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神經病!你全家都是神經病!”玉慧張嘴就罵了起來。
北溪點頭一記冷笑地看著她,誇讚地說:“很神經病的潛質。”
也不管玉慧罵什麼,也沒有人理她,一直到她下車看到牆上掛著的牌子‘***精神病院’幾個大字,她這才明白北溪那話是什麼意思,跟著她就被裏麵的醫生給接了進去。
北溪在回到靈致樓下,看到徐美靜站在那裏,看來是等不急了。
咖啡館裏,北溪看著桌上煙霧嫋嫋的咖啡,等著她開口。
“北溪,你還得記我們上學的時候經常去那家奶茶店嗎?”徐美靜端起滾燙的咖啡抿了一口,“學校周圍隻有他一家奶茶店,但他家的價錢卻不變,說起來是個有良心好店老板。”
北溪看了她一眼並沒有開口,當然知道她話裏的暗意,隻是淡淡一記冷笑。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你跟伊婉經常去那家,那家店也了你們和蘇陌城,薛東庭彙合點,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是什麼讓你們四個人變得這麼好,即便他們兩上了大學你們的關係依舊那麼好。”徐美靜眼底帶著羨慕的回憶和嫉妒,“一直到伊婉出事,你們四個人各奔東西,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話說的真好。”
見北溪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徐美靜端起咖啡喝了兩口放下,“如今你攀上紀廷煊這顆大樹,也算是人生的贏家,薛東庭現在對徐氏出手,如果把伊婉的死歸咎到徐氏的頭上那是不是大錯特錯?”
“你說了半天最後一句才是你今天見我的重點吧,”北溪深邃的鳳眸微挑地看向她,“徐氏?當初徐進琛找人糟蹋伊婉時就沒想過有這一天的?欠人的遲早都得還的!何況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伊婉現在已經死了,死了這麼多年,現在追究是不是太晚了?再說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就是我哥幹的
?北溪,說話要講究證據!”徐美靜有些憤怒地看著她,又說:“你跟伊婉關係好,但你也不能把她自殺亂按在別人頭上。”
北溪眸光微收地看著她,還真是有張好口才,“林美靜,你那天把伊婉騙過去到底說了什麼,你心裏清楚,伊婉走後你就被人強/奸,這世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你當世人都跟你是一樣的智商?”
“說到這不得不說伊婉是個有心機的女人,原來她一早就安排人等著我入局,你現在還替她來汙蔑我,北溪,現在是法治社會,當年我不報警是我怕毀了自己名聲才沒有報警的,”林美靜紅著雙眼一臉委屈地說,“伊婉她知自觸犯了法律逃不掉坐牢,所以才跳樓自殺的。”
碰的一聲脆響震得整個咖啡館都靜了下來,空間隻有那流放的輕音樂,北溪中手的咖啡杯子被打碎躺在桌子上,咖啡的液體沿著桌麵朝地下流去,咖啡廳裏的幾十雙眼睛都朝那一桌看去。
北溪眸光冰寒起來直視在她臉上,薄唇緩啟:“我現在真想把你跟這杯咖啡杯一樣,還有你這張嘴!”
徐美靜沒料到她的反應如此大,被嚇的臉上一陣白,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強壯鎮定地看著她,“我說的都是事實!你以為你這樣就會嚇住人?北溪,你還真是越活越天真。”
“我沒想過要嚇你,你今天來是跟我說三歲孩子的故事嗎?”北溪用紙巾擦著手,淡笑地看著她,“林敏舒已經做了溫飛鵬的女人,你們就沒聯係?”
溫飛鵬這個人,徐美靜當然知道但她最近還真沒有關注林敏舒,在心裏想了一下,抬頭看向北溪,“沒有,她做誰的女人跟我有關係嗎?倒是我聽說龍騰最近好像丟了不少訂單呢。”
北溪深邃的眸子看著她,這女人今天找自己是來求人還是來耀武揚威,“是啊,怎麼了?徐進琛現在也是半死不活吧,不然怎麼能打動人家呢?做生意講究智商,明顯徐進琛沒有這種
東西。”
“是嗎?能讓龍騰一下子丟這麼訂單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徐美靜十分自信地說,“北溪,帶給薛東庭一句話,如果他不再對徐氏出手,我可以告訴他當年強/奸伊婉的人。”
要是能殺人,北溪一定會毫不猶豫把這個女人給活活掐死!
“不需要你來告訴,我來告訴你,徐進琛是第一個強/奸犯!”北溪冷著眸子冰冷地看著,眸子猶如刀子般直射在她身上,“轉告訴徐進琛,就等著受死吧!”
徐美靜一時間沒了反應,因為她從來不知道徐進琛竟然是第一個侵犯伊婉的人,她一直以為是徐進琛找的一群社會上的混混而徐進琛也是這樣對她說的。
原來他在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