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溪從米貴酒吧出來,將車直接開到龍騰樓下,隨後拿著東西上樓。
紀廷煊在看到她來還是有點驚喜的,隨即讓秘書送進來兩杯咖啡。
“事情都忙完了?”
北溪把資料遞過去給他,靠坐在沙發上,“我知道談海峰的一些詳細資料。”
紀廷煊在看過後,將文件放在茶幾上,“還沒有抓到木森?”
“沒有,他是談海峰的人,我現在想想上次碼頭的事,理出來的似乎很符合談清名為什麼會插手。”北溪看到秘書進來停了下來,端起咖啡抿了口又放了下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都是被徐進琛逼的,而這次徐進琛的事這麼快也跟他們脫不了幹係,徐進琛應該有他們什麼把柄在手裏,根據我之前查到的資料,徐進琛走私的都是一些普通物品,文物這塊也一直沒有找到證據。”
“看來他們是鬧翻了,這樣的機會他們也是順水推舟了去一大的麻煩。”紀廷煊跟後說。
北溪把資料收起來裝進袋子裏,端起咖啡抿了幾口,“徐氏還能堅持多少天?”
“應該堅持不了幾天,怎麼了?”紀廷煊狹長的鳳眼看著她問。
“我剛才來時看到徐美靜在底下,她又來找你?”
“昨天她就開始在樓下蹲點。”紀廷煊本不想說的,但想想還是說了。
北溪聽後不禁一笑,“看來是徐人豪讓她來的,美人計啊。”
紀廷煊拉起她的細手放在自己掌心中,墨玉般的眸子望著她,“我隻願中你的美人計。”
聞言北溪忍不住笑了出來,這男人有時候總會說一些肉麻的情話,真不知道他是從哪學來的。
“紀廷煊,這些話你是從哪看來的?戀愛指南?還是情話專家?”
“從你這學來的,因為看到你時腦海中總會不禁想起這些話來。”
“說實話,我又不會笑話你。”北溪抿唇笑著說,她也相信他說的話。
何染抱著文件沒有敲門直接進來,看到北溪,把文件放好後過去,“嫂子,今天老大被妖人給纏了,但老大連一眼也沒有看她一眼。”
“你說的是徐美靜吧,剛才在樓下看到了她。”北溪淡笑地看了一旁的男人,“最近怎麼沒看到周特助?”
“他啊,是怕被你看到又問相親的事。”何染笑笑地說。
北溪無語上次她也隻是隨口關心一下,不會這麼嚴重吧。
“別聽他瞎說,周洋有事出差去了。”紀廷煊沒好臉的說,隨後把茶幾上的資料扔給他,“去查他的所有的資料,要詳細。”
何染打開資料一看,坐了下來邊看邊問,“下個不會就是他吧?這也太刺激了。”
“要查清他的關係網,一個也不能漏!”
“放心吧,話說老大上次的事談家也插了吧,看來好戲在後。”何染看著紙上的相片,上次的視頻裏他也記下那幾個人。
北溪想了起,說:“那你順便把張金明的也一起調查了,最好查一下他們與徐進琛的關係。”
“恩,好。”何染將資料裝進文件袋裏,隨後走出辦公室。
北溪看了下時間準備去下商場看一下,這時她的電話響了,是公司副總給她打來的。
“怎麼了?”紀廷煊見她臉色微冷。
“工廠斷料,我得去趟平南鎮。”北溪說話間又打了個電話出去。
紀廷煊等她打完電話後,才開口:“我陪你一起過去。”
“不用,我帶上莫寒一起過去。”北溪說著便拿起包走人。
紀廷煊看著她離開,隨後拔通一通電話讓人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北溪和莫寒開了四個多小時的車才到平南鎮,直接到那家老供貨商。
下車後,看到一排排高架子上晾各種彩色的布料,走進院子裏也是一排排彩色的,一陣風吹來跟隨著風一起飄了起來,像是七彩雲一樣的好看。
北溪來前並沒有跟這家老板提前說,她跟莫寒順著過道一直朝裏走,這時到一個男正抱著一堆布料。
“蔡老板在嗎?”
“他在辦公室裏,那白色的小房子就是。”
北溪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走去,兩分鍾走到那辦公室時那門被人打開,走出來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蔡老板,我是靈致的。”
蔡老板聽到是靈致來的,趕緊請到辦公室裏,跟後給她和莫寒倒了杯水才停坐下來。
“你們來的正是及時,我廠子裏現在有的料子也隻能維持一個星期。”
北溪喝了半杯水,目光打量了下屋內裏都是各種布料的樣版本,“能說說具體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