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五年前事發現場視頻!畫麵中少女絕望的苦求卻招來無情的蹂躪。
徐進琛看到視頻後,驚訝的雙眼盯向薛東庭,不敢相信他是從哪裏找來的視頻,最關鍵提裏麵竟然少了個人——溫飛鵬!
跟他同樣驚訝的還有談清名和張金明,讓他們最為憤怒的是,徐進琛並沒有把證據消毀掉而是一直把他們當猴耍!
當即向法官陳述徐進琛做的所有違法犯罪的事,以及他騙他們去強/奸那少女到威脅他們,一時間在場的人聽得臉色失色,由氣憤到憤怒,對這種人活著簡直浪費空氣,應該直接砍死!
薛東庭從看到那視頻後,整個人冷沉,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幾個該死的身上。
蘇陌城臉色沉了下去,握著旁邊的北溪的手,心情非常沉重。
雙眸朦朧通紅的北溪,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被她給逼忍著回去,嗓子哽咽著,冰冷的眸光直射在那幾個身上,如果她的眸光能殺死人,徐進琛他們幾個早就被碎十萬段。
在證據確鑿,當庭就對徐進琛等人就被宣判了。
等宣判後,很多人都說對他們的判決太輕了,不公平。
的確是輕了,徐進琛被判wu期tu刑,沒收了全部財產;而談清名和張金明被判了二十五年,沒收個人全部財產;王斷軍則是被判了十年。
而對於薛東庭來說,真的太輕了,竟然沒有判處徐進琛死刑!
北溪冷著眸子看著站在那裏的徐進琛,原來冷青的臉卻浮起一絲冷笑。
雖然恨不得直接弄死他,但帶著負罪感活著,對他們是一種最好的懲罰!
出庭後,薛東庭他們直接去了墓園。
今天的墓園裏特別的寧靜,一絲風也沒有,也沒蟬鳴聲。中午炎的太陽依舊火熱,蔚藍的天空中飄著幾朵白雲,有時候幾片連到一起像翻著銀色的浪花,有時候幾朵重疊在一起,看上像重疊的群峰。
墓碑上相片中的少女笑容依舊燦爛,那雙似星光的眼睛看著碑前的三個人,好似站在他們麵前。
北溪對著墓碑最終還是哭了出來,哭得撕心裂肺,淚流不止。
蘇陌城和薛東庭站在那裏,沒有阻攔或是安慰她,靜靜地,心情非常沉重地站在那裏。
五年前,五年後,時間如流星般的速度,在他們心中壘起一道無法抹平的傷痛,如今天算是給伊婉一個交待,讓她安心的沉睡於此。
從墓園回去,北溪沒有回紀家而是回到自己的房子。
北溪從墓園下來後,情緒冷靜的異常,蘇陌城送她到了住處被她趕了出來,擔心之餘把電話打到紀廷煊那裏,隨後便離開。
傍晚時,紀廷煊進門在客廳沒有看到她人。
在打開房門,看到躺在床上睡覺的她,臉上還有淚跡。走過去在床邊坐了下來,判決的結果他也看了,知道她心裏很難過。
在他抹去她眼角的淚,北溪猛得睜開眼睛,通紅的眼底看著他,“今天忙嗎?”
“有點。”
北溪坐起來靠在床上,眼眸看著他沒有再說話。
良久,紀廷煊看了下時間,已是晚上七點鍾,“晚上吃什麼?”
北溪搖頭,她現在沒有任何胃口,“你去吃飯吧,我不餓。”
紀廷煊知道她的心情,拉起她的手,聲音溫柔了下來帶著商量,“我們就吃一點,好不好?我去做。”
北溪沒有說話,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其實從判決下來,她的心情就已經不能自已,在墓園那會哭了出來,把這五年的痛給哭了出來,縱然再多的傷悲與痛苦,即便要了徐進琛他們的命,伊婉也活不過來。
逝去的生命,如時間一樣又怎麼可能重回複生?
一切,也結束了。
二十多分鍾後,紀廷煊端著碗來到房間裏。
北溪看著碗裏的麵條,遲疑了幾秒後,從床上爬了起來,“我起來吃,端到餐桌上去。”
聞言紀廷煊端著麵碗去了餐廳,她穿上拖鞋跟後起來到餐桌。
短短的幾分鍾,她將一碗麵全部吃完,紀廷煊的麵碗還沒有動。
北溪見看自己的目光,放下筷子,抿唇淡笑,“吃飽了才有精力繼續接下來的戰場。”
紀廷煊聽她這麼說,心裏也放了下來,才拿起筷子開始吃麵。
北溪回房拿出手機,回坐在餐椅上,看到上麵有兩個未接電話,一看是紀宅和紀靜珊打來的,她看了一眼時間,“大姐有打來電話,我現在回去?”
“不用,我跟她們說過了。”紀廷煊吃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