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家族早先做的是白道生意,但這十年間生意越來越難做便涉黑,開始與道上的那些人合作,幾年下來生意做的還不錯,這次這麼被人給瘋狂攻擊還是第一次。
北溪已經回到a市,主要是擔心蘇陌城,親眼看到他才覺得心裏踏實下來。
紀廷煊去機場接她,隨後兩人一起朝醫院趕去。
車子行駛在路上,紀廷煊開著車了時不時的看她一眼。
“這麼看下去會出車禍的!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北溪還真怕他把車開出馬路。
紀廷煊聽後還是看了她一眼,聲音跟著也變了,“其實,蘇陌城兩天前才醒來,我怕你擔心,所以讓陳度跟你那麼說的。”
北溪聽後很想怪他,但想想他也是怕自己擔心才撒的謊,平靜的眸子看著他問:“他現在人怎麼樣了?”
“已經穩定下來了。”
聽後北溪沒有再說話,明亮的眸子轉向車窗外,心裏很是複雜起來。
一個小時後,車子到了醫院。
陳度看到北溪還著一絲驚喜,跟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北小姐,你終於來了。”
“他現在怎麼樣了?”北溪說話間透過玻璃看著裏麵躺著的男人,連聲音跟著都變了。
“醫生說情況已經穩定,過不了幾天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陳度看了一眼她身後的男人。
北溪輕歎了聲氣,站在那裏看著裏麵,“現在盛豐什麼情況?”
“盛豐沒有事,倒是蘇家那邊鬧了起來,我瞞說老板出國但是他們前天被跟蹤到醫院裏。”
後麵的話他不說,北溪也知道。
“先不管他們,盛豐你要看好,醫院這邊等下我找人來替換你。”
“紀先生一直派人在這裏。”
北溪沒說話,目光落在裏麵病床上,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來。
在醫院沒有呆多久,北溪和紀廷煊一起離開。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北溪才回到別墅裏,紀廷煊在梁俊偉的生日宴上喝了酒,從回來一直靠坐在那裏不動。
北溪去了趟廚房燒水,回到客廳裏看到他還坐在那裏,“喝傻了?”
聞言,紀廷煊抬起他那鳳眼帶著一抹情愫,笑笑地看著她,“我是不是在夢裏?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
從他回來就派人在暗中保護著她,當看到她與別的男人時,雖然相信她但心裏還是很不好受。然而北溪並不知道這些事。
“上樓去洗澡,我等水燒開就上來。”她說完去了廚房。
一直到她上床,男人一句話也不說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抱著,這幾天晚上他很不好過,睡個三四個小時就醒了。
“別鬧了,我很累。”北溪連動都不想動。
“不鬧,你睡吧。”
紀廷煊知道她這幾天忙著對付弗雷家族,一直沒有休息好,心間很是無奈地歎氣,這麼好的晚上隻能看著她睡了。
第二天早上北溪醒來發現一個問題,她的睡衣自己長腿跑了,看旁邊男人已經起床了。
早飯過後,紀廷煊帶她去了趟靈致,午飯前回到老宅裏。
老太太見到北溪回來很是高興,轉身進廚又加了兩道她喜歡吃的菜。家裏就老太太和周阿姨兩個人在家,飯後紀廷煊將她送到醫院後,自己開著車子回了公司。
北溪看到陳度正在吃飯,走了過去,“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這是我應該的,老板今天精神很好。”
北溪點頭跟後找醫生,沒多久她進了病房裏。
此時蘇陌城是醒著的,在看到她後雙眸流露出驚喜和激動,跟著抬起手來向她伸去。
北溪笑笑地握著他的手,看到他臉上的笑,嗓子跟著硬了起來。
“我沒事。”
“我知道。”她笑笑地點頭說,眼眶裏的淚水跟著掉了下來。
蘇陌城看著她,薄唇扯起一絲笑來,“再哭就變醜了。”
聞言她的眼淚掉得更凶,小的時候她經常哭,他也隻會這麼一句話。
蘇陌城不能起來,靜靜地看著她,還有掉落在手裏的淚水,看過她哭很多次,唯有一這次是她為自己而掉淚,有生之年能看到也算滿足了。
在病房裏沒有可呆太久,北溪被醫生給趕了出來,陪陳度坐了一會兒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在北溪完電話後囑咐陳度幾句後便離開醫院,在回老宅的路上給紀廷煊電話,今晚她必須回去!
紀廷煊將手頭上的事安排好,跟自家媳婦一起飛過去,他還不放心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