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活命的機會,是他自己不懂得珍惜,怨不得他人!
紀廷煊今天非常繁忙,一直到深夜才回到家裏。
北溪見他回來,幫他拿出睡衣,讓他洗澡早點休息。
紀廷煊快速衝了個澡上床,見她還沒睡,“不是說過,不要等我。”
“我是下午睡多了,現在沒什麼睡意。”北溪靠在他懷裏笑著解釋。
紀廷煊將她緊抱在懷裏,今天他辦公室裏聽何染說了,這三天讓她操心受苦了,“何染都跟我說了,辛苦你了。”
北溪聽後抿唇淡笑起來,“何染有當八婆的潛力,如果換我遇到了,你也會想盡辦法救我的。”
紀廷煊鬆開她,狹長的鳳眸深情地望著她,隨後問:“溫元九怎麼會幫忙的?你答應了他什麼?”
“什麼也沒答應,我隻是說東南亞市場我們不參與。”北溪狡黠地一笑回答他,隨後又解釋說道:“那是塊賺錢的地兒,是個人都想插進去摻一腳,溫元九不傻,多個朋友肯定比多個敵人要好得多。”
紀廷煊聽後也沒再多說,拉了拉被角,“快睡吧。”
臥室裏被窗外的月光照得一片朦朧,紀廷煊緊緊地抱著懷裏的人兒,這一刻他心裏感覺到滿足,這三天裏,他在裏麵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公司的事,唯獨就是想她,還有怕她的擔心。
這次的事,他被人設計也不是一點也沒有先前預兆,本想引出背後的大人物卻沒想到引出幾個小人物出來,總得來說這三天也沒白呆。
——
早上紀廷煊下樓時看到大姐回來了,下樓就被外甥抱著腿,跟後將小肉包子抱了起來。
“怎麼回來這麼早?”
紀靜珊沒好氣的看著這個弟弟,隨後坐了下來,“還不是為了看你,這次多虧了北溪,不然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聞言紀廷煊沒有說話,隻是笑笑地逗著外甥玩。
“這次京上的那個沒少阻攔,你們以後還是小心點。”紀靜珊不忘的囑咐道。
這時老太太叫吃早飯,紀廷煊抱著孩子坐在餐桌上。
早飯吃到一半,紀靜珊就急急忙忙拿著包子離開,臨走時還不忘囑咐兒子要聽外婆的話。
早飯後,紀廷煊去上班,北溪今天事沒什麼事就呆在家裏幫忙帶韓優然,因為周阿姨生病了。
對於紀廷煊被無罪釋放,還找到證據證了清白這一事,宋承軒和徐進琛都沒想到,更沒想到溫飛鵬竟然會出爾反爾。
酒吧包廂裏,坐著六個男人,有十隻眼睛都盯在溫飛鵬身上。
“溫飛鵬,你到底什麼意思?”張金明最先開口質問他,這次他可是花了不少票子。
溫飛鵬喝著杯中的酒,沒有理會他。
溫飛鵬這麼一出打亂了原本的計劃,讓徐進琛和宋承軒心裏也十分惱火,現在紀廷煊出來絕會直接出手對付他們的。
“溫二少,你這又是玩得哪一出?難道換隊伍了?”徐進琛深邃的眸子看著他,又說:“你想了再說。”
宋承軒也很想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間改變主,“二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也給兄弟們一個解釋。”
溫飛鵬一飲盡杯中的酒,將酒直接砸在茶幾上,一道清脆的玻璃碎裂地聲音,冷著眸子看向徐進琛,一記冷笑。
“徐進琛,你特瑪的牛逼什麼?不就是抓著我們五年前一起強/奸一個女學生嘛,這個把柄你這五年用了多少次?什麼狗屁兄弟,有兄弟這麼威脅兄弟的嗎?你們他瑪的說說,這五年他用這個把柄威脅我們替他辦了多少事?徐進琛凡事適可而止,這是最後一次!”
徐進琛陰沉著臉看著他,不急不慢地喝著杯中的酒液,“現在你就不怕了?”
聞言溫飛鵬看向其他人,開口笑了起來,“張金明,你這次花了多少?不低於五百萬吧;談清名,你這次在你老子那裏又動了多少手腳,若是被上麵知道了你跟你老子一起蹲大牢啃窩窩頭吧你;王繼軍,你是最窩囊,把自己的親妹妹往火坑裏堆,還真不是個人!宋承軒,你呢,自身都難保了還來跟後湊熱鬧;我他瑪的為這事差點被我老子收回地盤,今天我把話撂這,你們的渾水老子不參與,那事你愛跟誰說就去跟誰說!”
談清名、張金明和王繼軍相視一眼,什麼也沒說,他們心裏對徐進琛早已經反感,但礙於他手中的把柄,所以才對他的有所顧忌。
“你說薛東庭他們知道這事,你認為你們能逃得了?”徐進琛陰著眸子看著手中的杯子,紅血的酒液猶如血紅的血液。
又來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