窩,手底下有一批人離他而去,現在是最好的時機。”朱子文說著說連帶他雙眼跟著也陰了起來。
“知道這麼清楚,你們完全可以自己去處理。”紀廷煊靠在椅子止,眸子微眯地看著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