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老太太當時送石頭的意思是,她是不會原諒老爺子,心跟那塊石頭一樣硬,隻是老爺子會錯了意,不過這麼多年他們很少吵過架,倒是有點意外。”紀廷煊笑著回憶到。
“他們感情好才不會吵架。”
“放心吧,我是不會給你吵架的機會。”紀廷煊將她摟入懷裏,“快睡吧。”
北溪枕在他的手臂上,閉上雙眼,緊貼靠在他的懷裏睡著。
這一夜,她睡的很踏實,很入眠,倒是紀廷煊睡眠不是太好,原因自然是懷裏磨人的小妖精。
早上兩人都是被門鈴,紀廷煊起床開門沒看到人卻看門口放著一個紙盒,上麵是匿名的。
北溪看到他回到房間,“誰啊?”
“按錯了,再睡會。”他說著便躺回床/上去。
“你睡吧,我去做早飯,”北溪說著已經下床了,拿著衣服去了衛生間裏。
紀廷煊在她換好衣服出來後,跟著一起出房門,“早飯吃什麼?”
“雞蛋麵,煮粥已經來不及了。”北溪邊說邊清洗著鍋,“看我幹嘛,去洗臉換衣服。”
聽著她的話,紀廷煊溫柔的眸看著她笑,這樣的感覺他很喜歡,隨後回房裏換衣服。
早飯過後,北溪開門還是發現了紙箱,當下便明白是怎麼回事。
紀廷煊把紙箱打開,臉色沉了下去,裏麵是個血淋淋的動物內髒,“以後紙箱讓警察來開,你不要去碰。”
北溪點頭,對這種東西她並不怕,“還真是越來越殘忍了。”
紀廷煊將關鎖好,拉著她,一手將紙箱帶進電梯裏。
在送北溪到公司後,紀廷煊直接去了龍騰,早上九點半他有個會議。
今天是個熱鬧的日子,對於陳家和宋家來說是個大喜的日子,宋承軒和陳可可訂婚。
這場訂婚宴比宋承軒跟北嫻雨訂婚和結婚還要隆重,不論是從訂的酒店檔次還是場內布置都不是一個等級的,可見宋峰南對這次的訂婚是相當重視,陳家那邊對此表示滿意。
陳可可依舊穿著粉色係的抹胸短裙,踩著十五公分的恨天高,倒十足像個公主似的挽著宋承軒站在那裏迎接來賓。
這場訂婚,她本是不願意的但卻又不得不聽從陳立山的安排,放眼望去看,a市有錢有權的願意娶她的人畢竟是少數的,她想嫁給紀廷煊的夢早在十一年就破滅了;宋家在a市還是有一定的聲望,宋承軒雖然是個離過婚的但人長得帥又懂得哄女人,不管怎麼說對於像陳可可這種女人來說還是賺了。
北嫻雨沒有請帖不能進去,隻能站在那裏遠遠地看那個她深愛過的男人,她的前夫,心裏很不是滋味,看到他們的笑容極其刺眼,她的眼底是一片恨!
大廳裏一片熱鬧,來的都是非富即貴,有些話你不說我不說用眼神交流就能明白的事,但大家都又覺得這個宋峰南還真不是一般人,陳家的這位比他兒子整整大四歲,他還真能接得住!
陳立山名下有兩個兒子生的都是女兒,而他大兒子早世,現在隻剩下小兒子,兩個孫女沒一個參軍的,後繼無人。所以說宋家攀陳家,其實高攀不了多少。
台上是宋承軒對陳可可的表白,即便是這個女人比他年長但這些情他還是說得出口的,這也不得不佩服他,什麼樣的花啊草啊都能吃得下去,看得下去。
台下是一片熱烈的掌聲,是對這對新人的祝福,也有人開始起哄叫他們親一個,陳可可一臉害羞的樣子,宋承軒也不客氣直接去親她。
這時,半空中響起了北嫻雨的聲,“我是宋承軒的前妻,我是來送祝福的,恭喜兩位新人,我祝你們百年好合,斷子絕孫!”
在場的人一片安靜,看著那個拿著話筒的女人走上台,陳立山臉色十分難看,宋峰南趕緊讓人把那個瘋女人給拉出去。
“我說幾句話就走,不用來拉我,宋承軒,我的前夫,從結婚到離婚在家留宿32天,新婚的那一夜他也在他的情/婦那裏睡的,很多人都說我北嫻雨不是個好女人但至少我守婦道;我爸因我母親自殺卻被有心人關在看守所裏,宋峰南和宋承軒都跟我說隻要我同意離婚,他們就會放了我爸出來,我同意離婚了,可是我爸一直被關在看守所裏,昨天他就死在那裏,是有心人把他給害死的……我就想問問宋峰南宋承軒,你們做人的誠信在哪裏,為什麼我家的事你們有權管理處理?這國家還有沒有法律了,這a市的局長為什麼就聽從你們的?不要碰我!在場的……你們有不少當官的,為什麼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難道你們也跟他們是同流合汙嗎……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