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開後,北溪被他直接塞坐進車裏,知道他生氣,北溪坐在車上也沒有說話。
一直到車子停了下來,來的是她的房子。
在房門關上後,北溪換好拖鞋坐進客廳裏沙發裏,等著男人開口卻看到他換好拖鞋去了廚房,沒一會兒工功,他端來兩杯水出來,放在茶幾上。
紀廷煊坐進沙發上,端著水杯喝了好幾口停了下來,深邃的眸子看著她。
“說說你這幾天去哪了?幹了什麼?”
“出去玩了,幹的事多了去。”北溪喝著水著,雙眼看向別處就是不看他。
“為什麼不給我打個電話?”
“忘了。”
“是忘了還是壓根就不想打給我?”紀廷煊麵不改色地看著她,聲音不溫不熱。
北溪放下杯子,原來還不想這麼直接卻沒想到他自己這麼直接問,那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是,我就是不想打給你。”
“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你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問我呢?紀廷煊,你不覺得你這樣很沒意思嗎?”北溪冷著臉看著他問。
紀廷煊沉著臉,眸子中帶著幾分冷沉,“什麼時候我說過不相信你?”
聞言北溪不禁一記冷笑,跟著眸子也嘲笑了起來:“你不是問過薛東庭,魏靜靈是誰嗎?既然問了又來問我,你什麼意思?紀廷煊,我不是傻子!”
紀廷煊看著她氣而怒的臉,放下手中的杯子,聲音不急不慢,“我沒有不相信你,隻是想聽你告訴我。”
跟他在一起時間不算短,北溪對他是有所了解的,他根本不相信自己卻還在那說相信,還真當她是那麼好騙!
她拿起茶幾上水杯,一口氣將杯子裏的水喝完,隨後開口說:“紀廷煊,你我之間的信任就像這隻杯子。”
她的話音剛落,杯子落地一道清脆的玻璃砸碎的聲音,地板上到處是碎裂的玻璃渣。
紀廷煊臉色徹底沉了下去,跟著站起追過去到房間裏將她按靠在門板上,冷著眸子盯著她,“你再說一遍!”
“說一百遍,我也是這句話!”北溪冰涼的眸子看著他說。
紀廷煊什麼也沒在說,而用薄涼的雙唇堵住她的嘴,非常粗魯霸道地,不帶一絲溫柔,帶著懲罰的吻咬著她。
北溪極力抗拒,努力地掙脫著卻被他死死的抵在門上,最終放棄了,隨便他怎麼吻還是咬。
見她不在拒絕,紀廷煊將她抱倒在床上,隨後抬手撕掉她身上的衣服。
“要強/奸就快點!”
她冰冷沒有起浮的聲音像是一把鑷子捏住了紀廷煊的心髒,停下了手,將被子蓋在她身上,緊緊地抱著她。
“對不起……”
許久,北溪才閉上雙眼,冰冷的聲音再次刺入他的心髒,“滾開!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對不起,老婆……”
紀廷煊抱著她不放,噪音低啞,知道她真的生氣了。
“是你走還是我走?”她的聲音裏沒有一絲的感情,冰冷入骨。
“老婆,我錯了……不要生氣了,隨便你怎麼樣都行。”
“老婆,我沒有不相信你……”
北溪猛地掙脫掉他坐了起來,正準備下床感覺頭很暈直接倒回床上。
紀廷煊並沒有發現她的異常,抱著她入懷,“不要生氣了,都是我的錯……”
北溪慢慢地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紀廷煊看著她沉睡的精致的容顏,心裏又是一疼,他幹嘛非要聽那個答案呢!是與不是她都是他的妻,又何必在意那些。
——
那些購買房子的業主們對於峰南集團的方案一直拒絕,把事情越鬧越大,現在各媒體都在關注此事,而峰南集團也遲遲沒有給出任何解釋或是解決方案。
宋峰南一直都指望著孫以時來做談海峰的工作,卻沒想到一直沒有等到消息,看樣子他要親自去找一趟孫以時。
宋承軒按照他父親的話去做,但結果並不理想,那些人吃喝玩樂的時候一口答應沒問題,事情包在他身上,這錢也拿了事卻沒辦。
峰南集團的局勢越不越讓人堪憂,宋峰南讓他這兩天裏把之前的從公司裏拿走的錢還回去,並要求宋承軒再想法弄進來一大筆錢。
宋承軒最終把之前拿走的錢還了回來,但多一分也沒有,這讓宋峰南十分惱火將他臭了一通。
宋承軒沒辦法,隻好四處去借錢試試,但走了一圈下來一分錢也沒有借到,別人不是說自己資金周轉緊張就說手上沒錢,他也明白都是些酒肉朋友,關鍵時刻是幫不了他的。
上島咖啡館裏,靠窗邊坐著一對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