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溪淡淡一笑,搖頭說:“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從去到走連一個小時不到,讓我不要以身涉險。”
“這事你不要急,我會想辦法的,也不說多了,我先回去。”蘇陌城說著便起身離開。
他知道北溪現在心裏肯定很急,畢竟紀廷煊這事明顯是被人設計的,想脫身怕是難度不是一般大。
北溪送他到電梯處,回到辦公室打了個電話給莫寒。
徐進琛在看到新聞時,嘴角不禁浮出一絲笑意,這次他紀廷煊怕是真的要栽倒了,du品的數量是要他的命。
“這次龍騰不倒也要折斷雙翼,紀廷煊算是除掉了。”溫飛鵬一臉壞笑地舉著杯子,“來,為我們自己幹杯。”
宋承軒抿了一口酒,看著旁邊的徐進琛,“還是你點子多,現在上下都盯著紀家想插也不敢。”
“他們怎麼沒來,不過這紀家還真不好對付。”徐進琛陰笑地看著他,又說:“話說回來這次紀廷煊算是栽倒在我們手裏了。”
宋承軒一口喝盡杯中的酒液,拿起酒瓶倒著酒,“人際隻是一方麵,你要知道要對付紀家不止我們。”
王繼軍坐在那裏喝著酒沒有說話,這趟渾酒是徐進琛拉他淌的,心裏還是非常氣憤的。
“阿軍,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沒妞陪著就不習慣?”溫飛鵬笑笑地看著他問。
王繼軍沒有理他,自顧喝著杯中的酒,目光轉向徐進琛,“先走了。”
不待他們說話,他便直接走出包廂。
徐進琛心裏當然知道他的不快,但沒有關係,現在已經拉他下水了,他也不可能上得了岸。
傍晚時,北溪拿到監控視頻便坐在辦公室裏觀察。
看了一夜也沒有發現在線索,她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紀川明,隨後讓何染將視頻送回紀家,而她和莫寒來到溫家的酒吧。
不能全指望視頻,紀廷煊等不了。
溫飛鵬見到北溪心裏並不意外,但臉上卻還是表現一臉驚訝。
“紀太,怎麼有空來我這小店?”
北溪看了他一眼,懶得跟他廢話,“還真是天一無縫啊,我就一句話,給不給那兩公斤du品的出處?”
溫飛鵬聽後臉上的笑意立馬收起,一臉正色地看著她說:“紀太,你急著求紀廷煊這個我能理解,但你不能因為這個而來我這裏胡說八道,販毒是犯罪的,我可不幹這事!”
“說得你自己好像是好公民似的。”北溪走到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徐進琛,宋承軒,他們中哪一個,還是說是你們三個一合夥的?想好了再回答我哦。”
“你說的話真是讓我莫名其妙,我根本沒辦法回答你。”溫飛鵬皮笑肉不笑地說,“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嘮嗑了。”
聞言北溪跟後就站了起來,深邃而銳利的眸子看向他,“用不了多久,你會來找我喝茶的。”
她說完後不看溫飛鵬的表情,跟莫寒一起離開酒吧。
“這年頭女人也開始吹牛逼了,我還以為她有點矜持。”溫飛鵬鄙夷的嘲笑地看著她那背影說。
坐上車,北溪拿出黑色的手機拔通電話,讓莫寒送自己米貴酒吧。
一個小時後,她接到一個男人打來的電話,沒說幾句便掛斷電話。
“有結果了?”阿貴看著她問。
“材料已經被截了下來,現在我們等著證據。”
“那應該快了,”阿貴正說著,他的手機響了。
北溪看著他接完電話,心也跟著鬆了下來,“看來速度跟我們想象中的差不多。”
“那個無影的確有問題,”阿貴收起電話後,想了想說:“紀廷煊也許沒想到他的後台如此厚硬,才會如此一試。”
北溪聽後卻是淡淡一記冷笑,當初她就沒有打算真的要用他,沒想到卻害了紀廷煊,“算算時間,他也活不了一個星期,現在人在哪裏?”
“看起來了,半字沒有吐。”
“隨便怎麼折磨,隻要還活著就行。”北溪的聲音冷了幾分,看了下時間,“我先回靈致,有事電話聯係。”
阿貴朝她點頭,目光送她離開。
龍騰從出事到今天三天的時間,股市大掉,負麵新聞一大堆甚至還有媒體借機來肆意的翻起紀家的曆史,以及抹黑龍騰的發展史。
紀川明看到報紙氣得把報紙摔在桌上,急躁地抽起煙來,看來想要對付他紀家的不止一個二個,竟然這麼公開抹黑,簡直就是睜眼瞎寫!
老太太看到報紙心裏一急,眼淚跟著也出了,紀廷煊已經被關了三天,現在連一點消息也沒有,叫她這個做母親的心急死了。
“老紀,你說這叫什麼事啊?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小溪怕是沒找到證據,這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