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是她故意瞎說的。”
“我可不是瞎說,你想殺了他取代他的位子,做弗雷家族的領導人。”北溪冷笑地走過去,一把將自己的匕首給拽了出來,頓時看到鮮血直冒。
安布羅庫疼得臉色變白,跟著抓起地上的qiang指著他,“對,我就是想取代你的位子,弗雷家族在你的領導之下成了廢物根本……”
紀景衡沒有繼續聽他們廢話,直接離開去找那個女算賬。
紀廷煊站在那裏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讓左冰他們將貨給帶回去。
克裏格托弗知道他一直不服自己,但卻沒料到他竟然如此不服,甚至想要自己的命,他們可是親兄弟,真的讓自己太失望了!
安布羅庫冷冷地看著他,隨即將目光轉向紀廷煊他們,瘋狂笑了起來,“你們以為我來一點也沒準備?那你們就錯了!”
“安布,你到底想做什麼!”克裏格托弗憤怒地問。
“當然是將你們一網打盡!”安布羅庫狂笑不止,看向北溪,“本來我還想跟你合作的,但你現在這樣對我,烈焰也別想繼續!”
聽完他的話,北溪卻是淡淡的一記冷笑,嘴角勾起一抹諷刺,“你是想說你和黑**,山本冶夫還有無雙會合作,準備將我們一網打盡?那你看看這四周有沒有他們?”
安布羅庫聽後看了看四周看到是他們的人,並沒有看到其他人,心裏不禁一慌跟著也懷疑起來,臉上卻還在笑。之前與那些已經說好的,既便紀廷煊他們不合作這也是除去他們的好時機,所以他們不可能不來的!
“他們都在這裏,你們今天是跑不掉的!”
聞言克裏格托弗憤怒不已,“你居然背著我和他們有合作?安布你到底想做什麼?”
紀廷煊拿出一把qiang扔給克裏格托弗,鋒利的眸子看著,“現在選擇權在你手中!”
克裏格托弗接住qiang,目光轉向一直拿qiang指著自己的弟弟,緩緩地抬手指著他,“你竟然為了權勢要殺我,那也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那就看誰的手快!”安布羅庫說完就準備開qiang。
北溪警惕地看著他們,手裏的武器隨時準備射擊,而紀廷煊依然站在那裏沒動,完全沒有一絲緊張感。
在兩聲聲音qiang響後,克裏格托兄弟倆人的qiang指著紀廷煊和北溪倆人打去,北溪敏捷地躲過子彈的同時向安布羅庫開qiang。
克裏格托弗在開第二qiang時發現沒有子彈了,這是才知道上當了。
“總共就一發子彈,你沒有把握機會。”紀廷煊冷沉著眸子看著他,抬手朝安布羅庫開qiang。
北溪看著已經倒在血泊中的安布羅庫,走過去將地上的qiang踢到一旁邊去。
“你是什麼意思!”克裏格托弗看著已經去的弟弟,這時才感覺到害怕。
“你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把他給殺,剩下的交給警察。”
紀廷煊冷冷地說完,帶著自己的女人一起離開。
——
紀景衡坐在客廳裏等著,此時的心情非常的複雜,有太多的問題想問她,還有那個小男孩。
房間裏唐雨思將兒子哄睡著後,坐在床邊看著他,心情非複雜又激動,原以為自己和孩子會死在那裏卻沒想到被他給救了回來。
三年不見,那個男人似乎瘦了很多,想來他也有了自己的孩子。
三年,她從一個懵懂的女孩變成一個孩子母親,也是嚐了不少人世間酸甜苦辣,如今也沒有什麼想法。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唐雨思以為是剛才帶她進房間的美女,開門一看卻是紀景衡,心跟著狂跳起來,低下眸子不敢看他,久久地才喊出了口。
“姐夫……”
紀景衡深邃的眸子看到床上已經睡著的孩子,眸光最終落在她身上,平淡的聲音響起:“不該跟我說說?”
唐思雨看著那道挺拔的背影,在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後關上房門跟著下樓。
院子裏一片安靜,紀景衡坐在藤椅上點起煙吸了兩口,見她站在那裏不動,“過來坐。”
唐雨思依言走過,在離他較遠的藤椅上坐了下來。
紀景衡吸著煙,墨黑的眸子看著這個三年不見的女人,跟以前的唐雨思簡直不是同一個人,以前的唐思雨是個活潑好動,開朗善言的女孩,而現在卻是一個處處小心翼翼的女人。
當初他結婚,她出國,她這一走就斷了消息,再他離婚後,一直在找她,原以為再相見時她應該還是那個單純而活潑的女孩,卻沒想到如今連一絲熟悉的痕跡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