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不可收拾,一直到現在飽受著相思之苦,像是得到盼望已經的甜點一樣,恨不得一口吃到嘴裏吞入腹中。
北溪腦子裏一片迷糊,一雙朦朧的眼睛看著男人,眸光中帶著期待與渴望,猶如走在沙漠中口渴難耐。
男人低頭看到一片春光,冷著臉直接將她扣好衣扣蓋好被子,幫她理了理長發。
北溪一臉懵愣地看著他,他剛才明明是很想的怎麼瞬間換了個態度,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行了?
她心裏在想什麼,一雙明亮的眸子都流露了出來,男人也看得很清楚,忍不住的朝她笑。
“你不難受了?”北溪實在是想不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定力好的男人?要是這樣,那也不應該對她呀。
“一會兒就會好。”狹長的鳳眼帶著深邃的目光盯著她姣好的臉上,等她傷徹底好了一定要通通地補回來!
“你是不是……”北溪想問但後麵的話她實在是問不出口,怕傷他自尊。
紀廷煊深吐了口氣直接去了衛生間裏。
沒一會兒聽到水流的聲,北溪心裏很是鬱悶又來氣,憋著吧你,有本事你就憋三個月!
紀廷煊衝好澡出來,看到床上的一團,她用被子將自己捂嚴嚴實實的像是過冬似的。
衝了個冷水澡一身清爽地躺回床上,拉開捂蓋在她頭上的被子,“再這麼捂下去會缺氧的。”
從被子裏傳她那軟綿綿的聲音,“你不用管我。”
紀廷煊鑽進被窩裏,將她從被子裏撈了出來摟在懷裏,忍不住地想逗她,“生氣了?”
見她不出聲也不理自己,紀廷煊又接著說:“醫生說了你不適合劇烈運動,等你傷好了”。
“混蛋……你再說我就跟你翻臉!”
她的話剛說話,紀廷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老太太打來問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吃晚飯。
紀廷煊在接完電話後,見她從懷裏爬了起來,自己跟著也下床換衣準備回老宅吃晚飯。
回去的路上,北溪是一句話也沒跟他說。
晚飯桌上,老太太看著奇怪的兩個人,一個是一臉討好夾菜到碗裏,一個是冷著臉死活不吃他夾的菜,心裏估摸著這倆人肯定又吵架了,這個死小子真是一點也不讓她省心。
晚飯過後老太太找了個借口把兒子叫下來,兩人站在廚房門口,“你是不是又惹溪溪不高興了?你們這回因為啥事吵架?”
“媽,我們沒吵架。”紀廷煊說完就準備離開卻被老太太給拉住。
“還沒吵架,這飯桌上隻要眼不瞎都看得出來你們吵架了,不是媽說你,她這傷還沒好,你就不能讓讓忍忍?”老太太是一臉不相信這倆人沒吵架,打死她也不相信。
“媽,我們真的沒吵架,我去睡覺了。”紀廷煊說完就跑上樓去。
老太太看他跑的比兔子還快,歎了聲氣回自己的房間,去找老伴分析分析這兩個人是什麼情況,她還指望他們抱孫子呢!
回到房間看到她剛洗好澡出來,紀廷煊接過她手中的毛巾擦著她的長發。
北溪看著鏡中男人一臉專注認真的樣子,覺得自己的頭發有些長,“明天我想去把頭發短點,怎麼樣?”
“稍微剪短點可以,不許多剪一毫。”
“你實在不放心明天你看著理發師剪?”
“我就沒打算讓你一個人去。”
聽到他這話,北溪果斷閉上嘴,再繼續這個話題可能明天就剪不了了。
第二天紀廷煊真沒去上班,帶著北溪去了一家不錯的造型店剪發,順便給自己也理了個發。
等他理完發過過去,看到她跟理發師聊得正開心,更讓他生氣的是這理發師竟然敢調/戲他老婆,簡直找揍!
“美女,認識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你有沒有男朋友?”
聽到這話北溪不禁笑了出來,這才認識幾分鍾而已。
“她沒有男朋友,她有老公!”紀廷煊冷著臉走過去,站在旁邊等著。
北溪從鏡子裏看到男人的臉色,沉得更狠了,跟著笑跟理發師介紹道:“他就是我的老公,帥嗎?”
年輕的理發師忍不住地又瞅了一眼,尷尬地笑著點頭一個勁地說帥,還好剛才隻是問了一句而已,不然今天可能被打,一看這男人就不是好惹的人。
紀廷煊冷著臉站在那裏一直到她剪好發,買完單拉著她就出店門。
北溪知道他不高興,自己沒有按照他說的剪而是直接全剪掉,“你的發型理得真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