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溪看著阿九走開,將目光移了回來,“他說的直接但也是事實,娜姐對你和言末印象都不好。”
左冰看她那不像是開玩笑地樣子,跟著笑笑什麼也沒說,心裏卻是想著既然這麼看不上我,那我就讓她不僅看上我,還非我不嫁!
北溪沒繼續跟他聊,而是端著一杯水跑上去看紀廷煊怎麼樣了。剛走到門口看到顏令賓出來了,把水杯遞過。
“他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這兩天你們要禁止房事。”顏令賓端著水下樓。
北溪紅著臉白了她一眼,隨後走進房間裏,看到紀廷煊已經站在那裏正朝自己笑,一想到的話她臉又紅了起來。
“怎麼樣了?還疼不?”
“沒事,不疼了。”紀廷煊拉住她的小手笑笑地看著她說,“什麼時候學的口/技?”
“一個朋友教的,我們下去吧,左冰還在等你在。”北溪淡淡地回答。
紀廷煊聽後沒有再繼續深問,拉著她一起下樓。
第二天,安布羅庫來找北溪,這讓北溪他們都有點奇怪,昨天才玩的埋伏,今天又玩起負荊請罪?
大廳裏隻有北溪一人接待他,坐椅中的她一臉淡笑地問:“不知道安布先生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
“我聽說昨天你們受到了埋伏,特意來看看並想找北小姐談一點情事。”安布羅庫如實地說出自己前來的目的。
北溪聽後倒是很好奇怪他來要談的事情,跟著問:“不知道安布先生想我談的是什麼事?那批貨?”
“不是那批貨,我是來跟北小姐你談合作的事。”安布羅庫看著她認真地說,也知道她不相信,隨即解釋地說:
“想必北小姐應該知道,弗雷家族一直是我哥哥克裏格托弗領導,從他開始領導家族就開始虧損,一直到最後支持不下去他與黑**合作賺起錢來,讓弗雷家族也蒙上了汙點,我對他無能的領導很是反對但卻代替不了他。所以,我想和北小姐合作處去這個讓弗雷家族蒙羞的罪人。”
北溪一直都知道弗雷家族一直在窩裏鬥,現在聽到他這爭奪的理由不禁一笑,明明就是為了自己的私心還要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不管是外國人還是哪裏人都是一樣的自私。
“安布先生,你這意思是讓我幫你除去克裏格托弗?”北溪抿唇淡淡地一笑,深邃的眸子看向他拒絕道:“如果你是這個意思的話,抱歉,我不能答應!”
“為什麼?當年就是他殺了溫蒂才會做上弗雷家族領導的位置,你不是要殺他嗎?”安布羅庫十分不解地問。
北溪冷眸看向他,給他冷冷地一記笑,“我是打算找他麻煩,但我不會做你殺人的凶手。”
這個死老頭想得還真美,想讓自己幫他殺人,做夢還沒醒吧!
“你可以提出你的條件。”安布羅庫耐心地說。
“不是條件的事。”北溪想了想,又開口說:“如果你能除掉他,我可以幫你坐回弗雷家族領導人的位置。”
安布羅庫聽後沒有說話,一雙灰褐色的眼睛看著她,良久才開口:“北小姐,這話是真的?不是開玩笑?”
“我為什麼要開玩笑?”北溪抿唇淡笑地回答。
“你會放過弗雷這族?”安布羅庫到底還是不相信。
“前提是克裏格托弗死在你手上,我也隻是為溫蒂報仇。”
“好!我答應!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北溪朝他點了下頭,淡笑地說:“希望合愉快。”
等安布羅庫走後,紀廷煊才從裏麵走出來。
“你怎麼不好好休息,跑出來幹什麼?”北溪看到他忍不住地說。
紀廷煊走椅子邊慢慢的坐了下來,狹長地鳳眼看向她,“你答應他合作什麼?”
“他幫我除去克裏格托弗,我幫他坐回弗雷家族的位子。”她邊說邊將倒好的溫水遞到她手裏。
紀廷煊喝了兩口水,將杯子放在桌子上,“你可以不用答應他。”
“他原本是想讓我幫他殺了克裏格托弗,倒是提醒了我,不如讓他們窩鬥也省得我動手,很劃算的一筆交易。”
“還是小心點為好,弗雷家族的人信用度都不太可靠。”紀廷煊提醒她。
北溪聽後沒說什麼,隻是笑笑地點頭。
這時,北溪的電話響了起來。
紀廷煊在她接完電話後,明顯看到她的心情有變化,“誰?”
“刑夢妮,約我見麵。”
“不要去!”紀廷煊一雙鳳眼帶著認真地看向她,刑夢妮約她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而且還有危險。
北溪坐到他旁邊,一臉微笑,“我會帶著人一起過去,他們會保護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