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嫻雨目光死死地盯在宋承軒身上,一個字也不吐。
周圍有些人已經開始在紛紛議論,這讓宋承軒臉色更加難看,拉著臉壓著火氣地看著她,“你先回去!”
“喲,這年頭的小三這麼猖狂?竟然當著正宮的麵耀武揚威,還真視做情/婦為榮?”北溪嘲笑地看著林敏舒,不急不慢地走過去,“宋先生,做為一個丈夫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地出軌適合嗎?看來做宋家的太太胸懷要比平常人要寬敞得多才行。”
從上次後,林敏舒就沒再見她,沒想到她竟然又如此幫北嫻雨,看來北溪還是跟以前一樣傻,“北溪,你和誰在這裏吃飯?”
北溪看了一眼她,目光轉向宋承軒,帶著三分笑意:“宋先生,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凡事還是別太過分為好。”
北嫻雨站在那裏沒動,目光一直死盯在宋承軒身上。
“林小姐,做人情/婦就得有情/婦的自覺,你這是恨不得想全國人民都知道你是宋承軒的情/婦,很光榮?你可別忘了宋承軒給你的每一分錢中有一半是她這個正宮的。”北溪深邃的目光落在林敏舒身上,眸光越發冷沉,“即便是北家倒了,我還姓北,記清楚了!”
沒錯,這句話她是說給宋承軒和林敏舒說的,即便北家對她再不好那是她的事,但她不會看著北家的人被人欺。
北溪看著一直一言不發的北嫻雨,走過拉著她離開。
紀廷煊看到她們回來,心裏微微一驚,隨手招來服務員要來一杯水點了份餐。
北嫻雨眼淚不止,模糊著雙眼低著頭坐在那裏小聲地哭著。
北溪抽了幾張紙巾塞到她手裏,隨後拿起已經涼透的牛排切吃起來,直到她牛排吃完,北嫻雨還在哭。
北溪看了一眼旁邊沒動的牛排,看她的樣子有點來氣,以前她欺負自己的時候可從沒這麼軟弱過,現在因一個林敏舒就這麼慫了。
“你哭死了,他們也不會在你墓前認錯的!以前可沒見過你這麼慫過。”
北嫻雨卻因她的話,越哭越凶。
“夠了!”北溪的聲音很大,震得餐廳裏不少人朝她那桌看去。
北嫻雨被她的聲音給嚇住,一臉驚呆地看著她,淚水卻還在掉,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她和宋承軒為什麼走成這樣子,她很迷茫,她心裏也恨林敏舒但又奈何她。
最後,北溪將她送到北家門口。
在回來的路上,開著車的子紀廷煊開口問她:“為什麼要幫她?她不一定會感激你的。”
“我沒想過她感不感激我,其實北嫻雨小時候並不討厭,隻是被她媽媽教壞了,我看不慣這麼猖狂的第三者,現在想想這個林敏舒才是最狡猾,隱藏最深的心機表,說北嫻雨把她送上宋承軒的床,倒不如說是她一早就設計好的,可惜北嫻雨到現在也沒發現。”
北溪輕歎了一聲,靠在車窗上,“人心深暗得可怕。”
如果不是她後麵看到調查的資料,她還一直以為林敏舒隻是普通的一個女人,卻沒想到她自小就是個心機表,腿上的那道疤痕早晚會還給她的!
“林氏跟峰南還在合作項目吧。”
“他們一直都在合作,怎麼了?”紀廷煊看她眸子冷了下來。
“沒什麼,就是問問,一會兒到小區你上來下,我有東西要給你。”北溪說完便閉上眼靠著。
紀廷煊沒有說話,繼續開著車子,將她回家裏後拿著東西走人。
第二天,北溪還沒起床就被電話給吵醒,再接完電話後她便起床出門。
經過一夜的折磨,地下室裏的男人實在受不了了,願意開口說但要求見到北溪才說。
昏暗的地下室在昏黃的燈光照亮下帶了層暖色,空氣依舊有些刺鼻,北溪走進去在一張椅子前坐了下來。
“聽說你要見我?”
昨天還筆直躺著的,今天就已經縮成一團了,“我可以跟著你嗎?”
“跟著我?”北溪的聲音冷清了很多,烏黑的眸子銳利地看著他,“理由!”
“我可以為你賣命,但你要保護我家人的周全。”
“你提的這條件並不誘人,即便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那人是誰,不過你既然開口了,我也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但你若是背叛了我,你全家老小一起跟陪葬!”
北溪說完話,將一根針管扔了過去,“這是解藥同時也是毒藥,選擇權在你手上,你身的芯片沒有取出吧?”