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溪拉住了他,雖然知道接下來的話他聽後會生氣,但還是要說的。
“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不適合來回折騰,我過去解決了這事就跟他一起回來,你放心,刑夢妮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紀廷煊聽後也沒反駁她,心裏卻十分無語,每次她都要將自己給丟在一邊,做她的男人有時候還真感到無力。
“如果我呆的時間長,到時候你也可以過來看我。”北溪笑笑地又說,知道他心裏不高興。
“幾點的機票?”
“晚上八點。”
紀廷煊看了下時間站了起來,拿起外套拉著她一起走出辦公室。
到家後發現家裏沒人,紀廷煊讓她自己收拾行李,他隨後下了樓。
北溪收拾好行李後下樓,發現男人在廚房裏,跟後去了廚房。
“炒什麼好吃的?”
紀廷煊翻炒著菜沒理她。
知道還在生氣,北溪走過抱著他腰,將臉貼在他的背上,“老公,你生氣了?”
這若是放平常紀廷煊很是喜歡她這樣,但現在的他真想將她抱起狠狠的揍一頓,一點也不顧他的感受。
“你也知道他對於我來是親人,現在又因為我而被刑家給”
“我沒說不讓你去,去去,別打擾我炒菜,去餐廳等著開飯。”
聽他那不冷不清的聲音,北溪撅了下嘴聽他的聽去餐廳等著開飯。
一頓下來,紀廷煊連一字也沒理她,北溪想生氣但又氣不起來,畢竟這事怪她自己。
洗好碗後她來到房間,聽到衛生間裏的水聲原來他在洗澡,看了下時間還早無聊之下坐在床上給娜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晚飛過去。
在她掛完電話後看到洗好澡的男人出來,身上的那紗布也濕了,北溪從櫃子裏拿出幹毛巾過去給他擦濕頭發,隨後從抽屜裏拿出紗布來給他換。
“洗澡的時候怎麼不注意點,這下疼了吧。”她忍不住地說。
紀廷煊看著她弄,沒有說話。
一直到結束,北溪才歎了口氣,又囑咐道:“這幾天你忍忍少洗澡,洗澡的時候不要再把紗布弄濕了。”
見他不理自己,北溪一把拽過他手中的毛巾替他擦著頭發,“我說的你記好沒有?”
她的話剛落下,整個人跟著被壓倒,“你幹什麼?想嚇死人。”
紀廷煊沒有說話,一雙狹長的鳳眼火熱地望著她,跟著俯身下去。
“紀廷煊,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北溪紅著臉吼了起來,身上有傷還想亂來,真是不想好了他!
男人火熱的眸光落在她姣好的臉上,薄唇上浮起一絲邪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個色胚子!好了傷疤忘了疼!”她紅著臉說著,抬手直接去碰他的身上的傷。
紀廷煊手快地將她的手給按住,一臉壞笑的看著她,“這傷又不礙事。”
北溪很想揍他,這男人腦子裏要洗涮洗涮,抬起另隻手準備推開他卻還是慢了他一秒。
“你是不是瘋了?”
“瘋了也是你讓我瘋的。”
“那……唔”
男人沒有再給她機會說話,狂風暴雨般地吻讓她措手不及,沒有多久安靜的房間裏傳出一陣陣呻/吟聲音,角落裏彌漫著濃濃**氣息……
迷迷糊糊間北溪被叫醒,一臉的不高興地看著他翻了個身又繼續睡。
紀廷煊給她蓋好被子後,自己下床穿好衣服後再叫她起床。
“我都累死了……你不要煩我睡覺。”
“你不走了?”
“別煩我”。
“意大利你不去了?不找蘇陌城了?”
北溪這才從床上爬起來,她真的很累,什麼也沒說下床穿衣服。
二十分鍾後,紀廷煊開著車子送她去機場的路上。
“靠著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她沒有說話隻是將雙眼給閉上,感覺累又困,她現在都懷疑他是不是心理有病,每次不把自己折騰個半死他就不痛快。
……
早上八點多北溪到達目的地,她剛開機就接到紀廷煊的來電,邊接著電話邊朝大廳走去。在大廳看到來接她的娜姐和阿九,隨後三人坐上回去的車上。
北溪在了解情況後陷入沉寂中,因為到現在為止娜姐派出去的人還沒有找到蘇陌城,這意味著他可能被刑夢妮困在某個地方。
“根據我們查的是刑夢妮動的手,人應該還在這座城市裏,如果可以我覺得你找刑夢塵來得快。”喬美娜說出自己的建議。
北溪聽後沒有說話,昨日才和他見麵警告,沒想到這麼快又要跟他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