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溪從來到坐下這兩三分鍾一句話也沒說,而是靜靜地看著麵前這個女人,年齡比自己大不少卻沒有自己活的明白,還真有點意思。
丁美琳見她一直看著自己不語,本以為她會最先開口卻沒想到她並沒有如自己的願,丁美琳拿著勺子攪著杯中的咖啡輕佻地說:“這咖啡得用上好的咖啡豆,手工打磨出才來是原汁原味,這開水太熱了不行,太冷了都會影響咖啡的味道,就好比你和紀廷煊一樣,不搭配!”
北溪聽著有點想笑,雖然自己沒有讀過多少書,但像她這樣能將這速溶咖啡說成還真是頭一次聽說,後麵那句才是她真正想說的話。
“丁小姐才疏學淺,又何必拿出來丟人呢?再說這搭不搭還輪不到你來談論。”
丁美琳紅著臉,一雙帶著刺的眼睛緊盯著她看,紅唇冷勾起,“我再差也比你這個高中生強,你以為你年齡小就能勾得住紀廷煊一輩子?北溪,你也有人老珠黃的那一天!”
“那我還是比你年輕,像丁小姐這把年紀網上叫大齡剩女,這一人生都過一半了怎麼還沒有活出個明白。”北溪輕蹙秀眉,深邃的目光中帶著一抹嘲諷。
她知道這個女人本就是瞧不起自己,拿她學曆來說事還真有點滑稽的,這個社會學曆固然重要那也要看是在什麼地方,再說她根本也不需要這東西。
丁美琳本來是嘲笑她的結果反過來自己被嘲笑,氣得臉跟著紅了幾分,抿了兩口咖啡來壓氣,“就算是大齡剩女那也不關你的事,紀廷煊沒有告訴你吧,他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並且那些資料在我手中,如果你識相的話就趕緊從他身邊離開,否則我將那些資料公布到網上去!”
“看來丁小姐沒有接受到教訓,就不知道什麼代價。”北溪抬起深邃的眸子看向她,這個女人保養的還算不錯,但眼角處還是有幾道魚尾紋而且還很明顯,接著她問:“丁小姐難道隻關注自己的新聞?那我建議你還是多看看新聞。”
“你什麼意思?你一個沒爹沒媽的人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丁美琳惱羞成怒地看著她,隨即身子靠前,憤怒地說:“你算什麼東西!”
看著她那惱羞成怒的樣子,北溪覺得這個女人太浮躁,抱著胳膊靠坐在椅子上,“你又算是什麼東西?我跟紀廷煊感情很好,我們彼此很相愛,我不知道丁小姐為什麼一直糾著我的男人不放,還是說丁小姐想做第三者?”
北溪說到停頓了下,接著又繼續說:“這第三者也是建立在男人身上,如果那個男人對你就像是看到蒼蠅一樣討厭,你覺得你還能做成第三者嗎?女人啊,有時候要給自己一條活路,別幻想抓著彩虹,那是不切實際的白日夢。”
丁美琳聽完這些話氣得脖子都粗了幾分,怒目圓瞪地看著她,眼裏的怒火熊熊地在燃燒恨不得將她一起給燒死,“你得意什麼?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明天就是你的地獄日!”
“那我等著!自己的單自己買。”北溪抿唇冷冷一笑,抬腳離開咖啡廳。
原以為這個女人是個很聰明的一個人,現在看來她也隻是一個自戀,很會威脅別人,林家教育出來看人果然不一般。
丁美琳在北溪走後拿出手機拔出號碼,打完電話將東西傳給對方,完事後她的心情終於好了一些,她現在就等著看好戲,她倒要看看這次北溪怎麼辦。
丁美琳並沒有如願看到網上的新聞,相片卻看到另外一條新聞是‘北溪’在東南亞的相片,一身白色連衣裙站在罌粟花海間,甜美的笑容讓人看著不禁覺得驚豔。
她不敢相信再網上又查查,日期就是今天上午的,這個‘北溪’跟她手裏的資料中的名字一致,楚鳳。她現在才明白北溪那句話原來指的是這個。
原本才好點的心情瞬間被水給澆滅,丁美琳氣得咬牙切齒地把單給買了離開咖啡廳回到自己的畫廊,這次她是從家裏偷跑出來的,丁素珍已經給她打了兩個電話讓她回去,如果不回去也行別再惹事端。
她不想回去,丁素珍給她安排的那些相親的男人,不是高的就胖的,長相沒一個能趕得上紀廷煊的,更讓她可氣的是有些人還對她挑三揀四的說不好,從小到大可沒人那麼敢挑她的刺。
……
北溪在家裏幫忙打掃房子,在接到何染的電話她去了公司。
“怎麼回事?”北溪到公司直接來到何染的辦公室。
何染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隨後將現場的視頻拿給她看,“這一上午三處櫃台都出現這種情況,還真是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